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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弦心煩意亂地離開,腦海中全是那一晚中的混亂,他似乎很久沒有想起來這件事了。
是的,他和白梔羽還有過那樣激情的夜晚。
既然這樣,他又怎么會對白梔羽做出那么多過分的事?
莫玄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白梔羽的病房門口時,他的腳步停了停,卻沒有敢進去。
此刻,他是慌亂的,完全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白梔羽。
他回到他最熟悉的工作崗位,獨自加了幾天班之后,堆積的公務心情終于平復下來。
他答應了白梔羽,只要她同意捐一顆腎給葉灼華,他會給她補償。
助理剛把今年剛剛發(fā)布的高定珠寶發(fā)給他,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串紫色的珍珠項鏈。
他依稀記得,白梔羽很寶貝一條珍珠項鏈,睡覺時才會小心地摘下來。
不過她那條遠沒有這條紫色的貴重,將這個當做禮物送給她,她會高興吧?
江墨弦當即決定,“無論多少價格,拍下來?!?/p>
助理不確定地問道:“是給葉小姐,還是白小姐?”
“送去醫(yī)院,給白梔羽,就說是賠她的。”
江墨弦緩緩勾起嘴角,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白梔羽收到禮物時驚喜的表情。
就連那些枯燥的工作都變得不在惹人厭煩。
外面?zhèn)鱽砀吒脫舻孛娴那宕嗦曇?,讓江墨弦不自覺地皺起眉。
“墨弦,我聽說這些天你都在醫(yī)院陪著灼華,是不是對她有意啊?你也**十歲了,該早點成家了。”
江墨弦疲倦地揉了揉額角,“我對她沒那么意思,媽,你不要亂點鴛鴦譜了?!?/p>
“你這孩子!如果不是你這把年齡還不成家,我才懶得管你的閑事,灼華多好的孩子?你不喜歡她什么?”
江墨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閉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自己的抗議。
“怎么?不愿意去灼華,難道你還想著那個白梔羽?”
“那我們江家豈不是成了全城的笑話?”
江墨弦被自家母親吵得心煩意亂,他心里非常清楚,這些都是江母逼他娶葉灼華的說辭。
什么笑話,只要他想,就沒有人能阻止他。
他正思考著用什么理由拒絕,他的助理突然著急忙慌地進來了。
“江總,白小姐不見了!”
他不耐煩地開口,“不見了就去找!她一個小姑娘能跑到哪里去?”
這點小事也來煩他?
“醫(yī)院那邊的人說,白小姐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一個人離開了,目前誰也聯(lián)系不上她!”
江墨弦猛地站起身來。
“快去找啊!”
她肯定是見自己這么多天沒有去看她,冷落了她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