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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倒刃紅妝 麻袋裝貂蟬 109033 字 2025-07-20 07: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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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

蕭徹口中吐出的兩個字,裹挾著地獄寒風(fēng)般的殺意,在死寂的書房內(nèi)轟然炸開!那卷染血的帛書被他死死攥在掌心,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出森白,仿佛要將那承載著滔天罪孽的布帛連同那個血淋淋的“周”字一同碾碎!

窗外,激烈的打斗聲如同驟雨般密集!玄七那柄薄如蟬翼的幽藍(lán)短匕撕裂空氣的銳嘯,與面具殺手詭異飄忽的身法帶起的風(fēng)聲交織碰撞!金鐵交擊的脆響和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來,伴隨著面具殺手偶爾發(fā)出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尖嘯!

書房內(nèi),燭火被無形的殺氣激得瘋狂搖曳,在墻壁上投下扭曲跳動的巨大陰影,如同群魔亂舞。那股冰冷刺骨的威壓,幾乎要將空氣凍結(jié)成實質(zhì)的堅冰!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緊貼著同樣冰冷的紫檀木書案腿,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幾乎要撞碎肋骨!肩頭的傷口因剛才的亡命一撲再次崩裂,溫?zé)岬囊后w正緩慢地洇透包扎的細(xì)布,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體內(nèi)冰火二毒的沖突被這巨大的驚駭和殺意刺激,再次蠢蠢欲動,如同兩條蘇醒的毒龍在經(jīng)脈中翻騰撕咬!

帛書!那卷帛書上到底寫了什么?!能讓蕭徹瞬間爆發(fā)出如此恐怖的殺意?!

“侯爺!”門外傳來親衛(wèi)急促的稟報聲,“刺客身法詭異,玄七大人正在纏斗!是否增援?”

“不必!”蕭徹的聲音低沉平穩(wěn),卻帶著一種凍結(jié)靈魂的寒意,“守住外圍!一只蒼蠅也不準(zhǔn)放出去!”

“是!”親衛(wèi)領(lǐng)命退下。

蕭徹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鋒,沉沉地掃過窗外激烈的戰(zhàn)團(tuán),隨即落回手中那卷染血的帛書上。他緩緩將其展開,深邃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掃描儀,一行行掃過上面那些扭曲、暗紅、如同用枯骨蘸血書寫的文字。

每看一行,他周身彌漫的殺意便濃重一分!那殺意不再僅僅是針對周泰,更夾雜著一種……仿佛被觸及逆鱗的、深入骨髓的暴怒和……一絲難以置信的驚駭?!

“好……好一個周泰!”他薄冷的唇線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近乎猙獰的弧度,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深處刮起的寒風(fēng),“好一個……‘沉冰案’!”

沉冰案?!

這三個字如同驚雷,再次在我耳邊炸響!蘇晚的父親,前任工部尚書蘇臨風(fēng),不就是因“沉冰案”被構(gòu)陷,全家抄沒,本人更是被釘入冰河永世不得超生嗎?!周泰……他竟是“沉冰案”的主謀之一?!那卷血書……是揭露“沉冰案”真相的證詞?!

巨大的震驚讓我?guī)缀跬浟撕粑?!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

就在這時!

“砰——!”

窗外傳來一聲沉悶的重物墜地聲!緊接著是玄七一聲壓抑的悶哼!

“大人!”親衛(wèi)的驚呼聲響起!

蕭徹眼神驟然一厲!身形未動,但一股無形的、如同山岳崩塌般的恐怖氣勢瞬間爆發(fā)!書房內(nèi)的燭火猛地向下一壓,幾乎熄滅!

“噗嗤!”

一聲極其輕微、卻異常清晰的利器入肉聲!

窗外激烈的打斗聲戛然而止!

死寂!比之前更加深沉的死寂!

緊接著,是玄七冰冷中帶著一絲喘息的聲音:“侯爺!刺客……已伏誅!”

伏誅?!面具殺手死了?!

我心頭猛地一跳!線索斷了?!

蕭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死去的只是一只螻蟻。他緩緩收起那卷染血的帛書,貼身藏入懷中,動作沉穩(wěn),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決絕。

“尸體拖進(jìn)來。”他聲音冰冷。

“是!”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兩名親衛(wèi)拖著一具軟綿綿的尸體走了進(jìn)來,重重地扔在書房中央的地板上。

正是那個面具殺手!

他臉上的慘白面具依舊完好,只在下頜處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鮮血正汩汩涌出,染紅了地面。一身緊束的黑色夜行衣,此刻沾滿了塵土和血跡。玄七緊隨其后走了進(jìn)來,臉色有些蒼白,左臂衣袖被劃開一道口子,有鮮血滲出,但他眼神依舊銳利如刀,死死盯著地上的尸體。

蕭徹緩步走到尸體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伸出腳,用玄色錦靴的靴尖,極其精準(zhǔn)地挑開了殺手臉上那張慘白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極其普通、甚至有些木訥的中年男人的臉。臉色因失血而慘白,雙目圓睜,瞳孔渙散,凝固著死前的驚愕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解脫?

沒有任何特征!一張扔進(jìn)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臉!

蕭徹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顯然,這張臉無法提供任何線索。

他蹲下身,枯瘦的手指如同鷹爪,極其熟練地在殺手身上摸索起來。動作專業(yè)而冷酷,沒有絲毫對死者的尊重,只有一種純粹的、如同搜查證物般的漠然。

衣襟、袖袋、腰帶、靴筒……甚至發(fā)髻深處!

片刻之后,蕭徹的動作停在了殺手貼身里衣的胸口位置。他的指尖似乎觸碰到了什么硬物。

“嗤啦!”

他毫不猶豫地撕開了殺手的里衣!

在殺手胸口緊貼心臟位置的皮膚上,赫然用某種深紫色的、近乎干涸的顏料,紋著一個極其詭異、如同無數(shù)扭曲觸手纏繞而成的符號!

那符號……竟與白芨身上那塊玉牌上刻畫的符號,一模一樣!

符號下方,還用更小的字體紋著兩個幾乎難以辨認(rèn)的古篆字——

“尸……諜”?!

尸諜?!這是什么意思?!一種身份?一個組織?!

蕭徹的眼神驟然變得無比銳利!如同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鷹隼!他死死盯著那個詭異的符號和“尸諜”二字,深不見底的寒眸深處,翻涌起驚濤駭浪!那眼神中,有震驚,有暴怒,更有一種……仿佛被觸及了最深禁忌的、冰封萬載的殺意!

“尸……諜……”他緩緩?fù)鲁鲞@兩個字,聲音低沉沙啞,如同砂礫摩擦,“北境……尸山……”

北境尸山?!這四個字如同魔咒,瞬間勾起了我腦中那些混亂的記憶碎片——冰封的戰(zhàn)場,堆積如山的腐尸,詭異的尸變……難道……這面具殺手,與北境戰(zhàn)場有關(guān)?!

就在這時!

“報——!”

一聲更加凄厲、帶著破音的嘶吼猛地從書房外傳來!一個渾身浴血、甲胄破裂的傳令兵連滾帶爬地沖了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因極度的恐懼和急切而劇烈顫抖:

“侯爺!不好了!周……周副使府邸……出事了!”

周泰?!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傳令兵身上!

“說!”蕭徹猛地轉(zhuǎn)身,聲音如同炸雷!

“周……周副使府邸……被……被屠了!”傳令兵的聲音帶著哭腔,臉上充滿了驚駭欲絕的表情,“全府上下……七十三口!雞犬不留!都……都死了!死狀……死狀極其恐怖!像是……像是被什么東西活活吸干了血!整個府邸……血流成河!成了……成了修羅場啊侯爺!”

“轟——!”

如同一個炸雷在書房內(nèi)爆開!

周泰……被滅門了?!七十三口!雞犬不留?!被吸干了血?!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尾椎骨竄遍全身!我渾身汗毛倒豎!這……這絕不是普通的仇殺!這是……滅族!是徹底的清洗!是幕后黑手在周泰暴露前,搶先一步,斬斷了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活口!

手段如此殘忍!如此決絕!如此……非人!

蕭徹的臉色,在燭光下瞬間變得鐵青!那雙深不見底的寒眸之中,第一次爆發(fā)出如同實質(zhì)的、足以焚毀一切的暴怒火焰!他周身散發(fā)的恐怖殺意,如同失控的火山,轟然爆發(fā)!整個書房內(nèi)的空氣仿佛都被點(diǎn)燃,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

“走!”一聲低沉的、裹挾著滔天怒火的厲喝從他喉間迸出!他不再看地上的殺手尸體,甚至不再看那卷染血的帛書,高大的身影如同出鞘的利劍,帶著撕裂一切的狂暴氣勢,大步流星地沖向門外!

“玄七!帶上她!”冰冷的聲音如同命令,不容置疑!

玄七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抓起地上癱軟的我,如同拎起一件輕飄飄的行李,緊隨蕭徹身后沖出書房!

夜風(fēng)如同冰冷的刀鋒,狠狠刮在臉上。侯府內(nèi)警鐘長鳴!無數(shù)玄甲親衛(wèi)如同黑色的潮水,從各個角落涌出,迅速集結(jié)!沉重的腳步聲和甲胄碰撞聲匯成一股肅殺的洪流!

蕭徹翻身上馬,玄七帶著我緊隨其后,躍上另一匹戰(zhàn)馬。戰(zhàn)馬嘶鳴,鐵蹄踏碎青石板,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出侯府大門,朝著城西周泰府邸的方向狂飆而去!

馬蹄聲如雷!夜風(fēng)在耳邊呼嘯!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帶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我伏在馬背上,被玄七緊緊護(hù)在身前,身體因顛簸和劇痛而不斷顫抖,但目光卻死死盯著前方蕭徹那如同標(biāo)槍般挺直的背影。

周泰府邸……修羅場……

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還未靠近周府所在的街巷,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如同屠宰場般的血腥味,已經(jīng)如同實質(zhì)的粘稠液體,霸道地灌入口鼻!那氣味濃烈得幾乎凝成實質(zhì),帶著鐵銹的腥氣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類似內(nèi)臟腐敗的甜膩惡臭,熏得人頭暈?zāi)垦?,胃里翻江倒海?/p>

街巷入口已被府衙的衙役和五城兵馬司的兵丁層層封鎖,火把通明,映照著一張張慘白驚懼的臉。看到蕭徹一馬當(dāng)先沖來,所有兵丁如同潮水般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戰(zhàn)馬沖入周府大門!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呼吸瞬間停滯!

地獄!

眼前就是真正的地獄!

昔日富麗堂皇的周府,此刻已淪為一片血腥的屠宰場!青石板鋪就的庭院里,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尸體!男女老少,仆從護(hù)衛(wèi),甚至還有襁褓中的嬰兒!所有的尸體都呈現(xiàn)出一種極其詭異的干癟狀態(tài)!皮膚緊貼在骨頭上,呈現(xiàn)出一種灰敗的蠟黃色,眼窩深陷,嘴唇干裂,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木乃伊!

但更恐怖的是——血!

地面上,墻壁上,廊柱上,臺階上……到處都潑灑、流淌、噴濺著粘稠暗紅的血液!血液匯聚成溪流,在低洼處積成一片片粘稠的血泊!濃烈的血腥氣混合著死亡的氣息,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惡臭風(fēng)暴!

所有的尸體,脖頸處都有一道或數(shù)道深可見骨的撕裂傷口!傷口邊緣皮肉翻卷,如同被野獸的利爪狠狠撕開!傷口附近的血液早已流干,只剩下干涸發(fā)黑的皮肉!

吸干了血?!是被什么東西咬斷了脖子,吸干了全身血液?!

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我渾身冰冷,胃里劇烈翻騰,幾乎要當(dāng)場嘔吐出來!這絕不是人類所為!這更像是……某種嗜血的怪物!

蕭徹勒住戰(zhàn)馬,高大的身影在火光和血光的映照下,如同降臨地獄的魔神。他臉色鐵青,眼神冰冷得如同萬載寒冰,掃過滿地的干尸和血泊,周身散發(fā)的恐怖殺意幾乎要將這片血腥之地徹底凍結(jié)!

“搜!”他聲音嘶啞,如同砂礫摩擦,“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周泰……必須找到!”

“是!”玄七應(yīng)聲下馬,將我從馬背上抱下,隨即如同鬼魅般沖入尸山血海之中,開始指揮親衛(wèi)搜索。

我強(qiáng)忍著嘔吐的欲望和身體的劇痛,踉蹌著跟在后面。目光掃過一具具扭曲干癟的尸體,心臟因恐懼而劇烈收縮。這場景……太熟悉了!在另一個世界的法醫(yī)檔案里,某些極端連環(huán)殺手或邪教血祭的現(xiàn)場,才會出現(xiàn)如此慘絕人寰的景象!

是誰?!到底是誰干的?!為了滅口,竟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侯爺!這里有發(fā)現(xiàn)!”一名親衛(wèi)在靠近內(nèi)院一處假山旁的水池邊高聲喊道。

我和蕭徹立刻快步走去。

那是一個不大的荷花池,此刻池水早已被染成了刺眼的暗紅色!濃稠的血漿在池水中緩緩蕩漾,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腥氣。池邊,倒著幾具同樣干癟的尸體。

親衛(wèi)指著池邊一塊松動的假山石:“石頭后面……有暗門!”

玄七立刻上前,運(yùn)力于掌,猛地推開那塊沉重的假山石!

“轟??!”

假山石移開,露出后面一個黑黢黢的、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一股更加濃烈、更加陰冷的血腥氣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如同無數(shù)尸體腐爛發(fā)酵的惡臭,如同實質(zhì)般從洞口內(nèi)洶涌而出!

密室?!

蕭徹眼神一厲,毫不猶豫,率先彎腰鉆了進(jìn)去!玄七緊隨其后,并示意我跟上。

我強(qiáng)忍著巨大的恐懼和惡心,深吸一口氣(立刻被那惡臭嗆得劇烈咳嗽),跟著鉆進(jìn)了洞口。

洞口內(nèi)是一條狹窄、向下傾斜的石階通道。通道墻壁濕滑,布滿青苔,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水腥氣和血腥味。越往下走,那股惡臭越濃烈,光線也越暗。

走了大約十幾級臺階,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如同天然溶洞般的空間出現(xiàn)在眼前!空間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血池?!

不!不是天然血池!那池壁是用巨大的青石壘砌而成,池中盛滿了粘稠暗紅的液體!那液體散發(fā)出濃烈到極致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血池邊緣,散落著一些白骨和破碎的衣物!

而在血池正中央,豎立著一根粗大的石柱!石柱頂端,似乎……釘著一個人?!

火光晃動,照亮了石柱頂端。

那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穿著華貴的錦袍,但此刻那錦袍早已被鮮血浸透!他被幾根粗大的鐵鏈死死地捆綁在石柱上,頭顱低垂,看不清面容。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他的胸口,被整個剖開了!

不是利器切割!更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開的!肋骨斷裂,皮肉翻卷,胸腔內(nèi)部空空蕩蕩!心臟……不見了!

而在那被剖開的、血肉模糊的胸腔下方,靠近心口的位置,用某種深紫色的、近乎凝固的粘稠液體,寫著一個巨大的、扭曲的、如同魔鬼獰笑般的符號——

與玉牌、殺手紋身一模一樣的扭曲觸手符號!

符號下方,同樣用那種粘稠液體寫著兩個小字——

“祭……品”!

祭品?!

周泰!他死了!而且是以如此慘絕人寰的方式!被當(dāng)成了……祭品?!獻(xiàn)祭給了某個未知的存在?!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嚨!我渾身冰冷,牙齒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顫!這已經(jīng)不是滅口了!這是……邪祭!是某種無法理解的、黑暗而血腥的儀式!

蕭徹站在血池邊緣,高大的身影在搖曳的火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他死死盯著石柱上那具被剖胸挖心的尸體,盯著那個巨大的、如同詛咒般的符號和“祭品”二字,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天空。他周身散發(fā)的殺意,已經(jīng)濃烈到了極致,仿佛隨時可能將這血腥的地底溶洞徹底撕裂!

“找!”他聲音嘶啞,如同受傷的兇獸在低吼,“把這里……翻個底朝天!任何東西……都不能放過!”

親衛(wèi)們立刻分散開來,強(qiáng)忍著恐懼和惡心,開始在血池周圍和溶洞四壁搜索。

我強(qiáng)壓下翻騰的胃液和眩暈感,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針,掃過這血腥而詭異的祭壇。血池……石柱……符號……祭品……

突然,我的目光被血池邊緣、靠近石柱底部的一小片區(qū)域吸引了!

那里的池水顏色似乎……更深一些?而且,在粘稠的血漿中,似乎……沉著一小塊東西?!

“那里!”我嘶啞地指向那片區(qū)域,“池底……有東西!”

玄七動作最快!他毫不猶豫,一個箭步?jīng)_到血池邊,手中幽藍(lán)短匕瞬間出鞘!刀光一閃,精準(zhǔn)地刺入那片顏色更深的血水之中!

“鏘!”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

玄七手腕一抖,短匕猛地向上一挑!

“嘩啦!”

一塊巴掌大小、沾滿粘稠血漿的、閃爍著暗金色金屬光澤的物件,被他從血池中挑了出來!

那物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嗒”一聲,掉落在血池邊冰冷的石地上!

我踉蹌著上前幾步,強(qiáng)忍著濃烈的血腥味,低頭看去——

那赫然是……半塊……斷裂的虎符?!

虎符!調(diào)兵遣將的虎符!

雖然只有半塊,但那猙獰的虎頭造型,那古樸蒼勁的紋路,那斷裂處參差不齊的茬口……無不昭示著它曾經(jīng)代表的無上權(quán)力!

而在那半塊虎符的背面,用極其古老的篆文,刻著一個清晰的、象征著至高無上權(quán)力的——

“御”字!

御賜虎符?!

這……這是皇帝御賜的調(diào)兵虎符?!怎么會出現(xiàn)在周泰這血腥的祭壇血池之中?!

“虎符?!”蕭徹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即將噴發(fā)般的震驚和……滔天怒意!

他一步上前,俯身撿起那半塊沾滿污血的虎符!冰冷的金屬觸感似乎灼痛了他的掌心!他死死盯著虎符背面那個“御”字,深邃的眼眸之中,翻涌起足以焚毀一切的驚濤駭浪!那眼神中,有難以置信,有被徹底背叛的暴怒,更有一種……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拖入毀滅深淵的恐怖殺意!

“好……好一個周泰!”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同穿透了厚重的巖層,直刺京城皇宮的方向,聲音低沉嘶啞,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咆哮,“好一個……‘御賜’!”

(血池溶洞內(nèi),火光搖曳,映照著半塊沾血的御賜虎符。蕭徹周身散發(fā)的恐怖殺意如同實質(zhì)的風(fēng)暴,將粘稠的血腥空氣都攪動得翻滾沸騰!林然站在血池邊緣,看著那半塊虎符和蕭徹眼中翻涌的毀滅風(fēng)暴,一股比之前任何時刻都更加冰冷、更加深沉的寒意,如同毒蛇般纏繞上心臟。這潭水……深得足以淹沒整個王朝?。?/p>


更新時間:2025-07-20 07:4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