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靈聽到我第一句話就是請他出山,不由得楞了一愣,隨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不用跟他說太多的廢話,李一靈接過煙去瞧了瞧,
譏諷的看著我道:“這么兩條破煙,就想請我?guī)湍戕k事?”我盯著他的眼睛,
用一種特真誠的語調道:“小哥,苦逼何苦為難苦逼啊。”小哥很明顯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
把兩條煙放到一邊,扔給我一根中華,
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想讓我?guī)湍憬鉀Q了薛家大宅的事?你怎么知道我有那個本事?
”“陰陽先生的傳人,要說沒點本事,誰信???小哥,看你昨天的手段,
絕對比那些所謂的大師強上許多,我也不瞞你,我是一個欄目組的主持人,節(jié)目是靈異節(jié)目,
我來找你,也不是單純?yōu)榱搜掖笳氖拢?/p>
還想請你到我們那去工作……”“你倒是挺看得起我,拿我跟那些大師比。
”李一靈嘲諷的笑了笑,接著道:“你想招聘我,總要開個價吧,工資一個月多少?
”找李一靈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跟趙興說,能開多少工資我心里并沒有底,
要是趙興不同意怎么辦?不行就只能從我工資里出,我均衡了一下,
咬牙切齒道:“最少三千,也不干重活累活,就是開個車跟我拍攝什么的。
”李一靈斜眼瞧了瞧我,把煙頭掐滅了,指了指屋子里的紙人,
對我道:“殯儀館是民政局下屬單位,我是正式工,靠著殯儀館不愁吃不愁喝,這些不說,
我沒事扎個紙人,扎個花圈,你知道我一個月能有多少收入,最少五千,你三千塊錢,
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殯儀館的工資并不高,二千多塊錢,但我沒想到灰色收入有這么多,
何況它這種有本事的,隨便指點個時辰什么的,信封里包著的錢絕不會少,就算不靠這個,
只憑在殯儀館買個紙人,冥幣,金錁子之類的,那收入也比得上一個白領,甚至只多不少。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只有我才是苦逼,玩命的拼搏,一個月還不如人家買紙人掙的多,
有那么一瞬間我真想跟他學扎紙人了算了,強忍下這個沖動,勸道:“錢多錢少放在一邊,
起碼做節(jié)目比在殯儀館有意義吧?”“一檔胡說八道靠鬼神做噱頭的節(jié)目,能有什么意義?
”我發(fā)現(xiàn)李一靈不光是有本事,吐槽也很厲害,往往能夠一針見血,這樣的人不好糊弄,
我只能是喋喋不休的勸,可他并不為之所動,過了好大一陣子,我說的口干舌燥,
李一靈只是淡淡的笑,我知道失敗了,再勸下去也無濟于事。臨走的時候,由于不甘心,
我還是說了幾句:”小哥,其實我知道你不答應我,是因為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殯儀館,
對這個世界有著根子上的恐懼,可是,你就這樣一輩子待在殯儀館?沒有朋友,
不認識任何人,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我的話像是觸動了李一靈,
他帶著嘲諷笑容的臉上有了怒色,一雙眼睛盯著我,賊亮賊亮的,對我揮了揮手,
這是在趕我走,失敗的如此徹底,我也沒有辦法,默默的在他桌子上放下一張名片,
訕訕的出了骨灰堂。出了殯儀館,離開那陰氣森森的地方,我掏出煙來,使勁抽了兩口,
望著天上的太陽,狠了狠心,就算沒有人幫忙,薛家大宅老子今天晚上也是去定了,
我就不信沒了張屠戶,真就得吃連毛豬?倒車回家,我開始準備,畫符就算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知道自己畫的那玩意不光我不認識,鬼也不認識,可也不能沒有準備的去,
萬一再碰上女鬼怎么辦?我只能是在網上尋找各種辟邪的方法。網絡時代就這點好,
只要你有問題,搜索一下,就會出現(xiàn)無數(shù)的答案,當然答案也是五花八門,
對于我這種新手來說,只能是自己去辨別真假,還別說,辟邪的法子當真是不少,最普遍的,
號稱是十大辟邪辦法。排在第十位的是吐沫,人陽氣最為鬼之所懼,人之陽氣最重在于唾液,
古代驅魔師常用此法擊鬼。但威力不大,對厲鬼不太管用。薛家那個鬼娘們能附身,
而且死了那么多年,肯定是厲鬼,這一條對我作用不大。第九位是大蒜,氣味香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