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么大膽敢對小林動手的,不要命了嗎?”
程薇此時終于從樓里走出來了,心疼地扶起林志。
眾人都開始瑟瑟發(fā)抖,大家都知道程總是多么的在意小林總,按照小林總在海天集團(tuán)的地位,簡直是只手遮天,這人不僅是不要命,怕是要連著全家人的命一塊兒送啊!
程薇看到衣衫不整的我,皺了皺眉:
“哪里來的破要飯的,怎么放進(jìn)來的!”
我看看林志,再看看她:
“程薇,八年了,怎么這眼睛越來越瞎了?”
程薇聞言,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我是誰。
“陸遠(yuǎn)澤?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國外要飯嗎。怎么?在國外要飯要不下去了,想回來糾纏我了?”
程薇滿臉鄙夷地打量我。
“我八年前就不想跟你在一起,是我爸讓我跟你在一起,才讓我進(jìn)海天集團(tuán),真不知道我爸當(dāng)時看重你什么了。不會真是以為你去國外做小生意,能做出點什么名堂吧?”
這個女人還真是這副嘴臉,我默默心里發(fā)笑。
八年前,父親病危時,程家父女假意照顧,實則篡改遺囑,聯(lián)合董事會將我流放海外。
殊不知這八年的時間里,我早已偷偷轉(zhuǎn)移股權(quán),打造出了屬于我的商業(yè)帝國。
程薇扯了扯我身上掛著的衣服。
“當(dāng)年看你覺得你還有點姿色,我也不虧,才同意跟你訂婚,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股窮酸味兒,站在我面前我就想吐!”
說著,程薇從兜里掏出一沓鈔票,拿著鈔票左右來回拍打著我的臉。
“過來鬧這一出就沖著這個來的吧,賞你了!回去買身好衣服穿穿,蓋蓋你這窮酸味兒,趕緊給我滾!”
我一把推開程薇的手臂。
“你讓我滾?”
程薇嘖嘖兩聲:
“怎么?嫌少?”
林志此時委屈巴巴地喊道:
“薇薇,我好痛啊,他這一腳踢得太狠了,他是存心想讓我徹底廢掉呀”
程薇看著扶著胯下的林志,瞬間怒了。
“你不好過也想讓我不好過是嗎,本想給你點臉,你自己不要。要想踏進(jìn)海天集團(tuán)的門,你還得把小林給哄好了!”
“哦?我現(xiàn)在進(jìn)海天集團(tuán),還得求他了?”
“這樣吧,你跪下來給小林磕個頭,給他道歉,求他原諒你,我就考慮讓你進(jìn)集團(tuán),集團(tuán)還有一些掃廁所、倒垃圾的活兒我也賞給你干了,我們公司保潔工資都有八千一個月的,也夠你生活了!”
“你確定讓我跪?”
“你不僅要跪,你還得從我胯下爬過去,我才能考慮讓薇薇賞你口飯吃!”林志得意地說。
“呵...我怕你們承受不起我的跪。”
“別廢話!給我跪!”
程薇大聲喊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保安給我按住他!”
所有安保人員一下子撲到我,強(qiáng)行按住我的腿,把我逼跪在了地上。
“給我把他的頭按下去!”程薇尖利的聲音劃破空氣,高跟鞋狠狠踩在我肩膀。
保安粗暴地按住我的后頸,額頭重重磕在云文石地面上。
程薇彎腰湊近我耳邊,聲音甜得像淬了毒:
“知道這八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每天躺在你爸的辦公室里,用你家的錢養(yǎng)男人。海天集團(tuán)現(xiàn)在市值500億,全都是我的!而你就像條野狗一樣在海外要飯!”
她突然揪住我頭發(fā)。
“看看你這副德行,八年前像條喪家犬一樣被趕出去,現(xiàn)在回來還是條狗!”
林志在一旁笑得扭曲,掏出手機(jī)對著我錄像:“來,陸少爺對著鏡頭笑一個,讓全網(wǎng)都看看海天集團(tuán)前任太子爺?shù)挠⒆??!?/p>
“做狗就要有狗的姿態(tài),狗求人還知道叫兩聲,你給我學(xué)狗叫,叫一聲一萬?!?/p>
程薇拿著鈔票一下一下敲打著我的頭。
“給我叫開心了,我還可以考慮賞你個保潔的工作?!?/p>
眾人開始起哄:
“叫??!狗叫不會嘛!叫啊!陸少爺學(xué)狗叫咯!”
保安們也開始推搡著我的后背:
“快叫,別讓程總等急了!叫??!”
“讓我狗叫?程薇,你找死?!蔽衣逼鹧0矀兺蝗话l(fā)現(xiàn)按不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