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救后,緊崩著的線終于失控,哭得好大聲。
宋玉婷趕緊脫下衣服套在我的身上,把我扶進(jìn)懷里詢問。
“茵茵,這是怎么回事?”
“沈懷安呢!他死哪里去了?!?/p>
我哭了一會后,才平復(fù)了心情。
“就是沈懷安這個禽獸讓合作方來侮辱我?!?/p>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帶著江以夢回家偷情,還布置了讓我過敏的玫瑰花,我就是被花粉過敏導(dǎo)致身上起療子,江以夢卻誣陷是我在外面偷男人導(dǎo)致得了臟病,還誣陷是我害死了孩子?!?/p>
“為了報復(fù)我,就把我送給合作方睡,他和張董本就有矛盾,不僅得到合作,還可以除掉我和張董?!?/p>
宋玉婷和梁文深握緊拳頭聽著,對于我的遭難感到心疼。
從失去孩子再到丈夫出軌秘書,還沒緩過來還遭此劫難。
“沈懷安和江以夢這對狗男女,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p>
我們的對話,已經(jīng)被清醒過來的張董聽清楚。
他睜開鋒利的眼眸,眼里盡是扭曲的恨意。
我站了起來,停在他的面前。
“我是沈懷安的老婆,根本就不是自愿的,他以為我得了臟病,就想把我送給你享樂?!?/p>
我蹲了下來,語氣冷到極致。
“他這是想除掉你??!你聽清楚了沒有。”
“這主意是他的小情人江以夢提出的,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盡管找他們?nèi)??!?/p>
張董聽后,也是氣到放下狠話。
“媽的,這對狗男女,老子要是放過她們,我就不是人?!?/p>
我滿意地看著聽著,瞧,這不是有人替我報復(fù)回去了嗎?江以夢,我倒想看看你最終會是什么下場。
“茵茵,你要不要報警抓那對狗男女?!?/p>
我笑得很殘忍道:“不用,比起抓他們蹲牢,我最想看到她們行尸走肉地活著?!?/p>
我看著張董離開的身影,轉(zhuǎn)回頭問宋玉婷。
“離婚協(xié)議書呢?你拿來了沒有?!?/p>
“拿來了!”
“很好,沈懷安說我是廢物,可他是不是忘了一些東西。”
“公司之所以能發(fā)展起來,我功不可沒,如果不是因?yàn)閼言?,我根本就不會暫停工作回歸家庭?!?/p>
“我和他持股一樣多,看張董那架勢,一定會把他的公司給玩死?!?/p>
“所以在它倒閉之前,先和他離了婚,把股份賣了兌現(xiàn)金,拿著錢走人?!?/p>
宋玉婷和梁文深聽到后,很滿意地笑了笑。
“這才是我們認(rèn)識的宋茵,從不吃虧的宋茵?!?/p>
第二天,我?guī)е斡矜没氐焦?,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jìn)去。
江以夢和沈懷安看到我的到來,不悅地擰緊眉頭。
沈懷安站了起來,對我冷冷道:“你來干什么?”
“沈先生,你這話說得真是搞笑,茵茵本就是公司的股東,是跟你持股平衡的股東,她之前只是待產(chǎn)在家,可不是閑雜人等。”
江以夢不甘心地握緊拳頭,死死地瞪著我。
我順著她憤怒的視線看過去,她的眼神里盡是嘲諷我不過是被張董給睡了的爛貨而拽什么拽。
他們還沒知道我和張董啥事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