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影帝老公把大熱IP女主劇本給了他的小師妹，卻讓我去演**。
我氣的當場撕了劇本，結果被他冷臉訓斥：
“好演員都是不挑劇的，下海怎么委屈你了？”
“要是連這點挑戰(zhàn)都接受不了，干脆退圈！”
可我為了這個角色，努力了大半年才爭取到。
他不經我同意，直接讓給了別人。
我果斷提出了離婚，老公也爽快簽了字。
多年后，我在劇院碰巧遇到他和早已大紅大紫的小師妹來看戲。
見我在舞臺上給人做配，他笑的前仰后翻：
“當年嫌**low，可那好歹也是個女主戲，你不是性子最孤傲了嗎，怎么現在都肯跑龍?zhí)琢耍俊?/p>
“正好我最近剛接的大熱劇里還缺個站姐女的角兒，你要是跪下求我，我就大發(fā)慈悲賞你吧?！?/p>
我笑了笑，沒接。
只因今天劇院的演員生病請假，我才過來幫忙頂班。
我低頭看了眼劇本上的編劇和導演。
真巧，都是我現任丈夫的名字。
1
“這可是秦導的新戲，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去也沒資格呢，連我都是求了好久才拿到飾演男主的名額?！?/p>
顧沉舟晃悠著手里的劇本，臉上沾沾自喜。
我整理著戲服袖口，頭也不抬：
“是啊，畢竟你已經過氣這么多年了，是得抓緊機會?！?/p>
“好歹也是當年火遍全國的影帝，現在卻總是給新人做配...”
聞言，顧沉舟臉色瞬間陰沉。
被我戳中痛處，他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沈硯秋，我好心介紹你去演戲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
“能在秦導的戲里露臉，那是你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說完了？”
我抬手指向門口。
“要來看戲就去觀眾席，這里是后臺，閑人免進！”
話音剛落，林婉晴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
挽住顧沉舟的手臂低聲道：
“親愛的，別生氣嘛，硯秋姐以前好歹是金像獎影后，從不演配角的，你讓她演這種小角色，未免太委屈她啦?！?/p>
說著，她突然“哎呀”一聲，做作的抿了抿嘴：
“我差點忘了，硯秋姐你都退圈快五年了，現在三流網劇都接不到了吧？”
顧沉舟冷笑著接話道：
“是啊，當年嫌**掉價不肯演，現在淪落到在這兒跑龍?zhí)?，有些人啊就是清高過頭了，活該混成這樣。”
聽到這番話，我不禁心頭一顫。
五年前，顧沉舟瞞著我把我向往已久的角色讓了給林婉晴。
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那是我辛苦爭取了大半年才拿到的機會。
可他卻說，自己的小師妹是新人。
應該多給年輕人機會。
最讓我心寒的，不是他擅自讓出本該屬于我的角色。
而是事后用一部**劇本來肆意羞辱我。
說我本就是靠著脫衣服出的道，就算要在鏡頭前脫光又如何？
那部讓我拿下最佳新人獎的文藝片。
在他嘴里竟成了不堪的艷情片。
2
“硯秋姐，下個月我和沉舟就要結婚了，要不賞個臉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應該不忙吧？”
恍惚間，林婉晴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呵，她能有多忙？”
顧沉舟不屑一笑，目光掃過我腳上那雙開膠的平底鞋。
“別為難她了，就她一個打雜跑龍?zhí)椎模烙嬤B件像樣的禮服都買不起，去了也是丟人現眼！”
一旁，林婉晴故作體貼開口道：
“沒關系，其實我可以借你一條...”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雖然是我去年穿過的款式，只要你不介意就好?！?/p>
顧沉舟聞言輕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婉晴，你總是這么善解人意，和某些人...真是天壤之別?！?/p>
看著倆人一唱一和，我并未動怒。
只是輕聲說了句：
“讓開，我要上臺了?！?/p>
就在我側身要從他們身邊經過時，林婉晴手中的咖啡杯突然傾斜。
滾燙的液體盡數潑到了我的胸口。
我身上被燙紅了大片，疼的連連吸氣。
可林晚晴卻捂著嘴故作委屈：
“硯秋姐，人家不是故意的...”
恰在這時場務也走了進來，急切催促著：
“沈老師，還有五分鐘就開場了，您...”
話還沒說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戲服上，當場臉色驟變。
“這是怎么回事？沈老師，您不要緊吧！”
我忍著疼搖了搖頭：
“不礙事，只是...現在好像沒有多余的戲服了。”
下一秒，顧沉舟突然笑出聲來。
“慌什么？那就直接讓她脫了上去演唄?！?/p>
他不懷好意盯著我，一字一頓道：
“反正...她不就是靠這個起家的嗎？”聞言，場務當即反駁：
“你胡說什么呢！沈老師的出道作當年可是拿了十幾個國際大獎，她那是為藝術獻身，怎么到你們嘴里就...”
“脫幾件衣服就是藝術了？”
顧沉舟冷笑著打斷了他。
“那要是給**演員多加點賣俏的臺詞，是不是她們也都能被稱為藝術家了？”
“都是收了錢脫衣服，沈硯秋和演**的有什么區(qū)別？”
場務被氣得漲紅了臉。
還想繼續(xù)爭辯，我卻伸手攔住了他。
“別著急，我還有辦法?！?/p>
3
我端起一杯紅酒，在上場時設計了一出踉蹌跌倒的戲碼。
那潑灑出的紅酒漬也恰好遮住了胸口的污痕。
這“冒冒失失”的舉動，反倒讓我飾演的角色更加立體。
上臺后，我完全沉浸在角色里。
用細微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將人物演繹得淋漓盡致。
幕布落下時，掌聲雷動。
后臺的工作人員都圍了上來。
“不愧是沈老師啊，在不壓主角鋒芒的情況下，還能演的這么亮眼。”
和我搭戲的女演員宋菲菲也滿眼崇敬，激動握住了我的手：
“您那個潑自己一身紅酒的情節(jié)簡直是神來之筆啊，簡直把這個酗酒成癮的后媽角色給演活了！”
我微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剛才那段爆發(fā)戲，你比排練時演的更打動人，我都差點接不住了呢”
“都是沈老師教得好！”宋菲菲笑瞇瞇說著。
這時，舞臺導演也一臉崇拜湊了上來：
“這個角色之前不少人都演過，但還是數沈老師演的最有層次感，不愧是拿過金鳳獎的影后！”
見我被眾星捧月，一旁的顧沉舟卻譏笑道：
“夸得天花亂墜！她拿金鳳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演的再好，現在也不過是個做配的！”
林婉晴也立刻接腔：
“就是呀，演個舞臺劇能有什么技術含量，瞧你們這幫子人，跟沒見過市面似的?！?/p>
然而根本沒人接他們的話茬。
場務翻了個白眼，繼續(xù)低頭整理道具。
化妝師撇了撇嘴，轉身去準備下一場的妝造。
他們只得尷尬站在原地，有氣也沒處撒。
然而在下一幕開演的前十分鐘。
林晚晴卻再次闖進了化妝間，趾高氣昂沖著所有人叫嚷：
“讓演女主的那個人趕緊把衣服換了，下一場戲...換我來演！”
她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化妝間瞬間安靜下來。
4
聽到林婉晴的話，宋菲菲頓時沒了好臉色：
“你別添亂了行嗎？這場戲我們可是排練了大半個月，臨時換你上去演，萬一出岔子了怎么辦？”
聞言，林婉晴摘下墨鏡，露出一臉不屑：
“我可是上一屆金鳳獎的最佳女主角，實力輪得到你質疑？”
她突然看向我，紅唇勾起：
“怎么？硯秋姐，你難道是怕到時候被我的演技給壓下去？”
顧沉舟也跟著譏諷道：
“婉晴這是看得起你們，知道她現在的片酬多少嗎？八位數起步！她愿意屈尊免費演這種舞臺劇，那是你們整個劇組的福分！”
“我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趕緊出去，別在這兒添亂了！”
場務被氣紅了臉，剛想上去攆人。
卻被林婉晴的保鏢推攘著摔在了地上。
“你別欺人太甚！”他扯著嗓子大叫，可下一秒就挨了林婉晴結結實實一巴掌。
“我可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頂流女星，你算什么玩意兒，給我把嘴閉上！”
說著，她徑直走到宋菲菲跟前。
伸出手惡狠狠叫囂：
“識趣就自己把衣服換下來，要是讓我聽見你抱怨，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行業(yè)再也混不下去！”
宋菲菲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手指死死攥著裙角。
她求助地看向舞臺導演，卻只得到一個無奈的搖頭。
“菲菲，咱們實在得罪不起啊，要不你還是...”
聞言，宋菲菲的肩膀垮了下來。
“導演...我明白了?！?/p>
宋菲菲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她顫抖著手去解開衣扣，眼淚終于控制不住掉了出來。
這個剛畢業(yè)不久的姑娘，為了這個角色每天排練到凌晨。
現在卻要被迫讓出自己珍視的角色。
這樣不甘的滋味，我最能理解了。
林婉晴得意揚起下巴，滿臉戲謔：
“早點識相不就好了，叫你讓個破舞臺劇的主演還不情不愿，跟條護食的狗一樣！”
換上戲服后，林婉晴捧著劇本走到我面前，嬌滴滴說著：
“硯秋姐，我看劇本里還有一場我掌摑你的戲份，我演戲向來追求真實，不喜歡借位和假打，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希望你能多多包涵呢~”
顧沉舟在旁邊嗤笑道：
“她有什么資格介意？一個過氣演員罷了，能挨金獎影后幾巴掌，那都是給她鍍金呢！”
我沒有理會倆人的話，只是輕輕劃開手機屏幕，正巧看到丈夫發(fā)來的消息：
“硯秋，我還有十分鐘就到了?！?/p>
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
林晚晴見狀，立刻尖聲譏諷：
“笑什么笑？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顧沉舟摟著她的腰，得意洋洋炫耀著：
“晚晴，聽說秦導今天也會來看戲，正好讓他看看你的實力?！?/p>
聞言，林晚晴當即一臉興奮。
“真的嗎？秦導今晚也也要過來，??！我好緊張，要是能得到他的賞識...”
顧沉舟志得意滿：
“放心，憑你的實力，秦導新戲的女主肯定非你莫屬！”
聽到這話，林婉晴欣喜之余，又歪著頭看了看我。
眼神像毒蛇吐信：
“沈硯秋，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p>
“你就羨慕嫉妒恨吧，畢竟像你這種貨色，連我的腳后跟都摸不到！”
我默不作聲，低頭看著共享定位上那個不斷靠近的小紅點。
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到時候，只怕某些人的妝都該哭花了。
5
當林婉晴出現在舞臺上時，觀眾席頓時騷動起來。
“奇怪，女主角怎么突然換人了？”
“天！這不是那個剛拿下金獎影后的林婉晴嗎，她怎么會來這兒出演舞臺?。俊?/p>
“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大明星，待會兒一定要找她要個簽名照！”
林婉晴享受著眾人驚嘆仰慕的目光，隨后傲慢開始了表演。
在掌摑戲時，她故意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指甲當即在我臉上劃出血痕。
她覺此不夠，還故意奪過我手里的酒瓶。
對著我的腦袋狠狠砸了下來。
我的額頭瞬間血流不止，疼的摔在地上。
差點失去意識。
看到這一幕，就連臺下的觀眾也紛紛屏住呼吸。
卻只以為林婉晴和我演的以假亂真。
紛紛拍手叫好。
最過分的是，她還臨時篡改了劇本，讓自己的保鏢扮演成仆人。
沖上來暴力撕扯我的戲服。
“林婉晴...你瘋了嗎？這是公共演出...臺下那么多人看著呢！”
我死死護住衣領，壓低音量警告。
可她湊到我耳邊悄聲道：
“你當年不就是靠著脫衣服才起家的嗎，有什么不行？”
說著，林婉晴立刻切入角色，故意高聲叫嚷：
“給我把這個賤婦的衣服扒光！我要讓她知道，得罪我究竟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就在我最后一件內衣即將被扯下時，觀眾席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給我住手！”
現場驟然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聲音來源處。
只見一個身影正大步流星朝著舞臺走來。
觀眾立刻驚呼出聲：
“快看！那不是國際名導秦知宇嗎，他怎么會來這兒？！”
舞臺上的林婉晴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
她急忙整理戲服，朝舞臺邊緣小跑幾步，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
“秦導！沒想到您真的來...”
話音未落，一記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劇院。
6
林婉晴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秦導，您這是...？"
我丈夫秦知宇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我面前。
他輕輕撫過我額頭的傷口，眼底滿是心疼。
“硯秋，讓你受委屈了?！?/p>
不一會兒，幾個工作人員火速提著醫(yī)藥箱沖上舞臺。
直到確認我的傷勢無礙，秦知宇才轉過身，居高臨下看向林婉晴：
“我只是覺得，你剛剛扇耳光的部分演得不夠自然，所以才想著親自教你該怎么演好，怎么...你有意見？”
林婉晴臉色煞白，卻還強撐著笑容：
“秦導...您說笑了，我怎么會有意見呢，能被您親自指點，那是我莫大的榮幸！”
聞言，秦知宇冷笑一聲。
“你就是那個剛拿下金獎的小影后林婉晴吧？還真是和那部劇里演的一樣——陰狠又歹毒?！?/p>
林婉晴尷尬的不行，笑容就這樣僵在臉上。
“林導，瞧您這話說的，我那只是...”
“只是什么？本色出演嗎？"
秦知宇銳利的目光掃過她。
“秦導，我剛才就是臨場發(fā)揮，您要是覺得不好，我可以改的！”
林晚晴被嚇得結結巴巴回答道。
這時，顧沉舟也沖上舞臺，諂媚湊了過來：
“是啊林導，婉晴二十歲的時候就拿過視后獎，她的實力絕對沒問題?！?/p>
“而且她剛才那些臨場發(fā)揮，觀眾也都覺得演的很好啊，您不覺得婉晴設計的部分很妙嗎？”
林知宇看了看我額頭上包扎好的紗布，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的確，我也覺得那些多加的戲份，非常有張力呢?！?/p>
“要不...你再給我表演一次怎么樣？”
聞言，林婉晴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興奮大叫：
“秦導，我沒問題的，只要您開口，我一定演到您滿意為止！”
她轉向我時，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嘴上卻假惺惺：
“硯秋姐，剛才是我冒失了，下手沒輕沒重的，你....還能繼續(xù)嗎？”
抬頭看向丈夫時，他剛好用眼神示意著我。
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慘笑著點了點頭：
“沒事，我可以?！?/p>
林婉晴興奮的站起身，重新整理身上的戲服。
可她正要繼續(xù)開始表演，卻被秦知宇給抬手打斷。
“等一下，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p>
聞言，林婉晴疑惑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
“秦導，您不是說要看我重新表演嗎？”
秦知宇走到舞臺中央，目光掃過全場觀眾。
最后定格在林婉晴臉上了，一字一頓道：
“我要你和沈硯秋，角色對調?！?/p>
7
“秦導....您開玩笑的吧，讓我和沈硯秋互換角色？”
林婉晴嘴唇顫抖著，一度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秦知宇神色冷峻：
“怎么？你演不了？”
說著，他不耐煩的拿起那部新劇的劇本，故意晃了兩下：
“要是連個配角都演不好，我想...也沒必要把下部戲的女主角交給你了?！?/p>
“我要的，是絕對敬業(yè)的女演員?！?/p>
一聽到這話，林婉晴趕緊慌忙改口：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可以演的！”
隨后，秦知宇便坐到了觀眾席第一排。
他手指交叉，淡然開口：
“準備好就開始吧?！?/p>
接下來，林婉晴被迫換上我那套被紅酒浸染的戲服，臉色難看至極。
第一記耳光，我用盡全力甩在林婉晴臉上。
她猝不及防，踉蹌著后退兩步。
“卡！”
秦知宇皺眉道：“情緒不夠，重來?！?/p>
第二記耳光，林婉晴的臉頰已經泛紅。
她咬著嘴唇，強忍淚水。
“還是不對，沈硯秋，你需要再狠一點?！?秦知宇笑著搖頭。
第十三次重拍時，林婉晴的臉已經腫得老高。
她終于崩潰，沖著我大吼道：
“沈硯秋！你媽逼故意的吧？只是演戲而已，有必要真打嗎？”
我裝作無辜眨了眨眼：
“哎呀，婉晴妹妹，你不是說你演戲向來追求真實，不喜歡借位和假打嗎？”
我又學著先前她嬌滴滴的語氣故意補了一句：
“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希望你能多多包涵呢~”
林婉晴氣得渾身發(fā)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后半場的戲份里，我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按在地上。
狠狠抽打，吐了無數次唾沫到林婉晴臉上。
她疼得哇哇大叫，妝容全花，哪里還有半點影后的風采。
就連觀眾們也忍不住小聲議論：
“林婉晴演的不對吧？原設定里這個后媽應該是狠厲的角色，怎么挨幾下打就哭爹喊娘的？”
“就是，未免也太出戲了！”
見自己的小嬌妻受盡屈辱，顧沉舟也終于按捺不住沖上臺來：
“沈硯秋！你至于打的這么狠嗎？我看你分明是借機報復！”
我甩了甩發(fā)麻的手腕，坦然承認：
“是啊，那又如何？”
“我不過是化情緒為力量，代入到演技里，現在我是對她恨之入骨的女主角，怎么就不能這么演了？”
而秦知宇也在臺下輕輕鼓掌：
“沒錯，一個好的演員就是要懂得如何利用自身情緒，這才叫演技?！?/p>
顧沉舟臉色鐵青，卻無言以對。
等整場戲落幕時，林婉晴已經癱在了地上。
她精心打理的一頭秀發(fā)亂成了雞窩，假睫毛都被扯掉了。
臉上的妝更是花得慘不忍睹。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抬頭看向秦知宇，想做最后掙扎：
“秦導，我...”
秦知宇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p>
隨后，他溫柔的笑著向我伸出手：
“老婆，我們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