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再醒來時,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讓陸凜南連打幾個噴嚏。他想起身,
才發(fā)現四肢都被紗布纏上,皮膚的灼燒感使他痛得出聲。查房的醫(yī)生主動叮囑他不要亂動,
記錄了他的體征數據,鄭重地開口,“你全身大面積燒傷,
沈小姐還植走你小臂處的一塊皮膚,合該好好休息?!标憚C南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直到陸老爺子坐在他身邊才回過神來?!澳阆蠢渌柩b病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想對秋暮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這樣也好,你也該死心了!
秋暮不愛你了,你這副鬼樣子也配不上她?!标憚C南被說得眼眶通紅,
喉嚨滾動反復說著不對,讓陸老爺子心里也不是滋味?!盃敔攧衲阋痪?,放手吧,
再鬧你下輩子就沒活路了!”陸凜南很想開口告訴爺爺,沒了沈秋暮的下半生本就沒了意義。
他愣神地盯著天花板,眼前浮現出沈秋暮溫柔的面容。最后定格在莊園里她失望厭惡的眼神,
陸凜南忽然笑了,笑著笑著哭出了聲。良久,他混濁的眼珠才動了動,嗓音滿是絕望。
“爺爺,我答應你,我們回國吧。”回國后,陸凜南將白天將自己關在臥室里,
晚上則去酒吧買醉。陸老爺子勸說無果,干脆也就任由陸凜南自暴自棄下去。又是一夜,
陸凜南當著好友的面將酒桌上三瓶高濃度紅酒喝的一干二凈。還想再喝時,
好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動勸住他。“凜南別喝了,兩天前你剛喝得胃穿孔進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