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警察已經(jīng)抓到其他綁匪了,供出你是主謀了!”我怒吼著,
抓起椅子往周辰身上猛砸?!盀槭裁匆ο?!”“我們都拿你當(dāng)親弟弟看待,
平時從沒虧待你!”“你怎么忍心的?回答我!”“畜牲!禽獸!”一下又一下。
砸的周辰頭破血流。許悠然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周辰你也逃不掉?!笨此Φ媚敲礆g。
許父一腳踹了上去,罵道:“賤人,你真是不知廉恥!”許母直接撲了上去,
一邊揪住許悠然的頭發(fā),一邊亂撓。場面變得一團(tuán)糟。直到警察到來才安靜。
戴上手銬那一刻,許悠然臉色慘白,跪在地上磕頭:“姐姐,姐夫;爸媽!”“我知道錯了。
”“能不能別追究我的責(zé)任??!求求你們了,我不想坐牢啊?!彼f著說著就嚇尿了。
但無人可憐她。全場都說她該死。許父更是咬牙切齒:“賤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
喝你的血,又怎么會原諒你?”最終許悠然在絕望中被帶走。周辰顧不得渾身血,
死死抱住我的大腿,哭求道:“哥,從小你都讓著我,包容我,再幫我一次行嗎?
”“以后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眼睛也不眨一下?!薄拔艺娴闹厘e了。
”任由他怎么哭喊,我都是一臉冰冷:“滾,別碰我!”我一腳踹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