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媽給我求的那個,一摸一樣。
我?guī)缀跏潜灸艿纳焓秩專墒诌€沒接觸到許馨悅,她就直接向后倒去。
摔在地上后,她迅速紅著眼抬頭嬌弱開口:
「對不起姐姐,是我的孩子礙了你的眼,但是他也是一個生命,我求你手下留情放過他?!?/p>
「你要討厭就討厭我吧,孩子是無辜的,我抽自己給你出氣?!?/p>
她的手高高舉起,還沒落在自己的臉上,就被沈津厭揉進懷里。
「你堅持住,我馬上叫救護車,我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受一點傷害的?!?/p>
沈津厭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了,我知道這是他隱忍到極點的表現(xiàn)。
可我不想再管,自顧自的扯走了那個平安符。
上面刻著小小的舒字,是我的,是我媽留給我的。
偏偏是這個動作,讓沈津厭發(fā)了瘋。
「推了人,還搶走平安符,你真是鐵了心要害人,寧舒,這次我不會再縱容你了?!?/p>
我面無表情的回應: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而已?!?/p>
沈津厭嗤笑一聲,拽著我的頭發(fā)將我鎖進了雜物間。
「這個家里沒有任何東西是屬于你的,你沒有資格和悅悅搶。」
我是想反抗的,但勞累了這么多天,我實在沒有力氣了。
只能緊緊的抓住那個平安符,那是我媽留給我最后的東西。
沈津厭看著我,突然冷笑一聲。
「你敢這么對悅悅,就別怪我也狠心。」
我還沒想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棒球棍狠狠的朝我肚子砸了下來。
「你推她一次,我就讓你疼九十九次,這是你欠她的。」
密集地疼痛在我身上炸開,痛到后面,意識昏沉,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
我緊緊的捏著平安符,閉上了眼睛。
直到救護車來,他才結束了懲罰,小心翼翼的抱著許馨悅離開。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很久,淚和汗混著留下,直到夜過去,天又亮,我才恢復了些許力氣。
我想,這里或許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
找出了自己的證件,收拾了行李,我?guī)е鴭寢尩墓腔液?,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另一邊,沈津厭守了一整晚,冷著臉對著助理下命令:
「把寧舒母親的治療全部停掉,我看她還敢不敢和我犟?!?/p>
像是想到什么,他眉頭緊鎖,聲音很冷:
「五年時間,她偏偏最后關頭讓我失望,我不該給她吃點苦頭嗎?」
「她要是懂點事,就該乖乖受著,好好討好我,等我氣消了,事也就過去了,我也不忍心讓她一直受委屈。」
氣還沒撒完,助理臉色有些不好看。
「沈導,寧小姐的母親……三天前已經(jīng)離世了?!?/p>
「您讓我調查的事,也有結果了。那天騷擾寧小姐的酒鬼,確實是受人雇傭動的手?!?/p>
「雇傭他的人……是許馨悅小姐?!?/p>
「怎么可能?」
沈津厭下意識的反駁。
「悅悅年紀小,比較愛爭寵,我能理解,但她心底是善良的,絕不可能做出那種事?!?/p>
他帶著幾分遲疑看向助理。
「你這么著急替寧舒說話,她是收買你了,還是你們有見不得光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