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來會所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個房間?”
就算沒看到夏星悅的臉,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虛慌張,再也沒有剛剛的歡快幸福。
她一步跑到門口,拉開門不停地看著走廊,神情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不是說你先去酒店招呼親戚嗎?”
“你怎么丟下他們也來會所了,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的大日子,你怎么能來這兒……”
我覺得可笑,她能來我就不能來?
當初我不是沒提過去做做理療保健,夏星悅總是不耐煩地說道,
“生病就好好看醫(yī)生吃藥,保健都是忽悠人的。”
“那種地方,都藏污納垢,好多都是搞私密保健,女人都不干凈。”
我以為夏星悅潔身自好,不喜歡那種地方,所以不想讓我去。
我也就聽話的再也沒提過。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帶著奶狗助理,一天一趟的跑來保健。
是我的縱容才讓她瞞著我自己來了,而且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私密“大保健。”
“老公?”
我的沉默不回,讓夏星悅焦慮起來,連趴在她肩膀膩歪的陸湛明也顧不上了。
她開始走出房間,在走廊里四處逡巡。
“老公,你怎么不說話了???”
“老公,我去找你好不好?”
看著夏星悅急得額頭都冒汗了,我才冷冷開口,
“不用了?!?/p>
我沒有像以往一樣叭叭地說著安排,說著下面的行程,也沒關(guān)心她做好了沒有。
“那你幾點做好,別耽誤婚禮時間?!?/p>
我站在對面的房間里,透過虛掩的門縫,只是冷笑著說道,
“不知道?!?/p>
我掛了電話,看到焦急地夏星悅拉著陸湛明往外面大步走去。
陸湛明還不斷地嘲笑著她,
“你看看你嚇得,來就來唄。”
“他還能吃了我倆咋滴?!?/p>
陸湛明不知道,這個會所是我朋友的朋友開的,我手機早已經(jīng)連接上了監(jiān)控。
我看著他們下了電梯,在門口依依不舍的吻別。
看著她飛奔去酒店,然后在我的安排下,服務(wù)員把玉軒會所的禮盒轉(zhuǎn)交到夏星悅手上。
夏星悅驚恐地撥通一個電話,憤怒地質(zhì)問為什么要把禮盒送去婚禮上。
對面歉意地解釋,你們夫妻是老板朋友的朋友,這么支持我們生意,在這大喜日子總要表示祝賀。
我看著陸湛明輕輕摟著她安慰。
“沒事,他應(yīng)該沒有看到禮盒,就算看到,我們也可以說帶客戶去的啊?!?/p>
“你看看,這么多照片,我們也沒有什么過份舉動,最多擦個身體,你是我姐姐,這不很正常嗎?!?/p>
“在說,真知道又怎么樣?他一個病秧子,現(xiàn)在公司資源客戶都在你手里,說讓他破產(chǎn)還不是分分鐘的事?!?/p>
夏星悅終于鎮(zhèn)定下來,靠在陸湛明肩膀上,
“好,都聽你的。”
所以夏星悅再給我打電話時,聲音鎮(zhèn)定了許多,語氣也不滿起來,
“林原,你怎么回事,我就去做個臉,一個小時,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p>
“我告訴你,我可是有潔癖的,你要是在會所搞那種不干凈的事,這個婚就別結(ji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