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努力,
小院終于收拾出來了,
用廢磚頭在遠墻角搭了一間廁所,
外墻邊弄了一個雞舍,用竹片編成棚子,防止以后養(yǎng)的雞跑掉,
剩下的地方,除了留下走道全部開墾成菜地,
種的菜五花八門,
黃瓜、豆角、蘿卜、小白菜,還種了幾顆辣椒一壟大蔥,足夠自己吃的就行。
其實李長青根本沒種過才,包括前世也一樣,可現(xiàn)在弄起來,好像覺醒了種地基因,自然而然就會了,而且看著菜苗茁壯成長起來,李長青感覺整個人都身心愉悅,
在菜市場,
買了兩只剛下蛋的母雞,
以后養(yǎng)雞的活是秦淮茹的,
作為一個農(nóng)村姑娘,秦淮茹自然會養(yǎng)雞,高興的答應下來,兩只雞安穩(wěn)了兩天后,第三天就開始下蛋,晚上李家就吃上了炒雞蛋,
院里好多人跑來看李長青收拾的小院,一個個羨慕的不行,閆富貴看著出苗的菜園子嘖嘖道:“長青啊,以后你家根本不用買菜了?!?/p>
李長青笑笑,
“冬天的土豆白菜肯定還是要買的?!?/p>
就在最近,
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何大清跑路了,
這事還是李長青下班聽秦淮茹說的,
至于何大清跑路的原因,電視劇里沒交代,只說看上了寡婦,好多同人文里,則各種陰謀論,有說是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為了讓傻柱做養(yǎng)老人坑了何大清,也有說是因為何大清當年給日本人做過飯,害怕被清查主動跑的,
眾說紛紜,
何大清跑后,
傻柱在家鬧了兩天,
何雨水也哭了兩天,
李長青知道一點內(nèi)情,
何大清跑路之前,應該交代易忠海照顧傻柱兄妹倆了,
而且應該留了錢和信,
可在傻柱鬧何雨水哭的時候,易忠海始終沒有說信和撫養(yǎng)費的事,李長青看看易忠海,不知道這老東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不過肯定有自己的私心,
李長青也沒打算管何家的事,
反正這一世,
傻柱不可能和秦淮茹再有太多交集,
什么要飯盒坑錢財洗褲衩阻相親的事,絕對不會發(fā)生,
至于現(xiàn)在被人算計,
全都怨他那個不靠譜的爹,
幾天后,
傻柱帶著何雨水,
還是去了一趟保城,
結(jié)果和電視劇里差不多,依舊沒有見到何大清,被白寡婦拒之門外,兄妹兩個滿心怨氣的回到四合院,傻柱放話從此不認那個爹,他要帶著雨水挑家過日子,
鬧了這些天,
事情慢慢平息,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天,
李長青回家的時候,
見小雨水正坐在家里飯桌上,
手里抱著個饅頭正在啃,
雨水看到李長青,眼神變得怯怯,諾諾喊了一聲長青叔叔。
李長青笑著點點頭,
秦淮茹沖李長青使了一個眼色,
兩人進了里屋,
秦淮茹道:“長青哥,今天我看雨水站在院里哭,連個人管都沒有,我問怎么了,她說餓的厲害,中午飯都沒吃,就早上吃了一點東西挨到現(xiàn)在,我就把小姑娘叫到家里給了她一個饅頭。”
李長青點點頭,
“她一個小姑娘也確實可憐,爹跑了,哥也不靠譜,以后要是再遇到她吃不上飯,接濟點吃食不算什么?!?/p>
不管何雨水今后如何,
現(xiàn)在確實可憐,
給一兩個饅頭不是什么大事,
秦淮茹笑了笑,出去繼續(xù)做飯,
等吃飯時,
李長青出來,何雨水已經(jīng)走了,
原本李長青覺得沒什么,
沒想到晚上,
傻柱帶著何雨水上門了,看到李長青道:“李叔,我今天忙暈頭把雨水忘了,回來才知道雨水餓的在院里哭,淮茹嬸子給了雨水飯吃,我?guī)в晁^來謝謝您和嬸子,”
李長青心說,
都說何雨柱傻,
這不也不傻嗎,還知道上門感謝,
“沒事,這都是小事,鄰里鄰居住著,看到孩子餓的哭還能舍不得一個饅頭嗎。”
李長青也是好奇,
或者說,
對原劇故事藏在心里的那份八卦,
隨即問起整件事情經(jīng)過,
傻柱也沒瞞著,
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李長青忽然升起發(fā)壞的念頭,
不知道要是何大清知道易忠海不僅藏了信和撫養(yǎng)費,還不管他閨女兒子,會不會和易忠海翻臉,要是讓街坊鄰居都知道了易中海的行為,道德天尊會不會破功,
第二天,
某個郵筒多了一封信,
兩天后,
負責南鑼鼓巷這邊的區(qū)公安局接到匿名舉報信,舉報何大清可能是敵特,前些日子跑去保城,懷疑和逃離的聾老太太有關系,畏罪潛逃,
之前聾老太太的案子,就是這個分局辦的,
看到95號院又跑一個,
自然非常重視,
當天,
就有警察拿著手續(xù)跑去保城,
在當?shù)毓膊块T的配合下,在白家找到何大清,
白家三口子嚇壞了,尤其是白寡婦,“同志,我可不知道何大清有什么問題,我們認識才不過幾個月,是經(jīng)過別人介紹的。”
何大清被帶回京城分局接受訊問,
面對強大的鐵拳,
何大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代了,
包括不敢告人的小心思,
他之所以跑路,和聾老太太沒一點關系,他和聾老太太只是鄰居,跑路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真看上白寡婦了,另一個原因就是,如今正在進行政治審查,他以前給日本人做過飯,怕因為這事揪出來給處理。
何大清被關押了七天,
最后經(jīng)過調(diào)查,確實和聾老太太沒關系,也不是敵特,公安這邊通知家屬來領人,
傻柱這才知道他爹被抓回來了,
帶著何雨水氣呼呼來到公安局,剛進屋,就看到站在墻根臊眉耷眼的何大清,
警察對何大清道,
“你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審查清楚,你給日本人做飯這件事的定性,也沒有出結(jié)果,我們還在調(diào)查,你現(xiàn)在只能在京城住,不能去其他地方?!?/p>
“是是,不去其他地方?!?/p>
何大清趕緊答應。
路上,
何大清抱著何雨水,
傻柱冷著臉不說話,
何雨水話多,把這一個月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雖然斷斷續(xù)續(xù),但何大清也聽了個大概,
轉(zhuǎn)頭問傻柱,
“我走的時候,給易中海留了信和生活費,易中海沒給你們?”
“沒有?!?/p>
“我讓易中海在你們困難的時候照顧一下,他們也沒照顧?!?/p>
“照顧什么啊,雨水餓的哇哇哭,他們兩口子連個人出來都沒有,還是后院淮茹嬸子給了個饅頭,后來這些日子,我要是沒空,也是讓雨水去淮茹嬸子家玩?!?/p>
旁邊何雨水又插了一句,
“淮茹嬸子還給我扎頭發(fā)呢?!?/p>
何大清回到四合院,
當天晚上,
何大清就跑去易中海家,和易忠海吵了起來,最后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了為什么,原來何大清跑的時候,留下錢和信讓老易照看,沒想到老易全昧了下來,
易中海原先建立的人品,
一下子崩了,
之后好些日子,易中海出來都是黑著臉,見院里的人都不愛搭理,
他是個非常敏感的人,
覺得這些鄰居都在背地里鄙視他,
何大清去不了保城,給白寡婦寫信,告訴他自己沒事,但要過些日子才能過去,可沒過多久,何大清就接到白寡婦的回信,讓何大清別回去了,以后也別找她了,以后兩人斷了,她要另找人家,
這年頭,
對于敵特這種事,
唯恐避之不及,
白寡婦可不想以后再有點什么事,
她是想找個血包,可不是想找個地雷,
何大清接到回信,無奈嘆息了一聲,也就斷了再去找白寡婦的心思,之前他已經(jīng)辭了工作,現(xiàn)在要繼續(xù)活下去,又跑去軋鋼廠找婁老板,婁老板念舊情,就又讓何大清去了軋鋼廠上班,
至于傻柱,
繼續(xù)去酒樓學廚,
折騰一圈,
一切又回到了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