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楚楓捂著臉,腥臭的飯菜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
油膩的醬汁混合著地溝油的惡臭沾滿了他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
他那張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臉此刻狼狽不堪,一塊青紫的淤痕正在他右臉迅速浮現(xiàn),
嘴角還掛著幾粒米飯,狼狽至極。“你們怎么敢,我這可是楓然樓,我都答應(yīng)給你們合照了!
”楚楓臉色猙獰,額頭青筋暴起,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憤怒。他從未想過,
這些在他眼中的暴發(fā)戶竟敢如此羞辱他。為首的老者冷笑一聲,
那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眼睛里閃爍著不怒自威的光芒:“你他爹的,老子們花千億讓你們做飯,
你敢給我用地溝油?你當(dāng)我們是什么人?”老者身材魁梧,雖已年過花甲,卻依然氣場十足。
他一拍桌子,整個宴會廳都為之一震。“你們算什么東西,幾個臭不要臉的暴發(fā)戶!
”楚楓擦了擦臉上的污漬,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他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自從娶了白嫣然,
憑借她的廚藝,楓然樓一路高歌猛進(jìn),他早已習(xí)慣了別人的奉承和討好。蕭夢站在一旁,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們不會吃,就誣賴我們難吃。
”她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幾個被楚楓從白嫣然手下挖來的廚師也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
紛紛出言不遜地辱罵這幾位老者。楚楓看著蕭夢受委屈,心都要化了。他挺直腰板,
傲慢地宣布:“我是楚家的繼承人,你們識相的就跪地上給我把食物舔了,
要不別怪我讓你們在京都混不下去!給我的小廚娘道歉!”老者們聞言,相視一笑,
眼中滿是譏諷。為首的老者冷冷道:“好好好,楚家算是個什么玩意?
你把你爹這個小逼崽子叫來,也得給我們舔腳!”“我爹這就來,到時候你們別叫爹!
”楚楓惡狠狠地說道,拿出手機給父親打了電話。不多時,
楚父氣勢洶洶地趕到現(xiàn)場:“誰敢砸我兒的招牌?”他一身名貴西裝,
肥胖的身軀散發(fā)著一股傲慢。楚楓和蕭夢立刻上前撒嬌訴苦,
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老者們的“無理取鬧”。楚楓信誓旦旦地保證,有他父親在,
這些老頭子一定會跪地求饒。楚父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教訓(xùn)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客人。
然而,當(dāng)他看清老者們的面容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見了鬼一般。“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楚父狠狠地扇了楚楓一巴掌。楚楓捂著臉,
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從小到大,父親從未打過他,
如今卻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肮蛳?,給幾位老總道歉!
”楚父咬牙切齒地命令道?!皯{什么?他們幾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我們可是楚家!
”楚楓質(zhì)疑自己的父親,眼中滿是不解。“楚家算個狗屎!能跟幾位大佬比?
他們放個屁楚家都能崩沒了!”楚父肥膩的身子按著楚楓的頭,狠狠地往地上按。
楚楓被迫跪在地上,額頭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染紅了他的眼睛,但他不敢擦,只能任由血液模糊了視線。
楚父自己也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爬到幾位老者身邊,不斷地磕頭求饒:“幾位大佬,
我兒子不懂事,是我教子無方。這事都是我的錯,求您幾位大人不記小人過,
饒了我們楚家這一次吧!”“地溝油誰的主意?冤有頭債有主,說!
”為首的老者冷冷地盯著蕭夢,眼神如刀,似乎要將她剖析。蕭夢感受到老者眼中的寒意,
嚇得渾身發(fā)抖,急忙躲在楚楓身后。楚楓雖然狼狽,卻依然挺身而出,擋在蕭夢面前。
“我記得你妻子不是主廚白嫣然嗎?怎么這么護著這個女的?”另一個睿智的老者問道,
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八粋€水性揚花的廚子怎么配得上我這種天才?
”楚楓擦了擦臉上的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厭惡。話音剛落,
三位老者的臉色同時陰沉下來。為首的老者一揮手,幾個保鏢立刻上前,
對著楚楓就是一頓狠打?!芭九九?!”清脆的耳光聲接連響起,楚楓的臉?biāo)查g腫成了豬頭,
嘴角溢出鮮血,幾顆牙齒都被打掉了?!澳愕乃谐删湍阋詾槭悄阕约旱脕淼模?/p>
是我們心疼嫣然吃苦,才暗自助力你們的酒樓,要不然你早就破產(chǎn)了!還當(dāng)什么繼承人?
”一位老者怒斥道?!澳氵@個廢物,要不是看在嫣然的面子上,
你連給我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另一位老者冷笑道?!皼]有白嫣然,你楚楓算個屁!
”第三位老者啐了一口。楚楓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他從未想過,自己引以為傲的成就,
竟然全都是因為白嫣然。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商業(yè)頭腦和管理能力讓楓然樓蒸蒸日上,
沒想到背后竟是這些老者的暗中扶持。就在此時,一聲手機鈴聲響起。
為首的老者接了個電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笆裁??妍妍死了?嫣然殘了?
”老者眼中噴涌出滔天怒火,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射向楚楓和蕭夢。“你們該死!
”老者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6“你們怎么敢傷害嫣然,傷害妍妍!
”王老眼神如刀,死死盯著楚父和蕭夢,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是她自己不守廉恥給我戴綠帽子!”楚楓被保鏢鉗制著,臉上還帶著不服,嘴硬狡辯。
王老眼神一冷,揮了揮手:“繼續(xù)掌嘴,你就是這么當(dāng)丈夫的?
”保鏢立刻又是幾個耳光扇過去,楚楓的臉?biāo)查g腫得像個豬頭,嘴角不斷滲出血絲。
王老轉(zhuǎn)頭看向楚父,眼神中的寒意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楚父嚇得魂飛魄散,
直接雙膝跪地,“啪啪啪”地開始扇自己耳光。他一邊打一邊磕頭,額頭很快就磕出了血,
褲襠處一片濕跡蔓延開來,尿騷味彌漫在整個大廳。
“我以為白妍妍就是個普通的輟學(xué)女廚子,要是知道您認(rèn)識,
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碰??!”楚父聲音顫抖,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
“都是蕭夢這個賤貨的主意,是她說一個女廚子玩就玩了,都是她,是她!
白嫣然被關(guān)在蛇窟凌辱都是她策劃的,一邊博取同情,一邊上位!”“不是我,不是我!
”蕭夢臉色煞白,驚恐地?fù)u頭,“是楚父嫌棄自己的兒媳婦是個廚師,才允許我這么做的!
他說只有我才配得上楚楓,是他讓我這么做的!”楚父和蕭夢像兩條瘋狗一樣互相咬起來,
越罵越難聽?!澳銈€賤人,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他怎么會變成這樣!”“你個老不死的,
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是你讓人把嫣然的手廢了!”楚楓被保鏢按著,眼睛瞪得滾圓,
滿臉不可置信。他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崩塌了。
“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合起伙來欺騙我…”楚楓聲音嘶啞,臉上的表情從不信到絕望,
“你們怎么可以傷害我最愛的妻子,找人凌辱她?”他拼命掙扎,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和情人互相揭發(fā)彼此的罪行?!澳阊b什么深情?”蕭夢冷笑一聲,
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她的雙手不是你派人撞的?流產(chǎn)九次不還是為了我?
你現(xiàn)在說自己是愛?明明知道白嫣然害怕蛇窟你還把她關(guān)進(jìn)去,你現(xiàn)在說愛?
你知道她被凌辱的時候,你作為丈夫連信都不信,還讓記者把她們的傷口撥出來給觀眾看!
”“你閉嘴!”楚楓怒吼,眼中滿是血絲,“蕭夢,你竟然派人凌辱了嫣然,你個賤人!
”“呵,我賤?”蕭夢冷笑,“是誰說要把嫣然的手廢了,這樣她就沒法跟我爭了?
是誰說要給她下藥流產(chǎn),因為第一個孩子只能是我們的?是誰說要把她關(guān)進(jìn)蛇窟,
讓她永遠(yuǎn)記住教訓(xùn)?楚楓,你裝什么圣人!”王老聽到這里,臉色鐵青,一揮手:“夠了!
楚家,從現(xiàn)在開始破產(chǎn)!”他轉(zhuǎn)向楚父,眼神冰冷:“楚楓的父親,來人,牽狗!
狗不小心把他的蛋給吃了,真是太不小心了?!币恢粌疵偷暮诠繁粻苛诉^來,
保鏢假裝不小心松開了繩子。黑狗直接沖向楚父,狠狠咬住了他的下體?!鞍 ?/p>
”楚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下身瞬間血流如注。他痛得在地上打滾,眼睛上翻,
很快就昏了過去,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楚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生,
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恐懼,再到絕望。王老冷冷地看著他:“你們的命,我會交給嫣然。
”說完,他命人把楚楓和蕭夢綁在了楓然樓的大廳中央,像兩條狗一樣跪在地上。不久后,
楚家的親戚們陸續(xù)趕來,他們剛剛得知楚家破產(chǎn)的消息,個個眼神通紅,怒火中燒。
“都是你們兩個畜生!”“我們家的錢都投在楚家,現(xiàn)在全完了!”“賤人!狗男女!
”楚家人對著楚楓和蕭夢拳打腳踢,撕扯他們的頭發(fā)和衣服,把他們打得遍體鱗傷,
像兩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蕭夢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露出里面的肌膚,
臉上也被抓出了幾道血痕。她哭得梨花帶雨,卻沒有人再被她的眼淚所欺騙。
楚楓的臉腫得像豬頭,嘴里不斷吐出血沫,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他終于明白,
自己失去的不僅是財富和地位,還有真正愛他的妻子。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