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竹馬是導演,他為了拍出最真實的爆炸效果,竟把炸藥綁在救人無數(shù)的退役功勛犬身上。
飛虎是我親手帶大的,聽到消息我瘋了一樣沖到現(xiàn)場。
卻只看到已經(jīng)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老伙計。
導演卻在一旁嗤笑:
「一條老狗,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能為藝術獻身,是它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老子這部電影可是要沖刺好萊塢的,耽誤了拍攝進度,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劇本封面上熟悉的logo,我目眥欲裂。
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小叔電話:
「陸建華,飛虎要是沒了,我讓你整個公司陪葬!」
當初要不是他軟磨硬泡,我怎么可能把授權給他?
說是要把飛虎救援的傳奇故事改編成電影,搬上大熒幕。
還拍胸脯跟我保證,絕不用真炸藥。
原來全是狗屁!
......
沒想到接電話的,竟是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哪來的瘋子,敢直呼我們陸總大名!活得不耐煩了?」
緊接著,電話被啪的掛斷。
我一愣,這才想起,因為執(zhí)行秘密任務,電話號碼被加密過,還沒來得及解除。
齊昊見狀,一臉鄙夷,
「一條畜生而已,你他媽在這鬼哭狼嚎個什么勁兒?真是晦氣!」
我猛地抬頭,聲音顫抖,
「飛虎是功勛犬!它救過的人命比你拍過的垃圾電影加起來都多!」
「它是我的戰(zhàn)友!不是你追名逐利的工具!」
我沒有夸張。
飛虎這些年跟著我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zhàn)功,是被授予一等功的功勛犬!
它才剛退役,本應該安度晚年的。
這個瘋子竟然讓它叼著真炸藥拍戲!
我恨不得立刻撕了他,給飛虎報仇!
可面對我的怒吼,齊昊卻不以為然,
「功勛犬?戰(zhàn)友?」
「姓陸的,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跟條狗稱兄道弟?」
他身后的劇組人員,也跟著發(fā)出嗤笑。
我氣到全身發(fā)抖,
「我沒時間跟你在這扯皮!飛虎需要急救!」
「這筆賬,回頭再跟你算!」
說完,我不顧場務阻攔,小心翼翼蹲下,試圖把飛虎抱起來,聲音哽咽,
「飛虎...別怕!我馬上帶你走!」
「我們?nèi)メt(yī)院,撐??!求你了!」
似乎感覺到我的靠近,飛虎艱難抬了一下頭,喉嚨發(fā)出微弱的嗚咽聲。
它全身抽搐,傷口還在不停滲血。
可還沒起身,就被齊昊攔住。
他居高臨下睨著我,唾沫星子亂飛,
「想走?門都沒有!」
「這是老子花錢租的狗,合同白紙黑字!現(xiàn)在你把它弄走,耽誤了老子的拍攝進度,你個鄉(xiāng)巴佬,知道劇組一天燒多少錢嗎?」
我壓著滔天怒火,聲音嘶啞,
「那你想怎么樣!」
齊昊眼睛一瞇,聲音陡然拔高,冷笑道,
「想走可以!先把誤工費賠了!一百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我一愣,抱著飛虎的手臂劇烈顫抖,
「齊昊!你他媽還是人嗎?竟然用飛虎訛錢!」
齊昊聳聳肩,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