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家時,意外發(fā)現(xiàn)新買的衛(wèi)生棉袋子被打開了。
沒有絲毫猶豫,我讓律師所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發(fā)給顧晏洲。
緊接著他電話便打了過來,“又鬧?這次又是因為什么?”
我咬緊嘴唇,“抽屜里的衛(wèi)生面少了一片?!?/p>
“隨你便!”顧晏洲語氣憤怒中帶著不耐煩。
“記得別后悔,再哭著回來求我!”下一秒電話被粗暴打斷。
后悔?不會。
我只后悔當年眼瞎,更后悔讓那個曾經(jīng)在商界雷厲風行的自己受了那么多年委屈。
......
正收拾行李的時候,林婉寧哭著跑了進來。
她是顧晏洲如今的助理,也是他曾經(jīng)的白月光。
“舒悅,對不起,那天我去家里給顧總送文件,突然來大姨媽,就借用了你一片衛(wèi)生棉?!?/p>
“沒想到居然讓你誤會了,你千萬不要跟顧總離婚,否則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p>
我聽著她不咸不淡的道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離婚,怎么給你騰地方?”
林婉寧聲音瞬間哽咽,“舒悅,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從來沒想過插足你和顧總的婚姻,我......”
我打斷她的話,“是不想,還是不能?”
當年,顧家為顧晏洲在京圈一眾名媛中選妻,身為林家私生女的林婉寧第一個被排除在外。
時隔七年,林家早已破產(chǎn),林婉寧再回國,也只能借助理的身份得以和他接近。
林婉寧哭的更委屈了,“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辭職總行了吧?!?/p>
“隨你!”我將顧晏洲剛才給我的話還給她,垂下頭不再搭理她。
林婉寧進公司這兩年,我跟顧晏洲提了多少次離婚,離職的話她就說了多少次。
如今,我和顧晏洲真的要離婚了,她依然在用這招以退為進博可憐。
顧晏洲早對我爭風吃醋的行為厭倦,卻依然對她的綠茶戲碼沒有一絲抵抗力。
“舒悅,求你不要走,不要和顧總離婚?!?/p>
她哭的悲戚又無辜,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搖晃,仿若瓊瑤劇里的悲情女主。
“你打我吧,只求你不要再生氣了?!闭f著扯著我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去。
我看著她拙劣的表演,皺著眉心中默默倒數(shù),“十九八......”
還沒數(shù)到七,顧晏洲急切的身影就竄了過來,“住手!”
他朝著我怒吼,“秦舒悅,你過分了!”
“婉寧好歹曾是我們的同學,你怎么下得去手!”
顧晏洲像往日每一次一樣及時趕到,不分青紅皂白便給我定了罪。
我搖頭苦笑,某人英雄救美的戲碼也是演的越來越嫻熟了。
放下手中行李,我不急不慢起身,先是對著顧晏洲。
“如果眼睛不好,就去醫(yī)院掛個眼科看看?!?/p>
“打她?我怕臟了自己的手?!?/p>
“你......”他被我的話噎住,竟一時語結。
我接著轉頭看向林婉寧,“沒記錯的話,我并沒聽到敲門聲,更沒起身開過門?!?/p>
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那么請問,你是怎么進來的呢?”
她臉色一白,腳下虛浮差點摔倒,一個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