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紅著眼睛,指著過廳位置,大罵道:
“哪里來的小畜生,你竟敢這樣侮辱我。”
罵完這句話后,易中海紅著眼睛,對著傻柱做了一個出手的隱晦動作。
李向陽站在過廳外的連廊,對著罵自己的易中海說:
“你又是哪里來的老畜生,你這指手畫腳的,這就受不了了啊?!?/p>
李向陽的話音落下,他就看到了傻柱這個二傻子,向自己沖了過來。
傻柱得到一大爺?shù)陌抵兄甘竞?,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幾個大踏步就沖向過廳連廊方向。
一邊跑,傻柱一邊罵道:
“你這個混種,我打死你,居然這樣和一大爺說話?!?/p>
看著傻柱跑來的那動作,這個二傻子,已經(jīng)擺出了他在天橋?qū)W的摔跤把式。
傻柱此時,已經(jīng)雙手張開,成老鷹抓小雞似的,張開了爪子,向著連廊里的小子肩膀抓去。
李向陽看著傻柱抓來的雙手,往后后撤一步,扭轉(zhuǎn)了身體,把自己的屁股對著了傻柱。
傻柱看著向后后撤了一步的小子,還在納悶的時候,又看見了這個小子居然扭轉(zhuǎn)了身體,把屁股對著了自己。
看到這個轉(zhuǎn)身體扭屁股的動作,傻柱大叫一聲:
“哎喲我去,戳腳!你大爺?shù)?,要不要這么狠。”
說這話,傻柱就想往一側(cè)躲去。他算看出來了,看這小子扭屁股扭得這么熟練,還有那已經(jīng)翹起來的左腳,這個混賬小子,絕對是練了好多年的了。
李向陽翹起左腳,往后攻擊的時候,見傻柱竟然還想往一側(cè)躲去,他嘴里冷哼一聲,說道:
“哼,看腳,晚了?!?/p>
連著三記向后戳腳,李向陽最后一記戳腳,狠狠的戳在了傻柱的左腳腳面上。就這,還是他沒有恢復過來,不然,呵呵。
傻柱臉上流著冷汗,一連連著躲了三記身前小子的戳腳,他覺得自己應該躲掉的時候,下一瞬間,左腳腳面?zhèn)鱽砹藙×业奶弁础?/p>
“啊”,“我的腳啊,哎喲喂,我的腳好疼?!?/p>
傻柱一愣神后,瞬間就是一聲高昂的慘叫發(fā)了出來。
院里看熱鬧的鄰居,都被驚嚇了一跳,他們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但從傻柱的慘叫聲中,都能感受到那應該很疼。不然,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小伙子,不會叫的這么凄慘。
趁著傻柱慘叫的時候,一個快步,李向陽就來到了傻柱身邊,抓起他伸出來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把傻柱向著八仙桌摔了過去。
“走你?!?/p>
“砰”
“咔嚓”
“哎呦喂,哎呦?!?/p>
這下精彩了,院里鄰居們,就看見了精彩的一幕,這可比傻柱打傻茂,精彩絕倫多了。
院里的這些鄰居,看到一個漂亮的拋物線,電光火石之間,就把院里開會的八仙桌給砸碎了。
看著那散架的八仙桌,再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傻柱,傻柱周圍癱坐在地上的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院里人可開心了。
院里眾鄰居,甚至有人暗中比劃著大拇指,口里雖然沒有發(fā)出一個聲音,但那口型,分明就是:“彩”。
躺在地上的傻柱,這會只覺得身體像散架了一樣。左腳居然不疼了,就是后背疼的厲害。
傻柱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坐一會土飛機。腳疼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人隨后就飛出去了。
這會,他只覺得自己的背,火辣辣的疼。他一摸旁邊的東西,扭頭一看,我滴個天老爺啊,這桌面可是實木的啊,就被自己這樣砸碎了,難怪會這么疼。
看見傻柱這貨,居然不管自己身體的疼痛,先去摸桌子,李向陽一下子忍不住,就給笑了出來。
“噗嗤。”
李向陽一邊笑,一邊對看過來的傻柱說:
“呵呵,不好意思啊傻柱,就是你太逗了,剛才沒忍住,你繼續(xù),請你繼續(xù)表演?!?/p>
傻柱一愣神之后,轱轆一下就爬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我繼續(xù)你姥姥,你大爺?shù)?,下手這么重…咦,不對,你小子居然認識我。”
李向陽沒搭理傻柱這個一根筋的,因為這時候,傻柱的話音落下,又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哎呦,這都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老祖宗我來了,都給我說說?!?/p>
四合院里眾人,聽見這話之后,不自覺的讓出了一道路。
李向陽聞言,仔細看去,只見在中院的水池那里,一位滿頭灰白發(fā)色的缺牙老太太,被一位中年女人攙扶著走了過來。
看著這中年女人,還有這位小腳老太太,他瞬間就記起來了。
這不就是易中海媳婦翠蘭,還有這個四合院當初的房主,人稱聾老太的龍芬妮嘛,這老不死還活著吶。
嗬,這老不死的,當年自家的跨院可沒少受她叨擾,一直想贖回跨院。
跨院是她那抽大煙的大兒子,賣給自家爸媽的,又不是白得的,想買回去,想啥呢。
她那大煙鬼大兒子,四三年年末,抽完大煙,從煙館出來,和小日本發(fā)生了摩擦。
這金家獨苗苗,這貨腦子一發(fā)熱,尾隨喝醉酒的小鬼子。最后,居然硬磕了小鬼子的香瓜蛋子,和小鬼子來了個同歸于盡。
就這一顆香瓜蛋子,硬生生的帶走了三個小鬼子,這個大煙鬼,也算是硬氣了一回。
這不,小鬼子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投降,白狗子重新占領四九城后,這老娘們就在這四合院挺起來了。
當時,這老娘們,在院里租住她們家房子的租戶面前,一口一個她兒子是烈士,她是英雄母親,可是好生威風了一回。
白狗子也算做了一回人,騷擾其他院子,但對于這個出過殺鬼子人物的院子,還真沒怎么叨擾過。
這可把這老娘們給威風的,在租戶面前,經(jīng)常一口一個老祖宗,一口一個老祖宗的。這些租戶也是混賬,居然還捏著鼻子認了。
這老聾子,曾經(jīng)就趁著自己爸媽不在。讓易中海這個騾子,壓著自己,在這個院里東廂房中,給這個老不死的磕頭叫祖宗。
當時,只有九歲,不到十歲的李向陽,雖然傻不愣登的,可就是不跪,也不叫祖宗奶奶。
易中海這個騾子,翠蘭這個二秧子,老不亖的老聾子,可是給李向陽臉上一頓好打,一人扇了他十個大嘴巴子。
聾老太來到中院站定,對著看著她的小子,不樂意的說話了:
“嗨,小子,你是哪家的,見著了我這院里的老祖宗,連個招呼都不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