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輛朝著人流稀疏的方向駛?cè)ィ罱K,停留在裝潢富麗的獨棟莊園前。
極簡輕奢風,燈火通明。
曾經(jīng)溫霜繪說過,想擁有一棟這樣的豪宅。
邊珩抱著溫霜繪下車,她沒掙扎,安靜的在他懷里,乖的讓邊珩想吸她。
直奔二樓主臥,溫霜繪被甩在真皮沙發(fā)上。好在沙發(fā)很軟,并不痛。
她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身上的羊絨大衣鋪在兩邊,腰帶一番折騰,已經(jīng)松垮,散落兩側(cè)。
胸前那抹顯眼的紫色,總算露出全貌。
紫色絲絨長裙,襯得身段窈窕,極致韻味。
邊珩單膝跪在沙發(fā)上,支在溫霜繪兩腿之間,逐漸靠近。
“溫霜繪?!?/p>
他嗓音哽塞,透著濃烈沙啞,緊緊盯著溫霜繪,一席紫色絲絨長裙,舉手投足,盡顯嫵媚。
一張白凈的臉上,面色慌亂,眼眸如同破碎寶石,水波蕩漾。
邊珩心中那團嫉妒之火,在燃燒,燒的旺盛。
他說,“不準嫁給邊御?!?/p>
這三年來,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jīng)]變過,連頭像,昵稱都沒更改。
他生怕有一天,溫霜繪回頭找他,找不到了。
每晚的睡眠都很淺,怕接不到溫霜繪那通深夜后悔,打來的電話。
可是從來沒有,他的期待一次次破滅。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狠心,無情。
得知她回國的消息,竟然是要嫁給別人。
他日思夜想的人,再次出現(xiàn),居然成了他所謂小叔的未婚妻。
邊御才給了她多少好處,她要嫁給他!
邊珩的理智,被一團團熄不滅的火焰,點燃,到達頂點。
溫霜繪紅唇微緊,背抵在沙發(fā)靠背,不敢抬眸看他。
他聽見了。
她和邊御的話,他都聽見了。
溫霜繪不在意任何人,對她的看法,可在邊珩面前,她不想讓他看到,她不堪破碎的一面。
喜歡一個人是有自尊心的。
“說話?!?/p>
見她不說話,邊珩捏著她下巴,抬起。
溫霜繪咬著牙齒,動唇,“邊珩,你冷靜一點?!?/p>
邊珩捏她下巴的力道大了點,指腹摩擦細膩的皮膚。
“你不嫁給他,我就冷靜?!?/p>
溫霜繪這個姿勢,被定在沙發(fā)上,很不舒服,邊珩就在她面前,離的很近,他那條跪著的腿,更是要貼上她。
“我不嫁給他?!?/p>
她緊繃身體,說,“邊珩,你先放開我?!?/p>
邊珩沒動,那條腿挪的更近,挨上溫霜繪的裙擺,擱著衣物,彼此體溫上升。
“他問你要什么,你就給什么?”
理智落了下風,邊珩說,“不許給?!?/p>
溫霜繪向來,抵抗不了邊珩的身體接觸,她抖動了下。
落在邊珩眼里,和三年前,無數(shù)次畫面重合,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在腦??M繞,閃過數(shù)不清的她的模樣。
他捧住溫霜繪的側(cè)臉,傾身彎腰,帶著洶涌波濤的思念,在她唇上輕咬嘶吻。
溫霜繪被迫縮在沙發(fā)前,肌膚溫度滾燙,唇瓣被咬的生疼。
沒料到邊珩會親她,溫霜繪雙手抬起來,本能反應勾上他的脖頸。
邊珩氣息紊亂。
他思念得發(fā)昏的人就在眼前,怎么能理智,感性快要將他吞沒。
他恨不得將溫霜繪,與他捆綁在一起。
“溫霜繪,你只能給我?!?/p>
邊珩將她紫裙吊帶,撩下肩膀,雪白光滑的肩頭露出來,他低頭,在上面啃了一口。
“唔?!?/p>
溫霜繪哆嗦的悶哼一聲,意識到邊珩下口,她憤憤道,“你是狗嗎?”
“三年前,你不就是這樣咬我的?”
邊珩理直氣壯,低笑問她。
溫霜繪沒話說了,那些畫面,如同洪水般洶涌,再次襲來。
她不僅這樣咬邊珩,還那樣咬過。
不止一次,兩次,很多次的,親密撕咬。
“我還沒用力咬呢?!?/p>
邊珩以為是咬痛了她,在她肩膀親了一下,“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杰作?”
溫霜繪偏過頭,“不要?!?/p>
邊珩眼瞳深邃,盯著她那張清純的臉蛋,她眼睛水靈清澈,像是染上一層水汽,惹人憐愛,沒有攻擊性,嬌柔不做作,不管男人女人見了,對她都有種保護欲。
邊珩指尖,挑起溫霜繪下巴,再次傾身撩吻。
大二那年,他就是被這么一張單純的臉給騙了。
被她釣著、勾著、沉淪著。
溫霜繪臉色變得紅潤,白里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像是一口爆汁的草莓,想讓人咬一口。
她身上的大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邊珩脫在一邊,肩頭一邊有吊帶勾著,一邊沒有。
落在邊珩眼里,神色晦暗幾分。
他修長的手指,挑著她散落那根吊帶,悠悠把玩。
溫霜繪氣息凌亂,眼前的邊珩,依然衣冠整齊完好。
她抬眼,“邊珩,你混蛋?!?/p>
邊珩將吊帶收進手中,扯唇輕笑,調(diào)侃:
“躺一張床上的時候,更混蛋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p>
溫霜繪紅溫,氣的抬腳要踢他。
邊珩撩眉,抑制住她的動作,他睨著那雙由于抬起,而明晃晃的大腿,語調(diào)輕慢。
“你要想現(xiàn)在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p>
“流氓!”
溫霜繪換另一條腿踹他,動作迅速。
邊珩沒注意,挨了她這一腳。
“往哪踹呢你?”
邊珩低眼,盯著她的動作,低聲悶哼。
再踹歪一點,正中下懷。
溫霜繪愣在原地,有點心虛,“誰讓你……”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被邊珩扛在肩上。
溫霜繪一陣眩暈,半趴在他堅實的肩膀上,不是很舒服,她不安分的動了幾下。
“邊珩,你干嘛?!?/p>
“你?!?/p>
邊珩嗓音低沉,蹦出一個字。
-
浴室溫度高的要喘不過氣,水霧彌漫。
溫霜繪后背貼著冰冷的瓷磚,被迫承受男人激烈的吻。
“邊珩!”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嗎?!?/p>
邊珩手指摁著她花掉的口紅,慢慢抹到唇角。
鮮艷瑰麗,異樣的美感。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溫霜繪。
可是他舍不得。
溫霜繪盡量保持冷靜,呼出一口氣,抬眼,直視他,“我們不能這樣?!?/p>
“為什么不能。只要我想,就能。”
邊珩冷笑一聲,大掌一伸,溫霜繪的紫裙被撕破,風光無限好。
溫霜繪驚呼出聲,臉蛋紅的像要熟透,還沒來得及捂住撕破的裙子,邊珩箍著她,放上洗手臺。
健碩的身軀抵過來,火熱體溫貼近,灼燒著她。
溫霜繪整個人處于冰火兩重天,她手抵住邊珩的胸口,“你別沖動……”
邊珩眸色染上一抹欲,嗓音涼薄。
“溫霜繪,你不如想想待會該怎么求我,才能少受點苦。”
……
旖旎的味道,散了一輪又一輪。
蒙著一層水汽的鏡子前,映照著模糊的軀體,瘋狂放蕩。
溫霜繪沒想到男人如此放肆,三年不見,他更瘋。
侵略性的攻勢,將她一寸一寸吞沒,然后,徹底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