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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總裁辦公室里,陸馳驍看著面前助理調(diào)查出來的所有資料,臉色慘白。
“不惜一切代價,去挖顧氏父女的黑料,全部放到網(wǎng)上,找頭部大V炒熱,讓項目部全面截留顧氏的項目,多少錢都不要緊,我要讓顧氏徹底停擺!”
“找到那個男人,死的活的都行!”
下面的人動手很快,顧氏黑料開始在網(wǎng)上層出不窮,加上頭部流量的推波助瀾,刻意掀起群眾的仇視,一時間顧家應接不暇,亂成了一團。
與此同時,不少曾經(jīng)被顧家打壓的人,紛紛拿著證據(jù)找上了陸馳驍。
墻倒眾人推,不過一夕之間,曾經(jīng)在北城呼風喚雨的顧家,就徹底垮了,顧父緊急向海外轉(zhuǎn)移資產(chǎn),迅速被警方鎖定后限制出境。
由于證據(jù)都是現(xiàn)成了,多到甚至不需要再多費工夫,便能直接出庭。
整個流程只用了短短一個月,顧父便淪為了被判無期徒刑的階下囚。
顧清渺被追債的堵門,按捺不住脾氣跟人大打出手,結(jié)果被一向看不慣她的人趁亂出手,直接打斷了雙腿。
陸馳驍邁進病房的時候,她如同一尊蠟像,呆滯地看向窗外。
“你爸出事之后,你媽卷著錢跟情夫跑了,留下你自己面對一切,知道是為什么嗎?”
顧清渺驚愕地回頭,看清身后的陸馳驍后,整個人開始不斷顫抖。
他的聲音仍在繼續(xù),殘忍地將所有事實砸向她。
“因為你根本不是你媽的女兒,你是你爸跟外面女人的野種,那個女人是紅燈區(qū)的站街女,鉆進了醉酒的你爸爸的車里。”
“聽明白了嘛,你是技、女的女兒!”
“別說了!”顧清渺捂著自己的耳朵瘋狂地尖叫,涕淚橫流,“你別說了陸馳驍,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王八蛋!”
懸掛的吊瓶被拽倒在地,摔得粉碎。
手背上的針頭鮮血直流,迅速沾滿了她身上的病號服。
陸馳驍卻不可能饒過她,“你半點都比不上桑桑,她比你干凈純潔一萬倍!”
“你不是嘲笑她的抑郁癥嘛?那就讓你也好好體驗一下,那種被精神疾病折磨的絕望!”
說完,他招呼身后的保鏢,指著顧清渺道:“把她送去林醫(yī)生的心理診所,讓他進行催眠,以后就關(guān)在他的地下室里,什么時候變成瘋子,什么時候再放出來!”
“不要!”
顧清渺慘烈的尖叫著,可保鏢卻像是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絲毫不為所動,生拉硬拽的從床上薅起她,如同拖拽一頭待宰的羔羊般帶走了。
陸馳驍轉(zhuǎn)身,看向拼命哀求的女人,眼底閃過狠厲的決絕。
她被拖在地上的雙腳,讓碎裂的玻璃刺得面目猙獰,一道血漬蔓延向前。
叫喊聲終于消失在了盡頭,他的眼角落下了淚。
“桑桑,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我會讓她說出你的下落,好好安葬你,等我做完一切,就去找你!”
后面幾天,陸馳驍讓人翻遍了顧家別墅,銷毀了桑芷依所有的照片底片,然后每天都親自去心理診所的觀察室,觀看顧清渺遭遇非人的折磨。
她漸漸變成了一只只能蜷縮在地板上,狼狽乞食的野狗。
陸馳驍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邁步走了進去,彎腰掐住了顧清渺的喉嚨,把人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
“說,你到底把桑桑的尸體,藏在哪了!”
顧清渺涎水直流,一直傻笑著。
不清楚的音節(jié)時斷時續(xù),卻還是陳述了一個完整的事實:“有人...救了...救了她...帶...帶走了,嘿嘿,帶走了......”
陸馳驍?shù)蓤A了眼睛,還想再問什么。
顧清渺的口中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她竟然活生生地咬舌自盡了。
就在這時,派出去的人沖了進來,眼底滿是興奮:
“陸少,找到桑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