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惡地捏住鼻子?!邦櫿?,你只是前面被人割掉了,怎么連后面都管不好了?”“殺了我。
”顧正蒼白著臉,因為傷口劇痛,渾身大汗淋漓,好像剛被水洗過。我卻殘忍搖頭。
“那可不行,像你這種殺人兇手,最好被千刀萬剮,只可惜現(xiàn)在很難找到證據(jù),
所以我只能盡力讓你活得一天比一天痛苦?!薄爱吘惯@可是我要給顧良那小子的回報。
”他幫我除了那么大個隱患,我總該給他一點報酬。顧正咬緊牙關(guān),哆哆嗦嗦地抬起腦袋。
“你可以擬好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我立刻簽字,求你給我打一陣止痛藥。”“那可不行,
我又不是醫(yī)生,可沒那種東西。”我上下打量他一眼,忽然命令其他人先出去。
獨自俯身湊到他耳邊低語。“對了,老公,忘記告訴你,那份害你的小三姐失控的孕檢報告,
是我偽造的,畢竟你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是圖錢,怎么可能給你生孩子?”顧正目眥盡裂,
四肢被捆在床腳不能動,他就拼命用頭撲撞過來,恨不得當(dāng)場咬下我一口血肉。
可我卻靈巧躲開,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小聲,就得意揚長而去。顧正就這樣又掙扎了半年。
每當(dāng)傷口好了,我就讓人重新切割開剛長好的皮肉。每隔兩天就要撒一次食鹽。
最終他終于受不住痛苦折磨,放棄復(fù)仇,在一個尋常的深夜咬斷舌頭,吞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