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你個廢物!連個策劃案都做不好,滾!" 我被老板當著全公司的面羞辱,
工作了三年的廣告公司直接把我開除。 拖著行李箱站在公司樓下,
我看著手機里奶奶留給我的那套農(nóng)村老宅照片。 也許,是時候回去了。 誰知道剛到村里,
就遇到了一個神秘男人。 他說他是我鄰居,可村里人都說那房子空了十年。 更詭異的是,
每當我種地遇到困難,他總能及時出現(xiàn)幫我解決。 這男人到底是誰?1大雨傾盆而下,
我拖著行李箱站在青石村村口,渾身濕透。"死丫頭,你可算回來了!"王嬸撐著傘跑過來,
"你奶奶的房子都空了大半年,再不回來房頂都要塌了!"我苦笑,
三十歲的人了還被叫死丫頭。"王嬸,麻煩您了。
"王嬸一邊幫我拎行李一邊嘮叨:"城里混不下去就回來種地,有什么丟人的。
你奶奶當年種的菜可好吃了,十里八村都來買。"青石村位于桃花山腳下,三面環(huán)山,
風景倒是不錯。只是我這個在城里待了十年的人,突然要回來種地,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就是這里了。"王嬸指著一座青磚小院,"你奶奶走的時候特意交代,這房子只能給你,
不準賣給外人。"推開院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院子里雜草叢生,
屋里更是積了厚厚的灰塵。"先收拾收拾吧,明天我讓我家老頭子來幫你修修屋頂。
"王嬸看了看天色,"你晚上一個人不怕吧?""不怕。"王嬸走后,我開始收拾房間。
翻開奶奶的老照片,眼眶有些濕潤。如果不是被老板開除,我也不會想起這個地方。
正收拾著,院子里突然傳來腳步聲。我探頭往外看,一個男人正站在院門口往里看。
身材修長,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五官深邃,皮膚有種健康的古銅色。
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得像夜空中的星星。"你是?"我走出門問。"云深,你的鄰居。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磁性,"看到有人回來了,過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鄰居?
我記得奶奶說過,左邊的房子早就沒人住了。"你住哪里?
"他指了指左邊那座看起來同樣破舊的院子,"就在隔壁。"我仔細看了看那座院子,
確實有炊煙升起,看起來有人居住的樣子。"需要幫忙嗎?"云深問。"不用了,謝謝。
"我客氣地拒絕,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那我就不打擾了。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找我。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莫名覺得熟悉。第二天一早,我被雞鳴聲吵醒。推開窗戶,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遠山如黛,近水含煙。"小雨!起床了!"王嬸在院子里喊。
我趕緊起床洗漱。王嬸已經(jīng)帶著她家老頭子王叔來了,還拎著一籃子雞蛋和蔬菜。
"這是我家的土雞蛋,還有剛摘的青菜,你先吃著。"王嬸很熱情。"太謝謝了。
"王叔已經(jīng)爬上屋頂開始修補瓦片,動作很麻利。"王嬸,我想問一下,
隔壁那家是什么時候搬來的?"我指著左邊的院子。王嬸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
皺了皺眉:"隔壁?那房子空了快十年了,哪有人住?
""可是昨天我明明看到...""看到什么?"我仔細看了看隔壁院子,
確實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跡象,連昨天看到的炊煙也沒有了。難道是我看錯了?
"可能是我昨天太累了,看花眼了。"我只好這樣解釋。王嬸點點頭:"你這剛從城里回來,
確實需要適應一下。"修好屋頂后,王叔又幫我清理了一下院子里的雜草。"小雨,
你打算種什么?"王嬸問。"我也不知道,之前從來沒種過地。""那就種點簡單的,
茄子、辣椒、西紅柿什么的。"王嬸很有經(jīng)驗,"你奶奶當年種的菜特別好吃,
可能是這里的土質(zhì)好。"下午,王叔王嬸走了,我一個人在院子里規(guī)劃菜地。
奶奶留下的院子不小,除了房子,還有大半畝地可以種菜。正蹲在地里撿石頭,
突然聽到有人說話。"需要幫忙嗎?"我抬頭,又是那個叫云深的男人。大白天看得更清楚,
他長得真的很好看,那種英俊中帶著野性的感覺。"你真的住在隔壁?"我直接問。"當然。
"他笑了笑,"為什么這樣問?""王嬸說那房子空了十年。
"云深的表情閃過一絲復雜:"可能她搞錯了。我確實住在那里。"說著,
他蹲下來幫我撿石頭。他的手很好看,修長有力,看起來不像是干農(nóng)活的手。
"你是什么時候搬來的?"我繼續(xù)問。"很久了。"他的回答很模糊。我想繼續(xù)問,
但他突然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如果要翻地,我來幫你。
""不用麻煩...""不麻煩。"他堅持道,"鄰居之間應該互相幫助。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更加疑惑。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太奇怪了,
說不清楚哪里不對勁。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觀察隔壁的院子,確實看到了燈光,
還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磥碓粕畲_實住在那里,可能是王嬸記錯了。洗漱完準備睡覺時,
我突然想起奶奶的話。她說這個村子很特別,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當時我只當是迷信,現(xiàn)在想來,也許真的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躺在床上,
我開始規(guī)劃明天的種植計劃。既然回到了村里,就要好好種地,說不定真能種出一番事業(yè)來。
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半夜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像是有人在院子里走動。
我悄悄爬起來往窗外看,月光下,一個身影在我的菜地里忙碌著。定睛一看,竟然是云深!
他在干什么?2我悄悄推開窗戶想看得更清楚,可云深突然停下動作,
抬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月光下,他的眼睛似乎在發(fā)光。我趕緊縮回頭,心臟砰砰直跳。
他不會發(fā)現(xiàn)我在偷看吧?等我再次探頭往外看時,院子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第二天一早,我趕緊跑到院子里查看。
菜地竟然已經(jīng)被翻得松軟平整,連昨天我標記要挖掉的幾個大石頭也不見了。這怎么可能?
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云深在這里,難道真的是他幫我翻的地?可這得多大的工作量啊,
一個晚上怎么可能完成?"小雨,這么早就起了?"王嬸提著菜籃子過來了。"王嬸,
您看我這菜地..."王嬸走近一看,眼睛瞪得老大:"哎呀,這誰幫你翻的地?
翻得這么好!""我也不知道。"我如實說道。"肯定是村里的小伙子看你一個人不容易,
偷偷幫你干的。"王嬸笑道,"咱們村的人都很善良。"雖然王嬸這樣說,但我心里清楚,
除了云深,不可能有別人??伤麨槭裁匆胍雇低祹臀曳??直接白天幫忙不好嗎?
"既然地都翻好了,咱們今天就去買菜苗吧。"王嬸提議。我們一起去了鎮(zhèn)上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王嬸很有經(jīng)驗,幫我挑選了茄子苗、辣椒苗、西紅柿苗,還有一些綠葉菜的種子。
"這些菜苗質(zhì)量不錯,種下去很容易活。"王嬸說?;氐酱謇?,我開始種菜苗。雖然沒經(jīng)驗,
但在王嬸的指導下,也種得有模有樣。正忙著,云深又出現(xiàn)了。"今天開始種菜了?
"他走過來,很自然地蹲下幫忙。"昨天晚上是你幫我翻的地嗎?"我直接問。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為什么這樣問?""我昨天半夜看到有人在我院子里干活,
長得很像你。"云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可能是你看錯了,晚上光線不好。
""那你說,這地是誰翻的?""也許是好心的村民。"他明顯在敷衍我,
但我也不好再追問。種完菜苗,已經(jīng)是下午了。云深幫我澆了水,又在每個菜苗周圍培了土。
"你很會種菜啊。"我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比我熟練多了。"隨便學的。"他淡淡地說。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好奇地問。"沒什么固定工作。""那你平時靠什么生活?
"云深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又是這樣,
每次問到關鍵問題他就走。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晚上吃飯的時候,
我一邊吃一邊想。云深這個人太奇怪了,明明幫了我那么多,卻不愿意多說自己的事情。
而且王嬸說隔壁房子空了十年,但云深確實住在那里。這中間肯定有什么問題。決定了,
明天我要主動去隔壁看看。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些包子,準備送給云深當作感謝。
走到隔壁院門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云深?在家嗎?"沒有回應。
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應門。奇怪,昨天明明看到有燈光,今天怎么沒人?
我繞著院子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院子確實很破舊,院墻都有裂縫,房頂?shù)耐咂驳袅瞬簧佟?/p>
看起來確實像是空了很久的房子。但昨天我明明看到炊煙和燈光???正疑惑著,
后面有人叫我。"小雨,你在這里干什么?"是王嬸。"我想找云深,給他送點包子。
""云深?誰是云深?"王嬸一臉困惑。"就是住在這里的那個男人啊,昨天還幫我種菜了。
"王嬸看了看破舊的院子,又看了看我:"小雨,這房子真的空了很久了。你說的云深,
我從來沒見過啊。""不可能,他明明就住在這里。身材很高,很好看,還幫我翻了地。
"王嬸的表情變得擔憂:"小雨,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要不要去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看看?
""我沒??!"我有些激動,"云深真的存在,他昨天還跟我說話了!"王嬸看我這樣,
更加擔心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一會兒過來看你。"回到自己院子里,
我坐在菜地邊發(fā)呆。云深真的存在嗎?還是我真的出現(xiàn)了幻覺?可菜地確實被人翻過,
菜苗也確實是有人幫忙種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啊。正想著,菜地里突然冒出一個腦袋。
"在想什么這么專注?"云深笑著從菜地里站起來。我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吹讲嗣玳L得不錯。"他很自然地說。"云深,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什么問題?""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王嬸他們都說從來沒見過你?
"云深的表情變得嚴肅:"你真的想知道?""想!"他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因為我不是普通人。""什么意思?""我說了你可能不信。""你說,我信。
"云深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我是這座山的山神。"3我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我是桃花山的山神。"云深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我忍不住笑了:"云深,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沒有開玩笑。"他的表情很嚴肅,"所以普通人看不見我,
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見。""特殊的人?""有靈性的人。"云深解釋道,
"你奶奶就能看見我,她還經(jīng)常給我送吃的。"我更加困惑了:"我奶奶?
""林老太太是個好人,她知道我的身份,但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這個解釋太荒謬了,
但似乎能解釋為什么王嬸他們都說沒見過云深。"如果你真的是山神,為什么要幫我種菜?
""因為這是你奶奶的愿望。"云深坐在菜地邊,"她臨走前托我照顧你。
""奶奶什么時候托你的?""就在她去世前的那個晚上。她說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希望你能過得好。"聽到這里,我的眼圈紅了。奶奶確實最疼我,
從小到大都把我當親孫女看待。"所以你幫我翻地、種菜,都是因為奶奶的托付?
""一開始是。"云深看著我,"但現(xiàn)在不只是這樣。""什么意思?"他沒有回答,
而是站起身:"菜苗需要施肥了,我去山上給你找些好的肥料。""等等!"我叫住他,
"你還沒說清楚呢!""以后你會明白的。"云深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坐在菜地邊想了很久。山神?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但如果不是這樣,
怎么解釋王嬸他們都看不見云深呢?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發(fā)現(xiàn)菜地里真的多了一些黑乎乎的肥料,聞起來沒有普通肥料那么臭,
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菜苗們似乎很喜歡這種肥料,一天比一天長得茂盛。"小雨,
你這菜苗長得太好了!"王嬸來看我的菜地,"用的什么肥料?""就是普通的農(nóng)家肥。
"我不能說是山神給的。"哪里的農(nóng)家肥這么好?我也要去買點。"我只能含糊地應付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云深每天都會來菜地里轉(zhuǎn)一圈,有時候幫我澆水,有時候幫我除草。
我們之間的話不多,但相處得很自然。我開始習慣有他在身邊的感覺。一個星期后,
我的菜苗已經(jīng)長得非常茂盛,特別是西紅柿苗,都開始開花了。"這西紅柿長得也太快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山神的肥料當然不一樣。"云深笑道。"你真的是山神嗎?
"我還是有些懷疑。"你希望我是嗎?""我希望你是真實存在的。"我認真地說。
云深看著我,眼神變得溫柔:"我當然是真實存在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
邀請云深來吃飯。"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這么多。"我給他盛飯。"不客氣。能幫助你,
我很高興。""為什么?"云深停下筷子看著我:"因為我喜歡你。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你說什么?""我說我喜歡你。"他很坦然地說,
"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可是...可是你是山神,
我是普通人...""這有什么關系?"云深握住我的手,"感情不分種族。
"他的手很溫暖,讓我的心情變得安定。"我也...我也喜歡你。"我小聲說道。
云深笑了,那個笑容比春天的陽光還要溫暖。那天晚上,我們在院子里聊了很久。
云深告訴我,他已經(jīng)在這座山上守護了上百年,很少與人類接觸,直到遇到我奶奶。
"你奶奶是個很有智慧的人,她教會了我很多道理。"云深說,
"她說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真誠。""那你對我是真誠的嗎?""當然。"云深認真地說,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包括你是山神這件事?""包括這件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感覺很安全:"如果你真的是山神,能不能讓我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比如什么?
""比如你的神力?"云深想了想,然后輕輕揮了揮手。突然,院子里的花草都開始發(fā)光,
發(fā)出淡淡的綠色光芒,美得像仙境一樣。"好美!"我驚呼。"這是生命之光,
只有山神才能看到。"云深解釋道,"現(xiàn)在我把這個能力分享給你。"我終于相信了,
云深真的是山神。"那我們算是什么關系?"我問。"神仙眷侶?"云深開玩笑地說。
我笑了:"那我豈不是成了神仙?""在我心里,你本來就是仙女。"那一刻,
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我沒想到,幸福總是短暫的。第二天,
村里來了一個自稱是我前男友的男人。4"小雨!你怎么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了?
"我正在菜地里摘辣椒,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仡^一看,
我的前男友陳浩正站在院門口。"陳浩?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很意外。"我問了你同事,
她說你回老家種地了。"陳浩走進院子,看了看我的菜地,"你瘋了吧?
放著好好的城里生活不過,跑到這里當農(nóng)民?"陳浩是我在城里交往了兩年的男朋友,
去年因為他出軌我們分手了。"我過得很好,你來干什么?"我的語氣有些冷淡。
"我來接你回城里。小雨,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陳浩滿臉誠懇。"不好。
"我直接拒絕,"我們已經(jīng)結束了。""可是你一個人在這里能有什么前途?
種地能賺幾個錢?"陳浩不死心,"跟我回去,我已經(jīng)升職了,我們可以結婚。""我說了,
不可能。""為什么?你在這里遇到什么人了?"陳浩的語氣變得不好。我想到云深,
心里一暖:"這跟你沒關系。""沒關系?我們交往了兩年,
現(xiàn)在你為了一個農(nóng)民要跟我劃清界限?""請你馬上離開。"我不想跟他多說。
陳浩還想說什么,這時云深出現(xiàn)了。"有什么問題嗎?"云深看了看陳浩,然后走到我身邊。
"你是誰?"陳浩打量著云深。"我是小雨的男朋友。"云深很自然地摟住我的肩膀。
陳浩愣了一下,然后冷笑:"就是這個農(nóng)民?小雨,你的眼光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你說什么?"我生氣了。"我說實話啊,你看看他,一身土氣,哪有我有本事?
"陳浩很囂張,"跟我回城里,我保證讓你過上好日子。""滾!"我忍不住了。
云深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然后看著陳浩:"這位先生,小雨已經(jīng)很明確地拒絕你了,
請你尊重她的選擇。""尊重?我憑什么要尊重一個農(nóng)民?"陳浩很不屑,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嗎?我在省城的大公司當部門經(jīng)理,年薪三十萬!你能給小雨什么?
"云深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我能給她幸福。""幸福?哈哈哈!"陳浩大笑,
"就靠種地?你知道在城里買套房要多少錢嗎?""錢不是萬能的。"云深說。
"沒錢是萬萬不能的!"陳浩很激動,"小雨,你跟這種沒本事的男人在一起,
將來連孩子都養(yǎng)不起!"我實在忍不了了:"陳浩,你給我滾!再不走我報警了!""報警?
你以為這里的警察管用?"陳浩露出惡心的笑容,"小雨,你最好想清楚,錯過了我,
你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云深的臉色變了,我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冷冽的氣息。
"我再說一遍,請你離開。"云深的聲音很平靜,但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威嚴。
陳浩可能感覺到了什么,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這時,天空突然烏云密布,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xiàn)在卻像要下暴雨一樣。"這天氣怎么回事?"陳浩抬頭看了看天空。
云深抬起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空,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
陳浩嚇得臉都白了:"這...這...""天要下雨了,你最好趕緊離開。
"云深淡淡地說。話音剛落,豆大的雨點開始落下來。"我...我先走了。
"陳浩狼狽地跑了。雨停了,天空又恢復了晴朗。"你剛才是在用神力嗎?"我問云深。
"算是吧。"云深笑了笑,"那種人就得給他點顏色看看。""謝謝你。"我抱住他,
"有你在身邊,我感覺很安全。""只要我在,沒人能欺負你。"云深輕撫我的頭發(fā)。
可我沒想到,陳浩并沒有就此放棄。第二天,村里來了一群人,說是來征收土地的。
"林小雨是吧?這是征收通知書。"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很官僚地說。"征收通知書?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說要征收我們這一片土地建度假村。"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沒接到通知?""現(xiàn)在就是通知。你有十天時間搬走,補償款按照標準給。
""我不同意征收!""這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問題,這是政府決定。
"我看了看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總覺得很眼熟。仔細一想,昨天他跟陳浩在一起!
"是陳浩讓你們來的對不對?"我質(zhì)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人裝作不認識,
"總之十天內(nèi)必須搬走。"他們走后,我氣得發(fā)抖。陳浩這個混蛋,
竟然用這種手段逼我回城!"小雨,怎么了?"云深出現(xiàn)了。我把征收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些人是騙子。"云深很肯定地說。"你怎么知道?""真正的政府征收不會這么草率,
而且我作為山神,早就知道政府的規(guī)劃,這里短期內(nèi)不會有任何開發(fā)項目。""那怎么辦?
他們要是強行來拆房子怎么辦?"云深握住我的手:"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
""可是你不能總是用神力啊,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那我們就用人類的方法解決。
"云深想了想,"明天我陪你去鎮(zhèn)上查一下相關文件。"第二天,我們?nèi)チ随?zhèn)政府。果然,
沒有任何關于征收我們村土地的文件。"有人冒充政府工作人員進行詐騙,我們要報警。
"工作人員說。回到村里,我們把情況告訴了王嬸他們。大家都很憤怒,
決定聯(lián)合起來對付那些騙子。第三天,那些假的征收人員又來了,
這次還帶了幾個看起來像混混的人。"怎么樣?考慮得如何?"穿西裝的男人很囂張。
"我們已經(jīng)去鎮(zhèn)政府查過了,根本沒有征收文件。你們是騙子!"我大聲說。"騙子?
"那人臉色一變,"少廢話,識相的趕緊搬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幾個混混開始摩拳擦掌,顯然是要動粗了。就在這時,警車的聲音響起。
鎮(zhèn)派出所的警察來了!"誰報的警?""是我們!"王嬸指著那些人,
"他們冒充政府工作人員詐騙!"那些騙子一看到警察,立刻想跑,但已經(jīng)晚了。"都別動!
接受檢查!"很快,那些人都被抓走了。據(jù)說是陳浩花錢雇的,想逼我回城。
"這種男人太可惡了!"王嬸憤憤不平。危機解除了,我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更讓我高興的是,我的蔬菜熟了!5我的西紅柿、茄子、辣椒都成熟了,又大又新鮮,
比市場上買的好看多了。"小雨,你這菜長得真好!"王嬸拿著我剛摘的西紅柿,
"這么紅潤,肯定很甜。"我咬了一口,果然又甜又沙,比買的強太多了。
"要不我們拿到鎮(zhèn)上去賣吧?"王嬸提議。"能賣得出去嗎?""肯定能!這么好的菜,
城里人最喜歡了。"第二天,我和王嬸拉了一車蔬菜到鎮(zhèn)上的早市。"新鮮蔬菜!
純天然無公害!"王嬸幫我吆喝。沒想到生意出奇地好,一上午就賣完了。
"這西紅柿怎么這么甜?"一個顧客問。"山泉水澆的,農(nóng)家肥種的,當然好吃。
"我解釋道。"明天還有嗎?我還要買。""有!"回到村里,
我興奮地告訴云深:"今天賺了三百多塊錢!""很厲害。"云深也為我高興。
"都是你的山神肥料好用。"我抱住他的胳膊。"是你用心種的。"接下來的日子,
我每天都去鎮(zhèn)上賣菜,生意越來越好。很多顧客都成了回頭客,
還有人專門開車從城里來買我的菜。"小雨,你這菜到底用的什么肥料?我也想學學。
"同村的李嬸問。"就是普通的農(nóng)家肥。"我只能這樣說。"不對吧?我也用農(nóng)家肥,
怎么沒你的好?"我只能含糊過去??偛荒苷f是山神給的肥料吧?一個月后,
我的存款已經(jīng)有五千多塊了。這在農(nóng)村可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照這樣下去,
年底能賺不少錢。"我很高興。"錢對你很重要嗎?"云深問。"也不是很重要,
但總得生活啊。"我想了想,"其實我更享受種菜的過程,看著種子發(fā)芽、長大、結果,
很有成就感。""那就好。"云深笑了。"為什么?
""因為我擔心你會為了賺錢而失去初心。""不會的。"我認真地說,
"我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喜歡這里的一切,包括你。"那天晚上,我們在院子里看星星。
山里的夜空特別美,滿天的星星像鉆石一樣閃爍。"云深,你當山神累嗎?"我問。"還好。
主要是保護這座山的生態(tài)平衡,偶爾幫助一些迷路的人。""那你孤獨嗎?
一個人守護這么久。""以前孤獨,現(xiàn)在不了。"他握住我的手,"有你在。
""如果我老了,你會不會還是這個樣子?""會的。"云深說,"山神的壽命很長。
""那我老了變丑了,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不會。"他認真地說,
"真正的喜歡不會因為外表改變。"我靠在他肩膀上,感覺很幸福。這樣的日子,
我希望能一直持續(xù)下去。可是第二天,村里來了一個奇怪的老人。老人穿著道袍,
留著長胡須,背著一個布包,看起來像是道士。"請問林小雨住在哪里?"老人問王嬸。
"就在那里。"王嬸指了指我家,"她在菜地里。"老人走過來,仔細看了看我,
然后點點頭:"果然如此。""老爺爺,您找我有事嗎?"我放下手里的活。"小姑娘,
你身上有很重的妖氣。"老人嚴肅地說。"妖氣?"我愣了。
"你最近是不是接觸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想到云深,心里一緊:"您在說什么?
我聽不懂。""聽不懂?"老人從包里拿出一面銅鏡,"看看這個。"他把銅鏡對著我,
鏡子里竟然出現(xiàn)了云深的影像!"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嚇了一跳。"這是照妖鏡,
能看到附在你身上的妖怪。"老人說,"小姑娘,你被山妖纏上了!""山妖?""沒錯!
這個妖怪很狡猾,偽裝成人類的樣子迷惑你,其實是想吸收你的精氣!""不可能!
"我激動地說,"他不是妖怪,他是山神!""山神?"老人冷笑,"小姑娘,你被騙了!
真正的山神怎么會隨便現(xiàn)身?這分明是山妖在騙你!""你胡說!""我胡說?
"老人拿出一些符紙,"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妖怪收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他開始念咒,符紙開始燃燒。突然,云深出現(xiàn)了,臉色很難看。"住手!"云深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