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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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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李明,你就坐硬座回來吧,軟臥太貴了。"電話里張雅的聲音透著不耐煩,

我握著手機的手在發(fā)抖。剛從醫(yī)院出來,左腿打著石膏,醫(yī)生剛說完需要靜養(yǎng)一個月,

不能劇烈運動。而我的妻子,竟然讓我坐三十個小時的硬座從深圳回哈爾濱。"雅雅,

我腿斷了,醫(yī)生說...""我知道你腿斷了,但是軟臥要一千多塊錢,硬座才三百多。

咱們要攢錢買房子,你忘了嗎?"張雅打斷我的話,"再說了,不就是坐個火車嘛,

又死不了人。"我愣住了。結(jié)婚三年,我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冷漠得像在跟陌生人說話。"可是我...""就這樣決定了,我已經(jīng)幫你買好票了,

明天下午的K1082次,硬座,車票錢我轉(zhuǎn)給你了。"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我看著手機屏幕,微信里確實多了347元的轉(zhuǎn)賬。備注:車票錢。

剛才還在醫(yī)院走廊里想著回家后妻子會怎么心疼我,怎么照顧我,現(xiàn)在所有的幻想都碎了。

"李先生,您的拐杖。"護士把拐杖遞給我。我接過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醫(yī)院。

深圳的陽光很刺眼,我瞇著眼睛站在醫(yī)院門口,第一次覺得這座城市如此陌生。

這次出差本來是公司的大項目,我在工地現(xiàn)場指導施工時,腳手架突然倒塌,

一根鋼管直接砸在我的左小腿上。醫(yī)生說幸好沒傷到神經(jīng),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我給張雅打電話報告這個消息時,她第一句話不是問我疼不疼,

而是問:"會不會影響你的工資?"當時我還為她的實際而感動,

覺得她是在為我們的未來考慮?,F(xiàn)在想想,她關心的從來不是我,而是我的錢。回到酒店,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左腿傳來陣陣鈍痛,

提醒著我明天將要面臨的三十小時地獄之旅。硬座,三十個小時,腿還打著石膏。

我拿起手機,想再給張雅打個電話,求她給我改成軟臥。但是撥號鍵按了一半,我又放下了。

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我打開購票APP,想自己花錢升級成軟臥,

但是顯示已經(jīng)沒有余票了。臥鋪全部售罄,只剩下幾張站票。站票?我苦笑一聲,

打著石膏站三十個小時,那還不如直接要我的命。算了,硬座就硬座吧。

我給公司的領導發(fā)了個微信,說明了情況,申請了一個月的病假。領導很快回復,

不僅批準了假期,還說工傷期間工資照發(fā),醫(yī)療費用公司全部報銷??吹竭@條消息,

我心里稍微暖了一點。至少還有人關心我。晚上,我一個人在酒店附近找了家粵菜館吃飯。

服務員看到我打著石膏,主動幫我把菜端到桌上,還問我需不需要幫忙。"謝謝,

我自己可以。"我對服務員說。"沒事的,小心點,慢慢吃。

"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笑容很真誠。我忽然鼻子一酸。一個陌生人的關心,

竟然比我妻子的關心更讓我感動。吃完飯回到酒店,

我給張雅發(fā)了條微信:明天的火車我可能會很難受,你能不能幫我改成軟臥?我自己出錢。

過了半個小時,她才回復:都說了要攢錢買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再說了,

軟臥早就賣完了,想改也改不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坐火車呢。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

她知道軟臥賣完了。也就是說,她在給我買票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直接就選擇了最便宜的硬座。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jié)。上個月,

張雅的大學室友從上海來深圳玩,張雅陪她去香港購物,一天就花了八千多塊錢買化妝品。

回來后我說買這么多化妝品太奢侈了,她反駁我說:"這是投資,女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

"當時她花八千塊眼都不眨,現(xiàn)在讓她多花七百塊給我買軟臥,她卻說要攢錢買房。

我關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左腿的疼痛讓我無法找到舒適的睡覺姿勢,

而心里的疼痛更讓我難以入眠。凌晨三點,我被疼醒了。止痛藥的效果過了,

腿疼得像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我摸索著找到藥瓶,又吃了一片止痛藥。躺回床上,我拿起手機,

看到了張雅朋友圈的新動態(tài)。是她和幾個閨蜜在KTV唱歌的照片,配文:姐妹聚會,

開心到飛起!還有一張消費單的截圖,一晚上花了一千二百多。時間顯示:昨晚11點。

也就是說,在我躺在醫(yī)院里,在我們通完電話,在她拒絕給我改軟臥之后,

她去KTV唱歌了,一晚上花了一千二百多。這一千二百塊,夠買兩張軟臥票了。

我關掉手機,閉上眼睛。明天,三十小時的硬座。我要好好想想,這三年的婚姻,

到底值不值得。第二章第二天下午,我拖著行李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進深圳火車站。

檢票的時候,工作人員看到我的石膏,主動幫我提行李箱,還問我需不需要輪椅。"謝謝,

我還能走。"我客氣地拒絕了。走進車廂,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42號,靠窗的位置。

我把拐杖放在座位旁邊,小心翼翼地坐下來,盡量讓打石膏的左腿找到一個相對舒適的角度。

火車還沒開,車廂里已經(jīng)人聲鼎沸。對面坐著一家三口,小孩子大概五六歲,看到我的石膏,

好奇地問他媽媽:"媽媽,這個叔叔的腿怎么了?""叔叔受傷了,小聲點,不要吵到叔叔。

"年輕的母親溫柔地回答。聽到這話,我心里又是一暖。陌生人的善意,

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疖囬_動了。第一個小時還好,我勉強能夠忍受座椅的硬度。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問題開始顯現(xiàn)。硬座的座椅根本沒有腿部支撐,我的左腿懸在空中,

石膏的重量讓我的大腿越來越酸脹。我試著把腿放在對面的座椅下面,但是空間太小,

石膏根本伸不進去。三個小時后,我已經(jīng)疼得滿頭大汗。對面的年輕媽媽注意到了我的狀況,

主動跟我說話:"大哥,你這腿看起來傷得不輕啊,怎么不買個臥鋪呢?

"我苦笑一聲:"臥鋪賣完了。""那你這三十個小時怎么熬啊?要不然你跟我們換換?

我老公去過道站一會兒,你把腿搭在我這邊的座位上休息一下。""不用不用,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連忙拒絕,怎么能讓人家為了我受罪。但是這對夫妻很堅持,

最后我實在推辭不過,讓我把腿搭在了他們的座位上休息了半小時。那半小時,

是我上車以來最舒服的時光。六個小時后,火車??课錆h站。那對夫妻要下車了,臨走前,

年輕媽媽把一包零食塞給我:"大哥,路上餓了就吃點,保重身體。"他們下車后,

我忽然覺得車廂變得空曠了許多。新上來的乘客是兩個農(nóng)民工模樣的中年男人,

他們看到我的石膏,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幫我把掉在地上的拐杖撿起來。晚上八點,

我餓了,想去餐車買點吃的。但是從座位到餐車要走過七節(jié)車廂,

對我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我只能從背包里拿出早上在酒店買的面包,

就著礦泉水對付一頓。面包很干,我咽得很費勁。

忽然想起張雅常說的話:"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吃苦耐勞才能成大事。

"以前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現(xiàn)在想想,她對我狠,但對自己可一點都不狠。晚上十點,

我給張雅打了個電話。"火車上怎么樣?"她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挺難受的,

腿疼得厲害。"我如實說道。"忍忍就過去了,男人嘛,要堅強一點。

我今天去看了一套房子,120平的,總價320萬,我覺得不錯,等你回來我們?nèi)タ纯础?/p>

"320萬的房子,她說得云淡風輕,好像那七百塊的軟臥差價真的會影響我們買房一樣。

"你在哪看的房子?"我問。"市中心的樓盤,精裝修,拎包入住。雖然貴了點,

但是地段好,以后升值空間大。"市中心的精裝修,320萬。我快速在腦子里算了一下,

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收入,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存二十年才夠首付。"首付要多少?""96萬。

"96萬。我們現(xiàn)在的存款總共不到30萬,還有66萬的缺口。

按照她節(jié)省七百塊軟臥費的標準,我們需要再省九萬四千多張火車票才能攢夠首付。

"錢不夠吧?"我說。"我爸媽可以幫我們一點,還有你爸媽也能出點。"她理所當然地說。

我爸媽。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爸是個普通的工人,我媽在街道辦工作,

兩個人的退休工資加起來不到六千塊。他們已經(jīng)為了我的婚禮和彩禮掏空了積蓄,

現(xiàn)在張雅還要他們出錢買房。"我爸媽沒什么錢了。"我說。"怎么可能沒錢?

他們就你一個兒子,不給你出錢給誰出錢?再說了,買房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老人幫忙是應該的。"應該的。她覺得我父母為我們出錢買房是應該的,

但她覺得為我花七百塊買軟臥是不應該的。"我們再商量商量吧。"我敷衍地說。

"有什么好商量的?房價漲得這么快,再不買就更買不起了。你別總是這么優(yōu)柔寡斷的,

要有魄力一點。"她的語氣開始不耐煩。優(yōu)柔寡斷。魄力。

如果堅持要她給我買軟臥是優(yōu)柔寡斷,那么讓兩邊老人掏錢給我們買房就是有魄力?

"我腿疼,先不聊了。"我找了個借口掛斷電話。夜里十一點,車廂里的燈光暗了下來。

大部分乘客開始準備睡覺,但是對我來說,漫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硬座根本不可能躺下,

我只能保持坐姿過夜。左腿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止痛藥的效果也越來越差。凌晨兩點,

我實在坐不住了,拄著拐杖去車廂連接處站了一會兒。冷風從縫隙里灌進來,

但比車廂里的悶熱要好一些。站在那里,我想起了很多往事。第三章凌晨四點,

我實在撐不住了,靠在車窗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夢里,我夢到了剛認識張雅的時候。

那是三年前,朋友的聚會上,張雅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笑容甜美,說話溫柔。

她主動跟我聊天,關心我的工作,夸我踏實可靠。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張雅家境不錯,父親是國企中層,母親是醫(yī)院護士長。她本科畢業(yè),在一家外貿(mào)公司做文員,

工作輕松,收入穩(wěn)定。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程師,父母都是工人,家境普通。

我一直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選擇我。直到結(jié)婚后,我才慢慢明白。她選擇我,不是因為愛情,

而是因為我好控制。我性格溫和,不會跟她爭吵;我收入穩(wěn)定,能給她安全感;我家境普通,

不會對她構(gòu)成威脅;最重要的是,我足夠聽話。結(jié)婚前,她是那個體貼入微的女朋友,

會在我加班到很晚的時候給我送夜宵,會在我生病的時候買藥陪我去醫(yī)院,

會在我難過的時候抱著我安慰。結(jié)婚后,一切都變了。她開始嫌棄我賺錢不夠多,

開始抱怨我不夠上進,開始把所有的家務都推給我,理由是她工作累,需要休息。

我以為這是婚姻的正常狀態(tài),以為每個男人都是這樣過來的。直到今天,

直到她讓我?guī)е鴶嗤茸r硬座,我才真正認清了她的真面目。早上六點,天亮了。

我被疼醒,左腿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只剩下鈍痛和酸脹。我拿出手機,

看到張雅發(fā)了一條朋友圈:早安,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配圖是她精心化好的妝容和一杯昂貴的咖啡。昨晚KTV一千二,

今天早上這杯咖啡看起來也不便宜。我想象著她此刻的狀態(tài):睡到自然醒,

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化個精致的妝,去樓下的高檔咖啡廳點一杯三十多塊的拿鐵,

然后優(yōu)雅地發(fā)個朋友圈。而我,正在一節(jié)搖搖晃晃的硬座車廂里,忍受著鉆心的疼痛,

為了省那七百塊錢?;疖嚿系脑绮秃芎唵危?、粥、咸菜。我買了一份,味道很一般,

但總比昨晚的干面包要好。吃早餐的時候,我旁邊坐了一個大爺,看起來六十多歲,

衣著樸素。他看到我的石膏,主動跟我聊天。"小伙子,這腿傷得不輕啊。""工傷,

骨折了。"我簡單解釋。"工傷?那公司應該報銷醫(yī)療費吧?""嗯,公司挺好的,

費用全報,工資也照發(fā)。"大爺點點頭:"那就好,遇到好公司不容易。不過你這腿,

坐硬座肯定不舒服,怎么不買臥鋪呢?"我苦笑:"賣完了。""賣完了?"大爺皺眉,

"那你媳婦怎么不早點買?這種情況,應該提前訂票啊。"我沉默了。大爺似乎看出了什么,

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輕人,有些事情要想開。"有些事情要想開。

這話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三年的感情,說放下就能放下嗎?但是這三年,

我真的快樂過嗎?我仔細回想,竟然想不起來有什么特別開心的時刻。大部分時間,

服、首飾;她想去的餐廳、旅游地點、娛樂場所;她想要的生活方式、社交圈子、未來規(guī)劃。

我像一個工具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為她提供金錢和服務。而她,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的需要,我的痛苦。上午十點,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兒子,聽說你腿受傷了?

嚴重嗎?"媽媽的聲音里滿是擔心。"不嚴重,就是骨折了,醫(yī)生說養(yǎng)一個月就好。

"我不想讓她擔心。"骨折還不嚴重?你現(xiàn)在在哪里?""在火車上,正在回家的路上。

""火車上?你腿都斷了還坐火車?怎么不坐飛機?"媽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飛機票太貴了。""再貴也沒有你的身體重要!你等等,我問問你爸,

看能不能退票改機票。""媽,別忙活了,火車票都是實名制,退不了的。

而且機票現(xiàn)在買也很貴,我再忍忍就到家了。"媽媽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嘆了口氣:"雅雅呢?她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坐火車回來?"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媽,

她有工作,走不開。"我只能這樣解釋。"工作再重要,也沒有丈夫的身體重要!

她這是怎么當媳婦的?"媽媽明顯很生氣。"媽,你別說她了,她也挺不容易的。

"我下意識地為張雅辯護。但是說完這話,我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她哪里不容易了?

朝九晚五的工作,雙休日,法定節(jié)假日,年薪八萬,工作強度不大,同事關系簡單。而我,

經(jīng)常出差,加班,處理各種突發(fā)狀況,年薪雖然比她高,但付出的也更多。"兒子,

你火車什么時候到?我和你爸去接你。""明天早上六點多。""好,

我們五點就去車站等你。"掛了電話,我的眼眶有些濕潤。這就是親情和愛情的區(qū)別。

我媽聽說我受傷,第一反應是心疼,是擔心,是想辦法讓我舒服一點。而我的妻子,

聽說我受傷,第一反應是省錢,是抱怨,是覺得我麻煩。中午,火車??苦嵵菡?。

我看到站臺上有賣盒飯的,想下去買一份,但是腿腳不便,又怕火車開走,只能作罷。

坐在我對面的農(nóng)民工大哥看到了,主動提出幫我買。"大兄弟,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阗I。

""謝謝,隨便買一份就行,錢給你。""不用給錢,就一份盒飯,十幾塊錢的事。

"最后他幫我買了一份紅燒肉盒飯,還買了一瓶熱水。"大兄弟,慢點吃,小心燙。

"我接過盒飯,心里暖暖的。一個素不相識的農(nóng)民工,對我比我妻子還要關心。這一刻,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第四章下午三點,我收到了張雅的微信。"我今天請假了,

陪我媽去醫(yī)院體檢。"請假陪她媽體檢,但不能請假照顧受傷的丈夫。我沒有回復,

繼續(xù)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手機又響了,還是張雅。"你在火車上無聊吧?

我給你發(fā)個視頻看看。"視頻里,她和她媽正在醫(yī)院的VIP體檢中心,環(huán)境優(yōu)雅,

服務周到。張雅笑容滿面地跟鏡頭打招呼:"老公,你看,這里的服務真不錯,

護士都很溫柔呢!"VIP體檢中心,一次體檢至少要兩三千塊。我關掉視頻,

感到一陣惡心。不是因為火車的搖晃,而是因為張雅的虛偽。她一邊說要省錢買房,

一邊花兩三千塊給她媽做VIP體檢;她一邊讓我坐硬座省七百塊,

一邊在KTV揮霍一千二。這種雙重標準,讓我感到深深的厭惡。四點鐘,

火車經(jīng)過一個小站,停車時間比較長。我拄著拐杖下車透透氣,在站臺上慢慢走動。

一個小女孩跑過來,好奇地看著我的石膏:"叔叔,你的腿怎么了?""叔叔受傷了。

"我蹲下來跟她說話。"疼嗎?"小女孩關切地問。"有一點疼。

"小女孩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叔叔,吃糖就不疼了。"我接過糖,心里一陣暖流。

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都知道關心別人的痛苦,而我的妻子卻視而不見。回到車上,

我剝開糖紙,把糖放進嘴里。很甜,是水果味的。我想起小時候,每次我受傷或者生病,

媽媽也會給我糖吃,說吃了糖就不疼了。那時候我信以為真,覺得糖真的有神奇的治療效果。

長大后才明白,糖并不能止痛,但媽媽的愛可以。晚上七點,火車進入河南境內(nèi)。

我給公司的同事發(fā)了個微信,匯報一下情況。同事們紛紛回復,有的問我傷勢如何,

有的讓我注意休息,還有人說等我回去后要請我吃飯壓驚。其中,

我的搭檔小王發(fā)了一條很長的消息:"李哥,你這次受傷,公司領導很重視,

除了醫(yī)療費全報,還準備給你一筆慰問金。而且項目提成也不會因為你受傷而減少,

你安心養(yǎng)傷就行。對了,你老婆怎么樣?有沒有來深圳照顧你?如果她來不了,

我可以幫你收拾行李什么的。"看到這條消息,我鼻子又酸了。同事都在關心我,

問我需要什么幫助,而我的妻子,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我回復小王:"謝謝大家關心,

我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了。"小王很快回復:"回家?你腿都斷了,怎么不在深圳養(yǎng)傷?

那邊醫(yī)療條件更好啊。"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說:"家里有人照顧,比較方便。

"但實際上,我知道張雅不會照顧我。她連軟臥都舍不得給我買,怎么可能伺候我一個月?

晚上九點,我又餓了。這次沒有好心人幫忙,我只能自己忍著疼痛,拄著拐杖去餐車。

從硬座車廂到餐車,要經(jīng)過七節(jié)車廂,平時走這段路只需要五分鐘,但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

簡直就是長征。每走一步,左腿都疼得鉆心,拐杖在搖晃的車廂里也不太穩(wěn)定,

好幾次我差點摔倒。終于到了餐車,我已經(jīng)滿頭大汗。"師傅,還有什么吃的?

"我問餐車的工作人員。"還有蛋炒飯、醬肉包子、泡面。""來份蛋炒飯吧。

"工作人員看到我的石膏,皺起眉頭:"小伙子,你這腿傷得不輕啊,怎么還自己過來買飯?

家人呢?""就我一個人。""一個人?腿都斷了還一個人坐火車?"工作人員顯然很吃驚。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解釋。工作人員搖搖頭,給我打了一份蛋炒飯:"小伙子,

你這樣太危險了。要不然這樣吧,你把座位號告訴我,以后你要買什么,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謝謝,真的謝謝。"我感激地說。"客氣什么,舉手之勞。"吃完蛋炒飯,

我又艱難地走回座位。這一趟折騰下來,我已經(jīng)筋疲力盡。晚上十一點,

張雅給我發(fā)了條微信:"還在火車上嗎?無聊吧?"我回復:"嗯,挺無聊的。

""那你看看電影打發(fā)時間唄,我推薦幾部給你。"看電影。我低頭看看自己打著石膏的腿,

看看周圍嘈雜的車廂環(huán)境,苦笑一聲。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哪有心情看電影?

我沒有回復她的消息,而是翻出手機相冊,看起了以前的照片。有我們剛認識時的合照,

那時候張雅笑得很甜,眼神里有光;有我們旅游時的照片,她挽著我的胳膊,

一臉幸福;還有我們的婚禮照片,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我穿著筆挺的西裝,

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粗@些照片,我努力回想當時的心情。

那時候我是真的以為自己很幸福,以為找到了一個愛我的人,以為可以跟她攜手走完一生。

但現(xiàn)在想想,那些甜蜜的時刻,是不是都是她裝出來的?她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我,

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如果是這樣,那我這三年的感情,豈不是一個笑話?

想到這里,我感到深深的悲哀。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因為心靈的創(chuàng)傷。原來,

一個人最大的痛苦,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第五章凌晨一點,

車廂里大部分人都睡了,只剩下火車行駛的轟鳴聲和偶爾的鼾聲。我靠在椅背上,

怎么也睡不著。左腿的疼痛像潮水一樣一陣陣襲來,而心里的痛苦更加劇烈。

我開始回想這三年的婚姻生活,試圖找出一些我之前忽略的細節(jié)。結(jié)婚第一年,

張雅還會偶爾給我做飯,但總是抱怨廚房太小,工具不好用,做出來的菜也不合她的口味。

慢慢地,做飯就成了我的專職工作。她的理由很充分:她工作累,需要休息;她不會做菜,

做出來也不好吃;我是男人,應該承擔更多家務。結(jié)婚第二年,她開始嫌棄我的衣著品味,

說我穿得太土,影響她的形象。于是我的衣服都要經(jīng)過她的審查,不合格的一律不準穿出門。

但她自己的衣服越買越貴,衣柜里堆滿了各種品牌的服裝,很多連吊牌都沒摘就再也沒穿過。

結(jié)婚第三年,她開始抱怨我們的生活質(zhì)量不夠高,要求搬到更好的小區(qū),買更貴的家具,

去更高檔的餐廳吃飯。我為了滿足她的要求,拼命加班賺錢,經(jīng)常出差,

有時候一個月有二十天都在外地。而她呢?她享受著我賺來的錢帶來的舒適生活,

卻從來不考慮我的辛苦和付出?,F(xiàn)在想來,這哪里是婚姻?

分明就是我在當她的提款機和保姆。我拿出手機,翻開我們的聊天記錄,往前翻了很久,

想找一找她關心我的話語。翻了半個小時,我找到的大部分都是她的各種要求:"老公,

我看中了一個包包,但是有點貴...""老公,我朋友約我去做SPA,

你給我轉(zhuǎn)點錢吧...""老公,我想換個手機,你覺得最新款的iPhone怎么樣?

""老公,我媽說要給她買個金鐲子,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去看看?"偶爾有幾句關心的話,

也都是形式化的問候:"注意身體哦""早點休息""路上小心"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

相比之下,我給她發(fā)的消息,全都是噓寒問暖:"寶貝,今天工作累嗎?""天氣降溫了,

記得多穿衣服""我給你買了你愛吃的小蛋糕,晚上帶回家""老婆辛苦了,

等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看著這些聊天記錄,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個一廂情愿的傻子。

凌晨三點,火車??渴仪f站。站臺上燈火通明,有工作人員在檢查列車。

我看到一對年輕夫妻在站臺上擁抱告別,女孩子哭得很傷心,男孩子輕撫著她的后背,

在她耳邊說著什么安慰的話。最后,男孩子上了火車,女孩子在站臺上揮手送別,

直到火車開走??粗@一幕,我想起了三年前我第一次出差時的情形。那時候,

張雅也是這樣在車站送我,也是眼含淚水,也是戀戀不舍。我以為那是愛情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想想,那可能只是表演。因為從第二次出差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來送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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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0 04:1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