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戚然根本沒醉，他帶我回了他和我姐的婚房，將我推倒在沙發(fā)上，就開始解領帶。
袖口的袖扣被壓在身下，硌得我掌心生疼。
李戚然的吻落下。
一陣陣電流般的刺激沖上天靈蓋，我連視線都在顫抖。
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他開始解我的腰帶。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反應，李戚然按了按，我忍不住躬身抽搐。
“小魚，”他在笑，聲音到我耳邊，卻已經聽不清，“你可真是一條小魚，居然已經這么滑了。”
我咬住嘴唇，無力地揚起脖頸，卻一眼看見了掛在墻上的婚紗照，我姐正面無表情地凝視我。
我突然就冷靜下來。
我去推李戚然：“姐夫，你清醒一些，我不是我姐。”
他壓在我身上動作不停，黏膩的呼吸噴到我耳畔。
我終于慌了。
拼命用手推著李戚然的胸口，急得我眼淚都流了下來。
見到我的眼淚，李戚然怔了怔，隨之而來是更令我窒息的深吻。
他抬手，用虎口掐住我的脖子，瞇著眼居高臨下看著我。
我的臉因為窒息被憋得通紅，生理性淚水不斷流下。
李戚然的臉上泛起興奮病態(tài)的紅。
他壓著我，俯身在我耳邊說：
“小魚，不要反抗姐夫。還記得嗎？是你們家欠我的，你們欠我一個新娘?！?/p>
“小魚，今晚做姐夫的新娘，好嗎？”
我拼命搖頭。
李戚然霎時變了臉。
他扇了我一巴掌，面色如冰：“滾。”
他冷笑，眼神像看一個牲口：“這個時候裝什么純，剛才不是很騷嗎？”
他頓了頓：“真是跟你姐一樣的賤貨?！?/p>
我臉上火辣辣地疼，低著頭，灰溜溜撿起已經被扯壞的衣服，出門前我鼓起勇氣，看了一眼這張令我神魂顛倒的臉。
李戚然低著頭，正在同什么人聊天，臉上掛著一分可能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笑。
我心中苦澀，帶上了房門。
空曠的樓道里，聲控燈亮起。
我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和李戚然扇我的那個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