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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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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錚很快和家里人說了求婚成功這件事,沈媽媽高興的揚言要下廚做頓飯給家里人吃。

因為沈母自小被父母嬌養(yǎng),十指不沾陽春水,嫁來了沈家,沈父雖身為鐵血軍人,但也心疼自己皮膚似水潤盈透的妻子,所以也從來沒讓她下過廚。上次做飯還是在沈昭會喊爸爸媽媽和哥哥了,沈媽媽激動地一晚上沒睡,第二天做了一碗家鄉(xiāng)的小籠包給小女兒吃。

沈錚一看她的架勢就知道她肯定是要動真格了,以往有好幾次她說要自己下廚,還是沈父發(fā)現(xiàn)給點的外賣。沈錚哭笑不得地趕緊攔下母親,拽上旁邊已經(jīng)黑了臉的將軍父親直奔廚房,還不忘解釋。

“媽媽,我和爸爸來做吧。你在客廳陪陪阿月,不然她一個人也尷尬?!?/p>

“哼…你爺倆別又做些紅燒肉、炒土豆絲這種炊事班的菜?。〗裉焓谴笙驳娜兆?,可得給我弄精細點哦!”

“嘿,你還別看不起,早就跟你說過,我軍戰(zhàn)斗力最強的兵種就是炊事班!想當初我在南疆前線…”沈父一邊給自己系著圍裙,一邊回答嬸母道。

“停停停!做你的飯吧老軍頭!今天不想聽你那些光輝事跡,我陪阿月去了!”

打擾了自己的好興致,沈母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服從他倆的安排去客廳陪自己的親親兒媳了。

蘇月漓局促地坐在客廳,捏著手里的包一邊看看這里的陳設(shè),一邊看著他們?nèi)齻€人的互動。她心里暗暗地想著,真好,自己應該沒選錯。

正出神,沈母過來打斷她的思緒,她抬頭看著優(yōu)雅知性的沈母,心中不有些艷羨,但仍乖馴地開口:“阿姨,我看到阿錚和叔叔進廚房,是要準備做飯嗎?需要我?guī)兔???/p>

沈母拉著她的手,溫柔又驕傲地勸導她,“不用,我們家向來是男人進廚房,女人坐廳堂?!迸牧伺乃氖直硎景矒?,“沒事,你就和阿姨坐在這里聊聊天?!?/p>

沈母看著眼前溫柔體貼、內(nèi)斂含蓄地未來兒媳婦,是越看越滿意,心中想著,語氣就愈加親密地問蘇月漓:“阿月啊,你和沈錚....打算什么時候領(lǐng)證?。俊?/p>

蘇月漓一聽,趕緊低下頭,露出一副小女兒家嬌羞的姿態(tài),氣聲呢喃著回話,“這都看阿錚的意思呢,我都可以的。”

沈母一聽,瞪了一眼正在做飯的兒子,繼續(xù)溫柔地問:“那你父母什么意見???聽說她們是做機加工行業(yè)的?都這個時候了,我們做家長的也該見一面l?。俊?/p>

蘇月漓的眨了眨眼,說:“我爸媽他們最近很忙,我媽媽和我的意思一樣。他們過幾天就來這里看我,到時候我們兩家一起吃個飯?!?/p>

沈母點點頭,倆人繼續(xù)繼續(xù)閑聊。等到兩個人已經(jīng)扯到自閉癥兒童干預志愿社的事情時,沈錚他們已經(jīng)招呼著兩個人吃飯了。

...

回去的路上,蘇月漓看著外面,一輛車一輛車從她面前馳騁著過去,她心神一動,轉(zhuǎn)頭對著開車的沈錚,說道:“沈錚...阿姨今天問我什么時候領(lǐng)證?!?/p>

正在思考提交材料的沈錚沒聽清蘇月漓的話,“什么什么時候?”

蘇月漓有些氣憤,無奈地繼續(xù)開口,“阿姨!問我!我倆!什么時候!領(lǐng)證!”

沈錚這次聽清了,伸手摸了摸生氣的女朋友的頭,抱歉地說:“抱歉,我剛才在想提交材料的事情?!背榭湛戳艘谎蹥夂艉舻靥K月漓,“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我已經(jīng)準備好材料了,你什么時候回去把你的材料拿過來呢?”

紅燈亮起,車輛緩緩暫停,沈錚把手放在人的后脖頸,一把拽過來,附在耳邊半咬著耳垂問“我還想問你什么時候準備資料?”

蘇月漓被這突然襲擊搞得面紅耳赤的,什么時候?qū)W會的這種花招,她耳垂瞬間充血,聲音顫抖地呢喃道,“明天就回去...我訂的明天的飛機票?!?/p>

沈錚含了一會兒耳垂,感受到懷里的人止不住的顫抖,嘴角微微上揚,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懷里的姑娘,“嗯,正好我明天要回基地。”

綠燈終于亮了,蘇月漓松了一口氣,隨即一想自己已經(jīng)是她的未婚妻了為什么還被他這樣拿捏,就伸手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腰腹。手指用力,只感受到緊致的肌肉絲毫未動,再用力,手指被沈錚故意用力的腹肌頂了回去。

蘇月漓被這樣幼稚的行為感到無語,平時藏得很好的小性子浮了上來。她不說話,手臂收回抱著捏著手中的包不再說話。

到了酒店,蘇月漓毫無留戀地準備下車,動了動門鎖,沒有動靜,她想到什么,扭頭瞪著罪魁禍首。

她不知道,平時以為自己的小性子瞞得很好,但在國防科技大學里接受過過微表情分析訓練地沈錚面前,所有心思,至少現(xiàn)在,一覽無余。

沈錚望著眼前在外面的路燈下不耐皺眉地蘇月漓,想到了那天陪沈昭治病在寵物店看到的那只波斯貓。明明是清婉的長相,但處處透著傲慢,像只帶刺的白玫瑰。你可以欣賞,但只要上手,就會被扎得一手血。

看似簡單,但很有挑戰(zhàn)性的征服。沈錚想著,只要是和她相處過的男性,抵抗不了這種致命的誘惑。

沈錚想到了拓跋蒼,那個對蘇月漓不依不饒像個狗皮膏藥的男人。

他湊向蘇月漓,在她耳邊輕輕地撒著嬌,“今晚陪陪我好不好。”故意擺出可憐的姿態(tài),“陪陪我吧寶寶,明天我就要離開,這次可能好久都見不了了?!?/p>

蘇月漓一向受不了他的撒嬌,一來是這種示弱的行為在她看來是征服的表現(xiàn),二來是,誰受得了一個雄性荷爾蒙爆表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撒叫喊著寶寶!她半推半就,很快就軟在沈錚懷里懶懶地答應他的請求。

沈錚得到回復,迅速啟動車,往家的方向開去。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蘇月漓細膩纖柔的手,心里想。

管那是什么狗皮膏藥,反正她很快就是他的妻子。

...

飛機落地,蘇月漓推著行李箱,遠遠地就看見在接機的父母。她開心地笑起來,腳下的步伐加快,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去。

“媽媽,爸爸?!碧K月漓招手。

許梅率先注意到女兒,拉著丈夫走過去。蘇月漓把行李箱推給父親,環(huán)抱住許久未見的母親父親。

許梅抱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把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便手一撒,嗔怪道,“喲,小祖宗不得了,這出去還沒倆月,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拱手送出去了?!?/p>

蘇月漓哭笑不得地看著母親,身邊的蘇紅斌開口替妻子解釋。

“你出去這幾天,你媽媽特別擔心。上一星期還跟我說準備這星期去找你。還沒去找呢?!彼D了一下,有些不開心繼續(xù)說“你就打電話說要回來,還說回來準備結(jié)婚政審的材料?!?/p>

許梅聽著心中的鬼火也跟著冒了出來,本想著女兒失戀到處走走也好,沒想到不經(jīng)過她,直秒了個未婚夫回家!

三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自家車面前。上車,蘇越開車,蘇月漓和母親坐在后面。

蘇月漓拉拉媽媽的手臂,軟著聲音撒嬌,“媽媽~母親大人~對不起嘛~”她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做發(fā)誓狀,“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你不要生氣嘛?!?/p>

許梅聞言細眉一擰,兩眼瞪著什么時候變得油嘴滑舌的女兒,“你還想有下一次?!”又想到什么,不滿地開口,“你這次回來準備資料,為什么那個偷心賊沒跟你一起?”

蘇月漓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頭靠在母親地肩膀上,“他啊,部隊有任務(wù),他休假也結(jié)束了,必須返回基地。媽~沈錚是一個好人,他很靠譜的。他很愛我。我覺得他是一個很符合我心意的結(jié)婚對象。”

許梅聽懂了女兒的言外之意,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沉默地答應了這件婚事。女兒向來渴望擁有美滿的婚姻,還是個特別有主見的人(這點就像她媽),從小也沒怎么管過她,什么事情她都習慣了自己先決定再告訴他們。

許梅看著蘇月漓遞過來她和沈錚的合照,照片上的情侶甜蜜的靠著在一。沈錚看著蘇月漓的眼神也溫柔至極。她微微紅了眼,罷了,看著兩個人兒幸福的模樣,她也就不做那討嫌的人。嗯,而且對方家世也算是頂尖,軍人世家,沈父肩扛海軍中將軍銜,在總參謀部也是身居要職,總之,蘇家不虧,啊不對,她許梅的女兒不虧!

...

政審函寄到酒店前臺時,蘇月漓正埋在一堆離職交接文件里。

一個多月沒來上班,這間熟悉的經(jīng)理辦公室都透著一股陌生的疏離感。她剛把最后一份簽好名的表格遞給人事部的小劉,對方接過文件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好奇和八卦:“蘇經(jīng)理,你真的決定要結(jié)婚了嗎?這么快?”

看著對方明顯的八卦之意,蘇月漓點了點頭,不想過多應酬,禮貌地回了句“是的呀,我決定了,手續(xù)辦完就回去就跟他結(jié)婚?!?/p>

小劉聽見這個回答瞪大了眼,眼前的人在一個月前和總部總裁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現(xiàn)在回來突然說自己要結(jié)婚,可真的算得上精彩。他躊躇著繼續(xù)開口想詢問著什么,發(fā)現(xiàn)對方早已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蘇月漓推門便看見徐倩坐在她原來的辦公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月漓想到走之前和好友不清不楚的某人,眉心跳了跳,笑著開口詢問,“嗨親,想什么呢?”

徐倩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回神,摸著胸口舒緩情緒,“嚇我一跳。”她看了看蘇月漓空著的手,“手續(xù)辦完了?”

蘇月漓點點頭,拿起水杯接了溫水,坐在對面的是沙發(fā)上等著她的拷問。

徐倩不可置信,她是看著蘇月漓如何在這個酒店成長起來的,現(xiàn)在人走了一個月,也不怎么和她聯(lián)系。回來了就要說辭職,而且還準備要和一個海軍軍官結(jié)婚!她隨即又想到何丞和他講的拓跋蒼最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三個人的關(guān)系無論放在哪里都很精彩,也很頭痛。

徐倩起身,站在蘇月漓面前,猶豫了半天開口問“大寶貝兒,你是真想好了要跟那個沈上校結(jié)婚?”

對面嗯了一聲,繼續(xù)喝水。

聽見回答,徐倩急得在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快,她支持好友開啟新的戀情,但不是直接進入婚姻!太!快!了!

徐倩看著對面氣定神閑的好友,她從小體弱多病,身邊也沒有什么真正能夠交心朋友。只有自己還是在有一次替她出頭,兩個人的關(guān)系才日漸親密起來。

起初自己認為她是溫柔、善良、看似很好欺負,相處久了才意識到,她其實家境殷實,看起來柔柔弱弱地,但骨子帶著不可察覺的清高與傲慢。初識會覺得平易近人,其實只是禮貌的屏障而已。

徐倩嘆了口氣,坐在蘇月漓的身邊,無奈地說,“隨你吧,閃婚….哎呀算啦!如果哪天你突然想閃離!想跑路!隨時跟我說,倩姐一定第一時間到達。倩姐我呀,永遠挺我的大寶貝兒!”

蘇月漓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伸出手指戳了戳好友的臉頰,“好的呀。我最可愛的倩姐~”

兩個人相視一笑。夕陽靜靜地灑在辦公室內(nèi),玻璃窗外的椰子樹微微隨風搖曳,海風輕輕地吹,把訊息帶到各處。

巨大的落地窗映著城市天際線,頂樓辦公室的窗戶沒有關(guān)好,一股子咸風吹刮到拓跋蒼的臉上,熏得他直打噴嚏。

高特助輕輕敲門,將一份函輕輕放在他面前,語氣恭敬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拓跋先生,酒店那邊收到了一封政審函,李總看了之后說讓我拿給您過目?!?/p>

拓跋蒼想了想集團最近的重要案件,沒有什么需要上面發(fā)送政審函件的???突然腦中劃過一道閃電,立馬拿起查看。

果然,眼前印入“海軍軍官配偶背景調(diào)查協(xié)調(diào)函”,以及函件上那枚鮮紅的海軍政治部印章。拓跋蒼的手收緊,后槽牙咬緊。她一直放任著蘇月漓胡鬧,他從來沒想到她會離開自己。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撥通徐倩地電話,語氣森寒命令她道,“我知道蘇月漓跟你在一起,麻煩你,讓她接個電話。”

毫無商量意味的話,徐倩撇了撇嘴,她很煩,但她不是蘇月漓,沒有真愛光環(huán)加持的她得罪不起這尊大佛。于是,徐倩一臉歉意地把手機遞給一邊的蘇月漓,用口型比道,“拓跋蒼的電話?!?/p>

蘇月漓聞言有些厭惡。這人….真的是陰魂不散,但隨即一種無法表達地虛榮感深深地包裹住她。

她接過電話,語氣傲慢地說,“呵,找我什么事?”

拓跋蒼聽見對面傲慢的語氣,心里暗道,還跟原來一樣,他緩了緩語氣,仍冰冷地開口,“明天下午五點你原來公寓樓下的奶茶店見?!崩^續(xù)加碼,“不來的話,集團的公章你想都不要想?!?/p>

蘇月漓的心猛地一沉。許久沒有被這樣牽動過了,那種深深地無力感瞬間將她包裹,每次都是這樣,在他面前每次都是這樣!他總是要教自己做事!讓她服從他的指令!蘇月漓氣極準備罵人,但突然又想到了沈錚,對方身上帶給她的順從感讓她瞬間安心。

一切都為了公章,一切都為了公章!蘇月漓咬著牙答應了拓跋蒼。

電話掛斷,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凍結(jié)。

高特助清晰地看到拓跋蒼擱在桌面上的手,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手背上繃起清晰的青筋。

辦公室里只剩下略顯厚重的呼吸聲。幾秒鐘后,拓跋蒼松開了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眼神都沉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

來到原來兩人經(jīng)常停留的奶茶店,蘇月漓感覺到一陣恍惚。她搖了搖頭,推門進入。

拓跋蒼背對著門口坐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聽到開門提示聲,他緩緩轉(zhuǎn)過身。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沒有打領(lǐng)帶,襯衫領(lǐng)口一絲不茍,整個人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他深邃的目光像在看到蘇月漓的那一刻瞬間鎖定在她身上,帶著審視和研判,好像所有小心思都無所遁形。

蘇月漓坐在他對面,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擠出一個虛假的微笑:“找我什么事?”

拓跋蒼盯著她的笑容,目光沉沉,如同實質(zhì)般壓在她的肩上。

“月漓,”他開口,聲音低沉“我不管你之前在外面怎么玩。”

蘇月漓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指尖冰涼。

拓跋蒼看著眼前人的變化,字字如冰錐般繼續(xù)開口:“玩夠了,就回來。”他頓了頓,目光牢牢鎖住她一絲被戳穿羞惱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蘇月漓的耳畔:

“但是,你不能和他結(jié)婚?!?/p>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瞬間擊碎了蘇月漓強裝的鎮(zhèn)定!蘇月漓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永遠都是那副運籌帷幄、氣定神閑的模樣,好似所有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讓她無法掙扎。想到他曾經(jīng)對她做過的事。蘇月漓咬著牙開口。

“不和他結(jié)婚?和你結(jié)婚嗎?”蘇月漓嘲弄著,提醒某人,“當初我想和你結(jié)婚,你怎么跟我說的?現(xiàn)在我終于遇到了想和我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的人,你突然就像個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僵尸一樣,黑著臉,冒著死氣,一瘸一蹦跶的出現(xiàn)了?”

拓跋蒼的臉黑了黑,準備開口說什么,末了,想到自己不是來和她吵架的,繼續(xù)說,“沈錚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他首先是個軍人…”

蘇月漓不耐地打斷他的話,“他是軍人才好呢!我現(xiàn)在無比慶幸我的未婚夫是共和國軍人!軍婚是受法律特別保護的!我就是要和他結(jié)婚,他也愿意娶我。我們兩個兩情相悅,你情我愿的,哪怕是你高高在上的遠道集團總裁,也不敢對神圣的軍婚指指點點吧?嗯?怕了吧?也有你拓跋總怕的時候了?那就麻煩你不要再來妨礙我們的幸福了可以嗎?”

妨礙?聽到這個詞,拓跋蒼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到底是誰在妨礙誰?明明是他和她先相愛,沈錚只是偶然近水樓臺先得月,趁他情緒不穩(wěn)定的時候挑撥他和蘇月漓的感情。怎么到蘇月漓的嘴里,是他妨礙了他們?憑什么?

蘇月漓繼續(xù)開口,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拓跋蒼,客觀來講,從前你對我也算不錯。如果你最后沒有那樣不體面的糾纏,我倆也可以好說好散??涩F(xiàn)在,我要結(jié)婚了,如果你再橫加阻撓,就是威脅我蘇月漓后半生的幸福!別逼我恨你!”

對方?jīng)Q絕的語氣深深地插進拓跋蒼的心里,他無法接受蘇月漓恨他,無論中間發(fā)生什么,他都希望兩個人的感情單純美好。

他握了握拳,隨即又放開。

“公章明天就會蓋好。”

...

沈錚結(jié)束任務(wù)休假回來的那天,蘇月漓也剛好落地北灣。

她剛剛在飛機上做了噩夢,夢里拓跋蒼一把拽著她從奶茶店里離開,把她關(guān)在那間公寓里,沒收她所有的通訊設(shè)備。她聯(lián)系不到任何人,每天醒來看見的只有拓跋蒼。這如同金絲雀、籠中鳥般被囚禁的日子逼的她日漸絕望,但也無能為力。

天空是那種洗練過的湛藍,陽光慷慨地灑滿機場的玻璃穹頂。

蘇月漓看見了沈錚,他穿著便裝,身形挺拔,眼神里充滿明亮的期待。目光在接機的人群中一掃,瞬間就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蘇月漓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還沒等人走近,快步朝前小跑,幾乎是撲過去般的,將自己放在沈錚溫暖的懷抱里。

她像只受驚的兔子,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衣襟中,肩膀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聲音悶悶地:“阿錚……”

沈錚聽見她的哭腔,心瞬間被揪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收緊手臂,將懷里人牢牢圈住,手掌在她背上安撫地拍著,聲音輕柔地詢問:“月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蘇月漓蹭了蹭他的襯衫,鼻腔里充滿對面常用的皂角香,心中微微安定,抬著頭,“回家說好不好?!?/p>

沈錚的車開的又快又穩(wěn),他想了一路,為什么女朋友回了一趟家會變得如此脆弱,他想到了那個討厭的人,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進入房間,蘇月漓立馬抱緊了眼前的人,聲音帶著抽噎,“阿錚,我想你了?!?/p>

沈錚低頭吻了吻愛人的臉頰,“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拓跋蒼又來找你了?!”

蘇月漓的眼眸閃了閃,聲音低下去,帶著幾分委屈與害怕,“他約我見面,用單位的公章威脅我不要結(jié)婚?!?/p>

想到什么,女人收了收即將溢出的眼淚,有些邀功的繼續(xù)開口,“我威脅他,如果他要那樣干,我就和他魚死網(wǎng)破?!闭f著便要拿包中的文件,“不過我還是不負你的重望所托,成功完成任務(wù)啦?!?/p>

沈錚的臉色沉了下來,眉頭微蹙。看著懷里閃爍著淚花表情雀躍但聲音仍忍不住顫抖的女人,哄著,“那阿月可真棒,阿月想要什么獎勵呢?”

聽著男人宛如哄孩子般的語氣,蘇月漓好像終于憋不住了,撲在對方的懷里放聲大哭,“阿錚,我們盡快結(jié)婚好不好。我好害怕...”

愛人的哭聲仿佛一把手緊緊地抓著沈錚的心,他低頭溫柔地吻住蘇月漓的嘴唇,輕輕地開口,“好。”

夜色溫柔地包裹著城市。沈錚房間內(nèi),只亮著一盞床頭燈,昏黃的光暈勾勒出床上緊密依偎的身影。

蘇月漓慵懶地蜷在沈錚溫暖的懷里,臉頰貼著他平穩(wěn)起伏的胸膛,聽著他令人安心的心跳。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蘇月漓閉著眼,感受著這片刻的溫存,但心底那點被拓跋蒼激起的煩躁和不安并未完全散去。她需要更確定的保障,一個拓跋蒼絕對無法輕易撼動的身份。

她想了想,眼睛緊閉著忽地掙扎,嘴里呢喃著什么,“阿錚,阿錚?!彼暮粑种?,仿佛在經(jīng)歷著什么不好的事情。沈錚按住懷里焦躁不安的人,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背,擔心地安撫,“我在,月漓。我在?!?/p>

蘇月漓猛低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愛人,她深深地抱住眼前的人,努力讓自己嵌在對方的身體里,去獲得她想要的安全。

“做噩夢了嗎?”沈錚撫摸著她光滑的背,溫柔地開口。

“嗯...夢見我被關(guān)起來了。我找不到你?!碧K月漓前句不搭后句地說著,繼續(xù)往沈錚的身上蹭。

沈錚的眸子閃過冷意,伸手環(huán)住她,堅定地說,“政審后天就能完結(jié),我們當天就去領(lǐng)證好不好?!?/p>

聞言,蘇月漓勾了勾嘴角,旋即又壓下去,帶著甜蜜的語氣回應著這個好消息,

“好?!?/p>


更新時間:2025-08-10 21:2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