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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他客氣道:
“陳老先生,您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顧時琛只是一個研究員,他怎么會是你們的太子爺呢?”
陳叔臉色陰沉,如鷹般的利眼掃過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沉聲道:
“顧少爺是我們老爺?shù)莫?dú)子,這些年隱姓埋名在外面受了不少苦,現(xiàn)在他回歸了,往日欺負(fù)過他的人也該清清賬了?!?/p>
眾人都被他的話嚇得后背一涼,紛紛想起以前關(guān)于顧家這位活閻王的傳聞。
他手段狠辣,睚眥必報,凡是得罪他的人都被扔進(jìn)公海喂鯊魚了。
林立和紀(jì)恒更是腿腳一軟。
只有宋清瑜還分不清狀況,執(zhí)著的反復(fù)問林立:
“你剛才說的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要被女兒的死影響?”
“她好好的怎么會死?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跟顧時琛串通好的?”
林立被她問的心煩,一把甩開她,呵斥道:
“宋清瑜你清醒一點(diǎn)!你的女兒昨天已經(jīng)被炸彈炸死了,是你親自遠(yuǎn)程指導(dǎo)拆的彈?!?/p>
“你現(xiàn)在跟我還裝什么糊涂?!”
宋清瑜像被刺激到一樣尖叫起來:
“不可能?!這不是顧時琛不想讓我陪紀(jì)恒過生日找的借口嗎?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又沖到我面前,想從我這里聽到否定的答案,語無倫次道:
“顧時琛,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只是把她藏起來了是不是?”
“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我一根根掰開她抓著我的手指,冷聲道:
“在你親口說出剪短紅色的線后,女兒就已經(jīng)被炸彈炸死了!”
宋清瑜渾身顫抖,不可置信道:
“是我害死了她?我竟然害死了我的女兒!”
“可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以為你是騙我的,要是知道是真的,我一定能救下她的......”
我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殘忍的說下去:
“可你沒有救她,你還要把她僅剩的血肉喂狗?!?/p>
“宋清瑜,你現(xiàn)在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宋清瑜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她想到昨天我拼命護(hù)著盒子的樣子,覺得心臟痛得快要裂開了一樣。
她悔恨不已,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紀(jì)恒見狀悄悄的往后退去,想要趁人不注意離開這里。
后背卻撞到了如一堵墻一樣強(qiáng)壯的黑衣人身上。
他被一把向前推去,撲倒在我面前。
紀(jì)恒趕緊慌亂的撐起身體,對我討好一笑:
“顧大哥,沒想到您竟然是顧家太子爺,怪不得我一直覺得你的氣質(zhì)與眾不同?!?/p>
“這些都是誤會,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p>
我勾唇輕輕一笑,退去一直以來研究員的偽裝,露出骨子里的狠厲張狂。
“紀(jì)恒,你昨天罵我是廢物放狗咬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既然你這么喜歡狗,我把你剁碎了喂狗怎么樣?”
紀(jì)恒嚇得渾身一震,勉強(qiáng)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顧大哥,您不要開玩笑呢,我回去就把那個狗給你送過去,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p>
“我是宋清瑜的徒弟,也就是您的徒弟,您不會這么對我的。”
他回頭大聲對著宋清瑜慌張喊道:
“師傅,你別哭了,快幫我說說情,你是顧大哥的老婆,他一定會聽你的!”
宋清瑜這才漸漸停下哭聲,她還是下意識選擇維護(hù)紀(jì)恒,顫聲道:
“時琛,你要怪就怪我吧,紀(jì)恒是無辜的,這件事跟他沒關(guān)系?!?/p>
“他是我?guī)С鰜淼耐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為難他?!?/p>
我冷笑一聲,不屑道:
“宋清瑜,你以為你在我這里還有什么面子?”
宋清瑜眼中竟然閃過一絲震驚:
“時琛,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是你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