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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華冷笑,玉佛明明比其它玉飾加起來都要貴上幾倍。
懶得與慕月白爭執(zhí),他干脆拒絕:“不可以?!?/p>
慕月白眼眶立刻紅了。
梁清婉蹙眉,“掌柜的,十萬兩,這玉佛我要了?!?/p>
慕月白驚喜地看她:“婉兒妹妹......”
“梁清婉,”慕流華臉色陰沉地重復(fù):“這玉佛是我提前定制的!”
“哦?是嗎?”
她轉(zhuǎn)向掌柜,繼續(xù)加價:“二十萬兩,掌柜的不會放著大好的生意不做吧?”
掌柜為難地看向慕流華。
西涼是六國中最富庶的,即便梁清婉作為和親的公主,手中的財富也不是慕流華這個不受寵的皇子能比得了的。
可他死也不想輸給慕月白,哪怕傾家蕩產(chǎn),也要贏他。
“五十萬兩。”慕流華咬牙加價。
梁清婉:“一百萬?!?/p>
“你——!”
慕流華咬牙切齒,正要再加,關(guān)雎兒和白馨兒雙雙趕來。
聽了慕月白的轉(zhuǎn)述,關(guān)雎兒譏諷他:“呦,我們大殿下是打算要用銀子砸死人?”
白馨兒冷哼:“那我們就一起為二殿下點天燈,看最后死得到底是誰!”
慕月白感激的恭維她們,“真的嗎?妹妹們對我真的太好了!”
說完,他轉(zhuǎn)向慕流華,“長兄,你還是另選一件寶貝吧!”
可接下來,不管慕流華看中哪一件寶貝,他的三位童養(yǎng)媳都一路點天燈。
整整一個上午,慕流華什么都沒拍到。
反倒是來長見識,一錢銀子都沒花的慕月白,賺得盆滿缽滿。
“長兄,你說,為什么‘你’的三位童養(yǎng)媳對我這么好?”
慕流華狠狠剜了他一眼,連午膳都沒用,就一頭鉆進(jìn)了書房。
玉佛被搶,他只能晝夜連軸轉(zhuǎn),為皇祖母手抄金剛經(jīng)。
整整兩天,他吃飯、睡覺的時間加起來,連三個時辰都不到。
昏昏沉沉的慕流華匆匆洗漱后,就在下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入宮后,趁著宮宴還未開始,慕流華抓緊時間趴在涼亭石桌上補覺。
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有人在動自己的錦盒。
他猛然睜開眼一看,竟然是慕月白。
梁清婉不在,父皇不在,慕月白也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惡毒地笑著。
“長兄都要成為陪葬品了,竟然還有心思討父皇和祖母歡心?”
“你怎么知道?!”慕流華心頭一震。
慕月白一臉無辜地攤攤手,笑得囂張至極——
“長兄不會不知吧?北闕女戰(zhàn)神納蘭月本是父皇選給我的皇后?!?/p>
“可誰讓她是個短命鬼,北闕又死咬著我和她的婚事不放,父皇舍不得我,只能拿你頂包?!?/p>
慕流華渾身都在哆嗦,“和納蘭月訂有婚約的,本就是你?!”
那他前世算什么?!
今生又算什么?!
“是我!可父皇說,你和你那個馭鬼的母后一樣,晦氣的令他作嘔,你們母子倆,早該去死了!”
慕流華抬手——
“?。。 ?/p>
慕月白慘叫著,‘噗通’一聲,摔進(jìn)了身后的人工湖里!
慕流華荒唐皺眉,又是這一招,他根本就沒碰到慕月白。
下一瞬,梁清婉從他身邊猛然掠過。
速度之快,連絲毫沒有防備的慕流華都被她連帶撞進(jìn)了湖里。
冰冷刺骨的湖水頃刻間將他淹沒,不會水的慕流華掙扎著,撲向飄在湖面的錦盒。
已經(jīng)將慕月白打撈起的梁清婉瞧見這一幕,徑直朝他游過來。
在慕流華希冀的目光中,她越過他,一把攥住他拼了命也要撈上來的錦盒。
“你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想要害死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