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結(jié)婚五年,因為養(yǎng)弟在朋友圈秀了一張照片。
妻子林昭晚就派人砸了我的紋身店。
昂貴的紋身機被摔在地上,顏料瓶砸碎,五彩的液體潑灑一地。
我五年的心血,變成一片狼藉。
“林昭晚!你憑什么砸我的店?”
“憑你教壞我弟弟?!?/p>
林昭晚眼神冰冷。
“紋身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配碰他的手?”
下三濫。
原來我的夢想,在她心里只是下三濫。
笑了笑,我顫抖著摸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林律師,我要離婚?!?/p>
第1章
林昭晚的養(yǎng)弟林星河只是在朋友圈秀了一張圖片,和沈墨焰結(jié)婚五年的妻子林昭晚就派人砸了沈墨焰的紋身店。
冷風灌入,林昭晚站在門口,一身利落的女士西裝,面容冷艷,眼底翻涌著壓抑的怒火。
“清場?!彼曇舻统?,不容置疑。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強硬地請走了店里的客人。
沈墨焰愣在原地,手上還帶著染色的手套。
“林昭晚,你干什么?”他聲音發(fā)緊。
林昭晚沒有回答,直接將手機摔在他面前的工作臺上。
屏幕上,是林星河剛發(fā)的朋友圈。
他手腕內(nèi)側(cè),一個精致的音符紋身清晰可見,配文是:姐夫教我的第一課,好喜歡!
沈墨焰眼睛瞪大:“這不是我紋的?!?/p>
林昭晚冷笑一聲,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讓他吃痛:“林星河是鋼琴家,他的手有多金貴,你不知道?”
“我說了,這不是我紋的!”沈墨焰掙扎著,卻被她身旁的保鏢拽著往店后拖。
前廳傳來砸東西的聲音,昂貴的紋身機被摔在地上,顏料瓶砸碎,五彩的液體潑灑一地。
沈墨焰眼眶發(fā)紅,那是他五年的心血。
“林昭晚!你憑什么砸我的店?”他聲音哽咽。
“憑你教壞我弟弟?!绷终淹硌凵癖?,“紋身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配碰他的手?”
下三濫。
沈墨焰呼吸一頓,心臟像是被狠狠攥住。
五年前,林昭晚追他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那時候她說,“你的手真厲害,能把藝術(shù)刻在皮膚上,太特別了。”
“沈墨焰,你的紋身不是圖案,是故事。”
可現(xiàn)在,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仿佛他只是個不入流的街頭混混。
“今晚回老宅。”林昭晚讓保鏢松開他,語氣不容反駁,“我爸媽等著你的解釋。”
林家老宅燈火通明。
沈墨焰站在客廳中央,沙發(fā)上坐著林父林母,兩人都一臉怒容的瞪著他。
林星河坐在林昭晚身旁,手腕上的紋身清晰可見,他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
“沈墨焰,你知不知道林星河的手有多重要?”林父沉聲質(zhì)問。
“我說了,不是我紋的?!鄙蚰孢o拳頭。
林星河突然抬頭,眼眶含淚:“姐夫,明明是你讓我紋的,你說鋼琴家的手紋個音符,會更有藝術(shù)感。”
“你撒謊!”沈墨焰猛地看向他,聲音發(fā)抖。
林昭晚冷冷打斷:“夠了?!?/p>
她站起身,走到沈墨焰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林家的規(guī)矩,做錯事,就要受罰。”
沈墨焰渾身發(fā)冷:“你要對我用家法?”
林昭晚沒說話,只是抬手示意。
管家立刻捧著一束荊條上前。
沈墨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林昭晚,五年夫妻,你就這樣對我?”
她眼神微動,似乎有一瞬的不忍。
但林星河卻輕輕拉住她的袖子,柔聲道:“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只是覺得紋身很帥?!?/p>
這句話看似求情,實則火上澆油。
林昭晚眼神一沉:“二十下。”
沈墨焰被按在家法凳上。
第一下荊條抽下來,尖銳的疼痛從后背傳來,他咬緊牙關(guān),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
林昭晚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
第二下、第三下......
后背火辣辣的疼,沈墨焰死死攥著凳子邊緣,看著一旁沒有表情的妻子。
這就是他愛了五年的女人。
二十下結(jié)束,沈墨焰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冷汗浸透了衣服。
他強撐著站起身,眼前發(fā)黑,卻倔強地不肯倒下。
“滿意了嗎?”他聲音嘶啞,看向林昭晚。
她沒說話,只是別開了目光轉(zhuǎn)身上樓。
沈墨焰冷笑一聲,轉(zhuǎn)身踉蹌著上樓。
每走一步,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沈墨焰扶著墻,艱難地走到二樓走廊盡頭,準備回客房休息。
經(jīng)過主臥時,他聽到里面?zhèn)鱽砹中呛拥统恋穆曇簦?/p>
“姐,你心疼他了?”
林昭晚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別鬧。”
“我不管,你說過的,和他結(jié)婚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绷中呛拥穆曇魩е鰦傻囊馕叮胺凑皇莻€紋身師,配不上你?!?/p>
沈墨焰渾身血液僵住。
“夠了?!绷终淹淼穆曇舫亮讼聛恚S即,是一陣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和林星河低低的喘息。
“姐,你明明只喜歡我?!?/p>
沈墨焰死死捂住嘴,胃里翻涌著惡心。
原來如此。
五年婚姻,只是一場騙局。
他顫抖著摸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林律師,我要離婚。”
電話那頭,律師似乎有些驚訝:“沈先生,您確定?”
“起草協(xié)議吧?!鄙蚰婷鏌o表情。
掛斷電話后,他緩緩滑坐在地上,后背的傷口疼得鉆心,卻比不上心里的萬分之一。
林昭晚,你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