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主動聯(lián)系了蘇雅。
"蘇雅，我們需要談談。"
"什么事？"她的聲音有些緊張。
"關(guān)于你的真實身份。"我直接說道，"我都知道了。"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
過了很久，蘇雅才開口："你想怎么樣？"
"見個面再說。老地方，那家茶樓。"
一小時后，蘇雅出現(xiàn)在茶樓里。她看起來很憔悴，眼中滿含疲憊。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她坐下后直接問道。
"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你。"我平靜地說道，"只不過一直在收集證據(jù)而已。"
蘇雅苦笑一聲："我還以為我演得很好呢。"
"確實演得不錯。"我點點頭，"如果不是我提前有準備，說不定真的會被你騙過去。"
"那現(xiàn)在你準備怎么處理我？"
我看著她疲憊的臉，心中突然涌起一絲復雜的情感。
"蘇雅，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有選擇的機會，你還會做間諜嗎？"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機會讓你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重新開始，你愿意嗎？"
蘇雅沉默了很久，然后緩緩點頭。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