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高考成績是498分。" "不可能！"我死死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數(shù)字，手指顫抖。
三年年級第一，模擬考試從未低于680分的我，高考竟然只有498分？ 更詭異的是，
我的同桌張雨，平時考試從未超過450分的學渣，這次居然考了695分。
當我看到他家今晚在酒店大擺宴席，請全校老師吃飯慶祝時，一切都明白了。 我的成績，
被人掉包了。1查分網(wǎng)站刷新了第五次，數(shù)字依然沒變。498分。我瞪著電腦屏幕，
腦子一片空白。這個分數(shù)連三本都上不了，更別說我一直夢想的清華大學。"晨晨，怎么樣？
"媽媽端著切好的西瓜走進房間，臉上掛著期待的笑容。我沒有回答，只是木然地指著屏幕。
媽媽湊過來一看，手里的盤子啪的掉在地上，西瓜汁濺了一地。"這不可能！"她尖叫道，
"你每次模擬考試都是年級第一，怎么可能只考498分？"是啊，怎么可能呢？
我想起考試那幾天的感覺，每一科都答得很順利，尤其是數(shù)學和理綜，
我有把握拿到接近滿分。語文和英語雖然可能有些失誤，但絕不至于這么離譜。
"肯定是系統(tǒng)出錯了。"爸爸急忙打電話給班主任王老師，"王老師，
我家林晨的成績是不是搞錯了？498分，這怎么可能？
"電話那頭王老師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林家長，我也很意外。不過高考閱卷很嚴格，
出錯的可能性極小?？赡芰殖窟@次發(fā)揮失常了吧。"發(fā)揮失常？我冷笑一聲。三年來，
我從未在任何考試中失常過，心理素質(zhì)絕對過硬。"等等。"我忽然想起什么，
打開班級QQ群。群里已經(jīng)炸開了鍋，同學們紛紛曬出自己的成績。我快速瀏覽著，
眼睛突然停在一條消息上。張雨發(fā)的：【各位同學，本人有幸考了695分，
今晚在金色年華大酒店答謝各位老師，歡迎大家來參加！】下面一片祝賀聲，
但我卻感到一陣眩暈。張雨，我的同桌，三年來考試從未超過450分的學渣，
竟然考了695分？而且這個分數(shù)，和我平時的模擬考試成績幾乎一模一樣。
我立刻打開成績查詢系統(tǒng)，仔細對比我和張雨的各科分數(shù)：我的成績：語文105，
數(shù)學89，英語98，理綜206，總分498。 張雨的成績：語文132，數(shù)學148，
英語136，理綜279，總分695?？吹竭@個對比，我徹底明白了。
我們的成績被掉包了！張雨那個廢物，拿走了屬于我的成績。而我，
被強行分配了他的垃圾分數(shù)。"爸媽，我懷疑有人掉包了我的成績。"我壓抑著憤怒說道。
"掉包？"媽媽愣了一下，"怎么可能？高考這么嚴格。
""張雨平時從來沒考過450分以上，這次居然考了695分。而且你們看，
我的各科分數(shù)分布完全不符合我的實際水平。我數(shù)學從來沒低過140分，
這次居然只有89分？"爸爸眉頭緊鎖："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但是我們怎么證明？"我深吸一口氣："明天我去學校找王老師，必須要個說法。"當晚，
我徹夜未眠。腦子里反復想著這三年來的種種細節(jié)。張雨的家庭背景我很清楚，
他爸是本市教育局的副局長，媽媽在市委宣傳部工作。而我家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
爸爸是個小公司的會計，媽媽在超市上班。三年來，張雨雖然成績差，
但在學校里一直很受老師照顧。王老師經(jīng)常說他"聰明但不努力"，還讓他當班長。
我當時還覺得老師是在鼓勵后進生，現(xiàn)在想來，這背后恐怕另有玄機。更讓我細思極恐的是，
高考前一個月，王老師突然找我談話，說我壓力太大，建議我"放松心態(tài)，
不要把成績看得太重"。當時我還以為老師是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想來，
這分明是在為我成績異常做鋪墊。凌晨三點，
我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識相點。"我盯著這條短信，
手握成拳。很好，看來我猜對了。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想要我的成績？做夢！
我打開電腦，開始搜集所有能找到的證據(jù)。張雨三年來的考試成績記錄，
班級群里老師們的聊天記錄，還有高考前各種異常的跡象。
雖然目前還無法直接證明成績被掉包，但我相信，只要仔細調(diào)查，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天亮了，我洗了把臉，換上最正式的衣服。今天，我要去學校討個說法。2早上八點，
我準時出現(xiàn)在王老師的辦公室門口。"林晨？你怎么來了？"王老師看到我，
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老師，我想了解一下我的高考成績情況。"我平靜地說，
"498分實在太異常了。"王老師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考試就是這樣，
有時候會出現(xiàn)意外。也許你那幾天身體不舒服，或者心理壓力太大。""我身體很好，
心理也沒問題。"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老師，
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張雨同學三年來的成績記錄？
"王老師的臉色明顯變了："你查張雨的成績干什么？""我想對比一下。
畢竟他這次進步太大了，我想學習一下他的經(jīng)驗。""這個..."王老師支支吾吾，
"學生的成績是隱私，不能隨便給別人看。"我冷笑一聲："老師，我們是同桌三年，
他的成績我基本都知道。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具體數(shù)據(jù)。"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了，
張雨走了進來。"老師，我來交學費收據(jù)。"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擠出一個笑容，
"林晨，你也在啊。昨天查分了吧？我考得還不錯，真是超常發(fā)揮了。""是啊，超常發(fā)揮。
"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從450分直接跳到695分，確實夠超常的。
"張雨的笑容僵住了："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的進步速度堪比火箭。
"我站起身，"對了，張雨，你還記得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擬考試你考了多少分嗎？
""我...我記不太清楚了。""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38分。"我一字一句地說，
"而我那次考了697分。有意思的是，你這次高考695分，我498分，
加起來正好1193分，和我們上次模擬考試的總分相差無幾。"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
王老師急忙打圓場："林晨，你這樣分析沒有意義。高考和模擬考試是兩回事。
""確實是兩回事。"我點點頭，"模擬考試的時候，我們的答題卡是學校自己閱卷。
而高考，則是省里統(tǒng)一閱卷。這中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環(huán)節(jié)問題呢？
"張雨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很難看："林晨，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作弊嗎？
""我沒說你作弊。"我攤攤手，"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你的成績會有如此大的飛躍，
而我卻莫名其妙地考砸了。""夠了！"王老師拍桌子站起來，"林晨，
你這樣說話很不合適。張雨這次考得好，是他平時努力的結(jié)果。你考得不理想，
應(yīng)該自己反思，而不是質(zhì)疑別人。"我看著王老師激動的樣子，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老師說得對，我確實應(yīng)該反思。"我緩緩說道，"我反思的是，
為什么會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掉包高考成績。我更反思的是，
這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利益鏈條。"王老師臉色慘白："你...你在胡說什么？
""我有沒有胡說，大家心里都清楚。"我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回頭說道，"對了，
老師，我決定申請復查成績。這是我的權(quán)利，您應(yīng)該不會阻止吧？"走出辦公室，
我聽到里面?zhèn)鱽砑ち业臓幊陈?。張雨在大聲辯解，王老師在安慰他。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省教育考試院的電話。"您好，我要申請高考成績復查。
"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很專業(yè)："請問考生姓名和準考證號？"我報了自己的信息。"好的，
成績復查需要交費100元，復查周期是10個工作日。如果確實存在錯誤，費用會退還。
您是要網(wǎng)上申請還是現(xiàn)場申請？""現(xiàn)場申請。我今天就過來。"掛斷電話，我長出一口氣。
復查成績只是第一步。同時，我還要想辦法搜集更多證據(jù)，
證明這是一起有組織的成績掉包案。我想起昨晚那條威脅短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想要威脅我？那就看看誰更狠。中午時分，我來到省教育考試院。辦事大廳里人不多，
我很快就辦完了成績復查的手續(xù)。
工作人員告訴我："復查主要是核對各科分數(shù)是否正確統(tǒng)計，
以及是否存在漏評、誤評等情況。但不會重新評閱試卷內(nèi)容。""我明白。"我說，
"如果復查發(fā)現(xiàn)問題，后續(xù)會怎么處理？""會根據(jù)具體情況來定。嚴重的話，
可能會啟動調(diào)查程序。"離開考試院，我直接去了網(wǎng)吧，
開始在網(wǎng)上查找相關(guān)的法律條文和類似案例。果然，在一些新聞網(wǎng)站上，
我找到了幾起高考成績被掉包的案例。雖然這種事情很少被公開報道，但確實存在。
最讓我震驚的是，其中一起案例中，
作案手法和我現(xiàn)在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成績相對較好的學生和成績較差的學生，
總分正好互換。這說明，這種掉包手法已經(jīng)相當成熟了。我保存了所有相關(guān)資料，
然后開始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單純的成績復查可能不夠，我需要找到更直接的證據(jù)。
忽然，我想起一個人——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劉悅。她一直暗戀張雨，對他的情況非常了解。
而且她心直口快，很容易套出話來。我給劉悅發(fā)了條微信："悅悅，恭喜張雨考得這么好，
你們有沒有可能發(fā)展？"很快，劉悅回復了："別提了，我昨天給他發(fā)祝賀消息，
他都沒回我。估計人家現(xiàn)在看不上我這種普通學生了。""怎么會呢？
你們不是從小就認識嗎？""認識是認識，但人家家庭條件好啊。
他爸前幾天還專門來學校找過王老師，兩人在辦公室里聊了很久。我當時路過，
聽到他爸說什么'這件事要保密'之類的。"我心中一動："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高考前一周左右吧。當時我還覺得奇怪，都快高考了，家長來學校干什么。
"高考前一周，張雨的父親來學校和王老師密談，還要求保密。這絕對不是巧合。
我立刻給劉悅回復："你還記得具體是哪一天嗎？幾點鐘？""應(yīng)該是6月1號下午，
大概四點多。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兒童節(jié)，我還在想他爸怎么選這個日子來學校。
"6月1號，距離高考還有6天。這個時間點太關(guān)鍵了。我決定，
是時候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了。3當天晚上，我沒有回家，
而是在學校附近的網(wǎng)吧里待到深夜。我需要一個更大膽的計劃。凌晨一點，我潛入學校。
作為在這里待了三年的學生，我對學校的每一個角落都很熟悉。保安大叔早就認識我，
看到我翻墻進來也只是擺擺手，當我是回來拿忘記的東西。我的目標是王老師的辦公室。
雖然辦公室門鎖著，但我知道窗戶的插銷壞了，從外面可以推開。這是我之前偶然發(fā)現(xiàn)的。
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我鉆了進去。辦公室里很安靜，只有墻上的鐘表在滴答作響。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開始翻找王老師的辦公桌。
抽屜里大多是一些普通的教學資料和學生作業(yè)，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但當我翻到最下面的抽屜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文件夾。文件夾里放著一些學生的個人信息表，
我仔細翻看，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家庭條件比較好的學生資料。張雨的資料赫然在列，
而且還用紅筆標注了"重點關(guān)注"。更讓我震驚的是，在張雨資料的后面，夾著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6月5號，考務(wù)中心，張主任，轉(zhuǎn)換程序已準備就緒。"6月5號，
那不就是高考前兩天嗎？我用手機拍下了這張紙條，然后繼續(xù)翻找。在文件夾的最后，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信封，里面裝著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條："事成之后，卡內(nèi)余額歸你。
密碼123456。"我查看了一下銀行卡的開戶行和卡號，記了下來。正準備離開時，
我聽到樓道里傳來腳步聲。我趕緊關(guān)閉手機手電筒，躲到辦公桌下面。腳步聲越來越近，
然后停在了辦公室門口。我聽到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辦公室門被打開了。"奇怪，
窗戶怎么開了？"這是王老師的聲音。我的心跳得厲害，生怕被發(fā)現(xiàn)。
王老師在辦公室里待了大概十分鐘，似乎在整理什么東西。然后她鎖好門窗，離開了。
等確認她走遠了，我才從辦公桌下面爬出來?？磥硗趵蠋熞埠芫o張，大半夜的跑來辦公室，
肯定是在銷毀證據(jù)。我趕緊從窗戶鉆出去，悄悄離開了學校?；氐骄W(wǎng)吧，
我立刻查詢了那張銀行卡的相關(guān)信息。雖然無法直接查到余額，但通過開戶行的位置，
我發(fā)現(xiàn)這張卡是在市教育局附近的銀行辦理的。結(jié)合劉悅提供的信息，
我基本可以確定：張雨的父親在高考前一周來學校，和王老師商議了掉包成績的事情。
而那張銀行卡，很可能就是給王老師的報酬。但這些證據(jù)還不夠。我需要更直接的證明。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銀行，聲稱要舉報一起詐騙案，需要查詢某張銀行卡的交易記錄。
銀行工作人員告訴我，這種情況需要警方的正式手續(xù)才能查詢。我想了想，決定先去派出所。
"警官，我要舉報一起高考成績掉包案。"我對接待我的民警說。"高考成績掉包？
"民警愣了一下，"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幾天搜集到的所有證據(jù)都拿了出來：張雨三年來的成績記錄、那張紙條的照片、銀行卡信息，
還有劉悅提供的證詞。民警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這些證據(jù)都比較間接，
很難直接證明存在犯罪行為。而且高考成績掉包這種事情，涉及的部門很多，
我們派出所也不好直接處理。""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
""你可以先通過正常渠道申請成績復查。如果復查發(fā)現(xiàn)問題，教育部門會進行調(diào)查。
到時候如果確實存在違法犯罪行為，我們會介入。"我有些失望地離開了派出所。看來，
想要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這個問題，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證據(jù)。下午，
我接到了教育考試院的電話："林晨同學，你的成績復查結(jié)果出來了。經(jīng)過核實，
你的各科分數(shù)統(tǒng)計無誤，總分確實是498分。"我并不意外。
如果真的是在系統(tǒng)層面掉包的成績，簡單的復查是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的。掛斷電話后，
我陷入了沉思。常規(guī)手段都走不通，看來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我想起了一個人——我們學校的計算機老師李老師。他曾經(jīng)在課堂上提到過，
自己年輕時是個黑客，對各種系統(tǒng)漏洞很了解。雖然這樣做有風險，
但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晚上，我給李老師發(fā)了條短信："老師，我是林晨，
想請教您一些計算機方面的問題，可以見個面嗎？"很快，李老師回復了："可以啊，
明天下午你來我家吧。"看來，是時候開始真正的反擊了。
4李老師家在老城區(qū)的一個小胡同里，房子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坐吧，想問什么？
"李老師給我倒了杯茶。我組織了一下語言："老師，假設(shè)有人想要入侵教育考試系統(tǒng)，
修改學生成績，在技術(shù)上可行嗎？"李老師愣了一下："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懷疑我的高考成績被人動了手腳。"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李老師聽完，
陷入了沉思："從技術(shù)角度來說，確實有可能。高考成績在錄入系統(tǒng)時，
如果有內(nèi)部人員配合，是可以進行修改的。但這需要多個環(huán)節(jié)的人同時配合。
""您能幫我查一下嗎？"李老師搖搖頭："孩子，這種事情太危險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
不僅是你，連我都會有麻煩。"我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那能不能教我一些基本的技術(shù)？
我自己來。"李老師看了我一眼："你確定要這么做？""確定。
我不能讓人白白奪走屬于我的成績。"李老師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好吧，
但我只能教你一些基礎(chǔ)知識，其他的你自己想辦法。"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李老師給我講解了一些基本的網(wǎng)絡(luò)安全知識和系統(tǒng)漏洞原理。
雖然我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成為專家，但至少對這方面有了初步了解。"記住，"李老師最后說，
"技術(shù)只是工具，關(guān)鍵還是要有確鑿的證據(jù)。而且一旦開始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離開李老師家后，我回到網(wǎng)吧，開始嘗試運用剛學到的知識。雖然無法直接入侵考試系統(tǒng)，
但我可以嘗試從其他角度入手。比如，查看學校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的一些信息。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嘗試，
我成功進入了學校的內(nèi)部論壇系統(tǒng)。在這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信息。在6月1號那天，
也就是張雨父親來學校的當天，系統(tǒng)日志顯示王老師的賬號進行了異常操作，
訪問了一些平時她不會訪問的文件。更重要的是，我在論壇的私信系統(tǒng)里，
發(fā)現(xiàn)了王老師和一個叫"張主任"的人的對話記錄：王老師："事情安排得怎么樣了？
" 張主任："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6月5號晚上執(zhí)行。" 王老師："有把握嗎？
不會出問題吧？" 張主任："放心，這套程序我們用過很多次了，從來沒出過問題。
" 王老師："那就好。事成之后，那孩子就是狀元了。" 張主任："嗯，
你們學校也能出個狀元，大家都有好處。"看到這段對話，我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這就是直接證據(jù)！我立刻截圖保存，然后繼續(xù)翻看其他對話記錄。在更早的一些對話中，
我還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內(nèi)容：張主任："今年有幾個需要'照顧'的？" 王老師："三個。
張雨必須保證，另外兩個看情況。" 張主任："行，老規(guī)矩，一個人50萬。
" 王老師："價格漲了？去年還是30萬。" 張主任："沒辦法，現(xiàn)在查得嚴，
風險大了，價格自然要漲。"50萬一個！我算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三個學生需要"照顧"，
那就是150萬的巨額交易。怪不得王老師敢冒這么大的風險。我繼續(xù)查看，
想找到另外兩個學生是誰。很快，我在一份文件中找到了名單：張雨、李明昊、王思雨。
李明昊我認識，他爸是市長的秘書。王思雨也是我們班的同學，她家在本市開了幾家大酒店。
果然都是有背景的學生。而被他們掉包成績的學生，除了我之外，
還有年級第二名的陳小雨和第三名的趙志強。我們?nèi)齻€人的成績，
被強行分配給了那三個關(guān)系戶。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成績掉包了，
而是一個巨大的教育腐敗案件。我截圖保存了所有相關(guān)證據(jù)，然后開始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我手里有了確鑿的證據(jù)，但問題是，這些證據(jù)是通過非法手段獲得的，
法律上可能不被認可。更重要的是，這個腐敗網(wǎng)絡(luò)涉及的人員很多，層級很高。
如果我直接舉報，很可能會被壓下來，甚至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就在我猶豫的時候，
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林晨是吧？"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勸你別多管閑事，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明白，498分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如果再不識趣，下次可能就是0分了。
"電話掛斷了。我盯著手機，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威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