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找到更有力的，能直接指向他殺人的物理證據(jù)?！蔽锢碜C據(jù)……我看向陳妍。

陳妍的臉色很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拔抑涝谀??！彼p聲說?！笆裁?？

”“林晚的尸體?！蔽业男奶┝艘慌??！澳阍趺粗?？”“我夢見的?！彼f，“不，

不是夢。是她留在我腦子里的記憶碎片。一個地方……很冷，很暗，

有水滴的聲音……”她閉上眼，努力地回憶著。“城郊，

廢棄工廠……就是他當(dāng)初和周啟明交易的那個地方。

”“地下室……第三個房間……”她的身體開始發(fā)抖，臉上滿是恐懼。

“墻……墻里面……”我們把這個線索告訴了學(xué)長。學(xué)長動用關(guān)系，

讓警方重啟了對廢棄工廠的調(diào)查。這一次，他們帶著生命探測儀和破拆工具。

我和陳妍沒有去現(xiàn)場。我們在旅館里，等著消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終于，

學(xué)長的電話打來了。“找到了?！彼穆曇艉艹林?。“在地下室的墻體夾層里，

找到了林晚的尸體?！蔽业难蹨I，瞬間涌了出來。為林晚，也為真正的陳妍。也為我自己。

我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吧蚧匆呀?jīng)被控制了?！睂W(xué)長說，“周啟明也一樣。

”“還有一件事。”“什么？”“周倩倩，你那個表妹，也參與了。

她幫沈淮處理了真正的陳妍的……后事?！蔽以趺匆矝]想到，那個看起來天真無害的女孩，

心腸竟然如此歹毒。她不是想借刀殺人。她從一開始，就是那把刀?！八刀赎愬?，

也想討好沈淮。”學(xué)長嘆了口氣，“真是蛇蝎心腸。”一切都結(jié)束了。或者說，即將結(jié)束。

我和陳妍回到了那個我闊別已久的城市。開庭那天，我去了。我坐在旁聽席上，

看著被告席上的三個人。沈淮，周啟明，周倩倩。沈淮瘦了很多，眼神里的陰鷙卻絲毫未減。

他看見我，竟然還笑了笑。那笑容里，沒有悔恨，只有不甘和怨毒。周啟明面如死灰。

周倩倩則一直在哭，仿佛自己才是那個最無辜的受害者。法庭上，

學(xué)長作為林晚家屬的代理律師，將一份份證據(jù)呈上。錄音，轉(zhuǎn)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