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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道燼情燃 袁清山 195428 字 2025-08-14 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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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門而入的煞氣如同實質(zhì)的寒冰洪流,瞬間凍結(jié)了徐氏藥廬內(nèi)最后一絲暖意。碎裂的木屑還在空中飛舞,門框處,那鷹鉤鼻中年漢子獰笑的面孔和身后騎士們閃爍著致命寒光的刀刃,已清晰得如同地獄勾魂使者的宣告。

“陰陽玉佩!果然在此!給我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

冰冷的殺意如同毒蛇,纏繞上每個人的脖頸。

“走!”徐清玄的嘶吼驟然響起,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掙扎著還想撲向門口的徐清鋒,狠狠推向焙爐后方那堆雜亂的干柴枯草!巨大的力量讓徐清鋒一個趔趄,撞在柴堆上,揚起一片灰塵。

與此同時,徐長林在長子那嘶吼的刺激下,爆發(fā)出生命中最后的潛能。他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悲鳴,撲向通往后院的門簾方向,口中嘶喊著:“賊人!東西在后院!休想得逞!” 這是徐清玄之前讓他制造的動靜,他要將這致命的禍水引開,為兩個兒子爭取一線渺茫的生機!

“老東西找死!”門口一名離得最近的玄衣騎士獰笑一聲,手中長刀劃出一道慘白的弧光,毫不留情地斬向撲向后門的徐長林!刀鋒撕裂空氣,發(fā)出刺耳的尖嘯!

“爹——!”徐清鋒目眥欲裂,剛剛被兄長推開的身體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反手就將抄起的硬木門栓,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那揮刀的騎士狠狠擲去!門栓帶著破風(fēng)聲,直射對方面門!

那騎士顯然沒料到這半大少年在如此絕境下還有如此兇悍的反擊,倉促間只得回刀格擋?!拌K!”一聲脆響,門栓被劈飛,但也成功阻了他一瞬。

就是這電光火石的一瞬!

徐清玄沒有去看父親險之又險避開致命一刀的驚險,也沒有去關(guān)注弟弟那悍勇卻徒勞的反擊。他的全部心神、所有的意志,都凝聚在剛才眼角余光捕捉到的那一絲異樣——焙爐后方墻角,那塊青石板比周圍略寬的縫隙!

時間仿佛被拉長、凝固。門外騎士猙獰的面孔,父親踉蹌?chuàng)湎蜷T簾的背影,弟弟投擲門栓帶起的風(fēng)聲,刀刃反射的寒光…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徐清玄的眼中只剩下那塊微微異樣的青石板!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zhuǎn),父親塞給他的玉佩在掌心滾燙,腦海中那混亂的信息洪流里,一個極其模糊,卻仿佛由星光構(gòu)成的類似機關(guān)的圖案一閃而逝!

賭了!

徐清玄如同離弦之箭,在徐清鋒擲出門栓的同時,身體已緊貼著地面,以一個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猛地撲向焙爐后方的墻角!他根本來不及思考機關(guān)如何開啟,求生的本能和那瞬間閃過的圖案指引著他!就在身體撲倒的剎那,他沾滿灰塵和冷汗的手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拍向那塊青石板邊緣凸起的一處不起眼的、被柴草常年覆蓋的暗沉石棱!

“咔噠…嘎吱…”

一聲沉悶而艱澀的機括轉(zhuǎn)動聲,在震耳欲聾的喊殺和刀鋒破空聲中,清晰地響起!

就在徐清玄拍下的位置,那塊看似厚重的青石板,竟應(yīng)聲向內(nèi)陷落,然后向側(cè)面無聲地滑開!露出了下方一個黑黢黢、僅容一人勉強通過的洞口!一股帶著泥土腥味和歲月霉?fàn)€氣息的濃郁陰冷寒風(fēng),猛地從洞口倒灌上來!

“哥!有洞!”徐清鋒離得最近,看得最真切,驚喜的呼喊脫口而出!

“清鋒!下去!”徐清玄厲喝,聲音嘶啞卻不容置疑!他甚至來不及看弟弟一眼,猛地轉(zhuǎn)身,背對著那個因被門栓阻了一瞬而顯得更加暴怒地騎士!他要用自己的身體,為弟弟爭取跳入地窖的時間!

“小雜種!哪里逃!”那騎士被門栓所阻,自覺在頭領(lǐng)面前丟了臉面,此刻暴怒異常,長刀帶著凌厲的殺氣,直劈背對著他的徐清玄后心!這一刀,快!狠!絕!仿佛要將這礙事的少年連同他身后的秘密洞口一起斬碎!

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

徐清玄瞳孔驟縮,他能感受到背后那撕裂空氣的冰冷刀鋒!他幾乎能想象到下一刻自己被劈成兩半的慘狀!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他死死攥緊了手中的玉佩,那溫潤的觸感此刻卻像烙鐵般灼燒著他的掌心。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腦海中那混亂的信息流里,一個極其復(fù)雜的、由無數(shù)扭曲光線構(gòu)成的防御性符文一閃而過,但太模糊,太遙遠,如同鏡花水月,根本無法理解,更遑論使用!

就在這時——

“玄兒!趴下?。?!”一聲凄厲到極致的尖嘯,猛地從通往后院的門簾處炸響!

是蘇婉!

她不知何時沖到了藥廬通往后院的門邊!她身上穿著粗布衣裙,頭發(fā)散亂,臉色因前廳的場面而蒼白如紙。但那雙總是溫柔似水的眼睛,此刻卻燃燒著母獸護崽般的瘋狂光芒!她手中緊緊攥著一個油燈!那油燈顯然是她從后院出來時從灶臺上抓到的,里面的燈油因為劇烈的奔跑而潑灑出來,淋了她滿手滿臂!

就在那騎士的刀鋒即將觸及徐清玄后心的瞬間,蘇婉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量,將手中那盞燃燒著的油燈,朝著那騎士和徐清玄之間的位置,狠狠擲了過去!

“呼啦——!”

燃燒的燈油潑灑而出,遇風(fēng)即燃!一團熾烈的、橘紅色的火焰在半空中猛地爆開,形成一道短暫卻熾熱的火幕!

那騎士猝不及防,駭然收刀后退!熾熱的火焰燎焦了他的眉毛和額發(fā),灼熱的溫度迫使他不得不閉眼閃避!

“??!”徐清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焰燎到,背后傳來一陣灼痛,但他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身體猛地向前一撲,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致命的刀鋒,同時厲聲嘶吼:“清鋒!下?。 ?他借著前撲的勢頭,幾乎是滾到了地窖洞口旁!

“娘——!”徐清鋒看到母親的身影,看到她不顧一切擲出油燈的模樣,只覺得心都要碎了!他發(fā)出一聲哀嚎,雙眼瞬間淚眼模糊!一股毀天滅地的沖動和撕心裂肺的痛楚淹沒了他!他不再猶豫,這是母親用生命為他們打開的生門!他猛地縱身,朝著那黑黢黢的地窖洞口跳了下去!

“攔住他們??!”門口為首的中年漢子看到火幕和暴露的地窖口,臉色劇變,厲聲咆哮!他沒想到這看似普通的凡俗之家,竟有如此隱秘的逃生通道!

幾名騎士繞過火焰,再次兇悍地撲來!刀光如雪,殺意沸騰!

“玄兒!快下去!!”蘇婉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聲帶因超負荷嘶喊,顯然已經(jīng)撕裂。她掙扎著想要擋住撲來的敵人,但那瘦弱的體型是如此的單薄,與持刀的騎士相比,宛如浮游撼樹一般。

徐清玄最后看了一眼母親那奮不顧身的身影,那一眼,仿佛要將這最后的畫面刻進靈魂深處!無盡的悲痛和冰冷的仇恨如同毒藤般纏繞上他的心臟,但他沒有哭喊,沒有遲疑!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毫不猶豫地翻身,緊跟著弟弟的身影,躍入了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就在他身體沒入黑暗的剎那——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伴隨著刺目的火光和狂暴的氣浪,猛地從藥廬通往后院的門簾方向炸開!

是徐長林!

他在引開敵人注意后,他竟沖進了存放燈油和干燥藥材的雜物間!此刻,他引爆了那里!巨大的火球瞬間吞噬了狹窄的通道,狂暴的沖擊波裹挾著烈焰和濃煙,如同憤怒的火龍,咆哮著沖入藥廬正堂!

剛剛撲到地窖口的幾名玄衣騎士首當(dāng)其沖!熾熱的火焰和強大的沖擊力將他們狠狠掀飛出去!慘叫聲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整個藥廬劇烈搖晃,房梁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瓦片和燃燒的木塊如同暴雨般簌簌落下!

“長林——!”蘇婉發(fā)出最后一聲凄厲的呼喚,身體被爆炸的氣浪狠狠掀飛,重重撞在墻壁上,徹底失去了聲息?;鸸庥痴罩n白染血的臉龐,嘴角似乎還殘留著一絲解脫般的、極其細微的弧度。

“混賬!”為首的中年漢子被氣浪逼得連連后退,臉上沾滿了煙灰,眼神又驚又怒!他沒想到這對凡人夫婦,竟如此剛烈,以自毀的方式阻擋他們!

“咳咳…頭兒!地窖!那兩個小崽子…”一名被燒傷的騎士指著被火焰和濃煙包圍的地窖口,嘶聲喊道。

“給我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那玉佩必須拿到手!”中年漢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煙灰,眼神陰毒如蛇,厲聲下令。他拔出腰間的長刀,刀身閃爍著幽冷的寒光,顯然不是凡鐵,“還有那老道!讓他布陣!鎖死此地!我看他們能逃到哪里去!”

幾名未被爆炸波及的騎士立刻應(yīng)命,忍著灼熱,揮舞刀劍劈砍著燃燒的雜物和塌陷的土石,試圖清理通往地窖口的路徑。那個灰袍老道也捂著被氣浪震得翻騰的氣血,踉蹌著走進一片狼藉的藥廬,看著那被火焰和濃煙籠罩的地窖口,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驚疑和凝重。他迅速從懷中掏出幾張畫滿詭異符文的黃色符紙,口中念念有詞,就要施法。

而此刻,就在這如同煉獄般的藥廬地下,在那條彌漫著濃重土腥味和霉?fàn)€氣息的地道中——

“哥!哥!爹!娘!!”徐清鋒的聲音帶著劇烈的喘息和無法抑制的哭腔,在黑暗中瘋狂回蕩。他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向下摸索著,滾燙的淚水混合著臉上的灰塵和血污,肆意流淌。巨大的爆炸聲從頭頂傳來,震得地道頂壁的泥土簌簌落下,砸在他的頭上、身上,如同末日降臨??謶帧⒈?、憤怒、茫然…無數(shù)情緒如同瘋狂的野獸,撕扯著他的心臟。他想沖回去,想和那些毀了他家的畜生拼命!但頭頂傳來的劇烈震動和隱約的喊殺聲,又像冰冷的鐵鏈,將他死死鎖在這條通往未知黑暗的通道里。

“別回頭!往下走!”徐清玄冰冷嘶啞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如同定海神針,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殘酷命令。他緊跟在弟弟身后,身體因為背后的灼傷和強行壓制腦海中的劇痛而微微顫抖,但腳步卻異常沉穩(wěn)。他一只手死死攥著那枚依舊滾燙、在絕對的黑暗中散發(fā)著微弱柔和白光的陰陽玉佩——那白光僅僅能照亮他手掌周圍寸許之地,如同黑暗中的一點螢火。另一只手則摸索著粗糙潮濕的土壁,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同時警惕地傾聽著頭頂上方傳來的任何動靜。

玉佩散發(fā)出的微光雖然微弱,卻給了徐清玄一種奇異的指引感。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玉佩中心那顆珠子似乎在微微跳動,散發(fā)出一縷極其微弱卻堅韌的清涼氣息,持續(xù)地滲入他刺痛欲裂的識海,強行梳理著那些狂暴涌入的信息碎片。這讓他得以在巨大的悲痛和身體的痛楚中,維持著最后一絲冰冷的清醒。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父母最后的模樣,不去想那沖天的火光和爆炸。他將所有的思維,所有的計算力,都集中在當(dāng)下:地道的結(jié)構(gòu)?可能的出口?追兵的位置?玉佩的指引?還有…弟弟的狀態(tài)!

清鋒的狀態(tài)很糟糕。極致的悲痛和憤怒正在吞噬他的理智,每一次頭頂傳來的震動都讓他身體緊繃,發(fā)出如同受傷幼獸般的嗚咽和低吼。徐清玄知道,弟弟隨時可能失控,轉(zhuǎn)身沖回那必死之地。

“清鋒!聽我說!”徐清玄的聲音在狹窄的地道中顯得異常清晰,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試圖壓過弟弟的悲鳴和頭頂?shù)霓Z鳴,“往下!跟著光!爹娘…用命換我們活著!別辜負他們!” 他的話語冰冷,甚至有些殘酷,沒有絲毫安慰,只有赤裸裸的生存法則和責(zé)任的枷鎖。他需要弟弟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

徐清鋒的身體猛地一僵。黑暗中,他看不到兄長的臉,但那冰冷的聲音,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被悲憤淹沒的心上?!坝妹鼡Q我們活著…別辜負…”這幾個字,帶著千鈞的重量,壓得他幾乎窒息。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嘗到濃重的血腥味,才將那幾乎沖破喉嚨的嚎哭和憤怒強行咽了回去。一股更加深沉、更加暴戾、卻被他死死壓抑的恨意,如同巖漿般在他心底深處翻涌、凝固。

他沒有再哭喊,只是發(fā)出一聲如同野獸磨牙般的、壓抑到極致的低吼,猛地轉(zhuǎn)過身,不再試圖回頭,而是更加用力地、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朝著地道更深、更黑暗的地方,手腳并用地沖了下去!動作帶著瘋狂和不顧一切。

徐清玄緊隨其后,玉佩的微光勉強照亮弟弟在陡峭地道中跌跌撞撞的背影。他能感受到弟弟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瀕臨崩潰的狂暴氣息,心中那根名為“冷靜”的弦繃緊到了極致。頭頂上方,挖掘聲、土石滾落聲、還有那灰袍老道隱隱約約、如同鬼魅低語般的念咒聲越來越近!追兵下來了!

這條地窖下的暗道,顯然比想象中更長、更陡峭,仿佛直通地心。空氣越來越渾濁陰冷,霉味和土腥氣濃得化不開。不知向下攀爬了多久,就在徐清鋒因為體力透支和悲痛過度,動作開始變得遲緩踉蹌時——

前方豁然開朗!

狹窄陡峭的通道終于到了盡頭,下方出現(xiàn)了一個相對開闊的空間。一股更加濃烈、令人作嘔的腐敗氣息撲面而來,其中還混雜著一種難以形容的、仿佛尸體和某種陰冷植物混合的怪異味道。

徐清玄借著玉佩微光,迅速掃視下方。這里像是一個天然形成的、被人工稍加修葺過的地下巖洞,不大,約莫只有藥廬正堂一半大小。洞壁濕漉漉的,布滿深綠色的苔蘚,滴滴答答地滲著水珠。地面上堆積著厚厚的、不知沉積了多少年的腐敗落葉和淤泥,踩上去軟綿綿、滑膩膩的,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噗嘰”聲。在巖洞的一角,隱約可見幾具散落的白骨,在微光下泛著森然的光澤。

就在這時!

“轟?。。。 ?/p>

一聲沉悶的巨響,伴隨著大量泥土和碎石,猛地從他們剛剛爬下來的地道口上方塌陷下來!整個地下巖洞都為之劇烈一震!煙塵彌漫!

“咳咳…”徐清鋒被嗆得連連咳嗽。

徐清玄臉色一變,迅速將玉佩微光掩住,拉著弟弟緊貼到一處相對干燥的巖壁凹陷處,屏住呼吸,眼神銳利如鷹,死死盯著那被塌方堵塞了大半的地道口方向!

塌方之后,短暫的死寂。

隨即,上方傳來了清晰的、帶著回音的說話聲!是追殺者的聲音!透過塌方土石的縫隙,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了下來:

“…頭兒!塌了!堵死了!”

“廢物!給我挖開!那玉佩的氣息還在下面!他們跑不遠!”

“是!…咦?這土里…好像有東西?”

“嗯?…是封信!燒焦了一半…快看看寫的什么!”

“…歸墟…秘…鑰…該死!后面燒沒了!”

歸墟秘鑰!

這四個字如同驚雷,在徐清玄死寂的心湖中轟然炸響!他猛地攥緊了手中的玉佩,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出咯咯的輕響。冰冷銳利的眼神深處,掀起滔天巨浪!歸墟…父親十八歲和他提到的,那在古老傳說中埋葬著上古秘密的禁忌之地!秘鑰…難道…難道這枚陰陽玉佩,就是…?!

他瞬間明白了父母為何如此恐懼,為何會引來這些煞星!這玉佩牽扯的秘密,遠比想象中更加恐怖!

“歸墟秘鑰?!”上方傳來那中年漢子驚疑不定、卻又帶著狂喜的低吼,“果然!果然和傳說有關(guān)!快!挖!一定要抓住那兩個小子!玉佩和秘密,一個都不能少!”

挖掘聲再次變得急促而狂暴起來!土石滾落的聲音更加密集!顯然,得知“歸墟秘鑰”的消息,讓這些追殺者徹底瘋狂了!

“哥…”徐清鋒也聽到了上面的對話,他雖然不懂“歸墟秘鑰”意味著什么,但那群畜生瘋狂挖掘的聲音和話語中毫不掩飾的貪婪殺意,讓他渾身汗毛倒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看向兄長,黑暗中,只能看到兄長緊抿的唇線和那在微弱白光映照下、顯得異常冰冷堅硬的側(cè)臉輪廓。

徐清玄深吸一口氣,那帶著濃重腐臭和死亡氣息的空氣冰冷地灌入肺腑。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地道被堵,但并非完全封死,聲音能傳下來,追兵很快就能挖通!這個地下巖洞是死路!腐臭的氣息…白骨…葬尸林…

他腦中念頭電轉(zhuǎn),玉佩持續(xù)散發(fā)出的微弱清涼感讓他維持著高速的思考。他猛地將目光投向巖洞深處,那腐敗落葉和淤泥堆積最厚、氣息也最令人作嘔的方向!那里,隱約可見一個更小的、被藤蔓和亂石半掩著的洞口!一股更加陰冷、帶著濃郁水汽和腥風(fēng)的氣息,正從那個洞口幽幽地吹拂出來!

那氣息冰冷刺骨,帶著一種源自生命本能的危險警告!但此刻,它卻是唯一的生路!

“這邊!”徐清玄當(dāng)機立斷,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他不再猶豫,拉著弟弟,深一腳淺一腳地踩進那滑膩冰冷的腐葉淤泥之中,朝著那個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小洞口,艱難卻堅定地沖了過去!腐臭的氣味幾乎令人窒息,腳下不時踩到堅硬的東西,可能是石頭,也可能是…白骨。徐清鋒強忍著嘔吐的欲望,緊緊跟著兄長。

頭頂,追兵的挖掘聲、咒罵聲越來越近,如同死神的腳步,緊緊相隨。

黑暗,腐臭,死亡的氣息,以及身后步步緊逼的殺機,如同無形的巨大羅網(wǎng),將兄弟二人死死纏繞。他們?nèi)缤瑑芍槐槐迫虢^境的幼獸,在這埋葬著無數(shù)尸骨的陰森地下,朝著那散發(fā)著更加危險氣息的未知洞口,亡命奔逃。玉佩微弱的光芒,在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中,搖曳著,仿佛隨時都會被徹底吞噬。


更新時間:2025-08-14 11:4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