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月見我沒事了,小心翼翼的過來,把我扶起來。
她心疼的問道:“雪燃,你沒事吧,你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我搖搖頭,對她說:“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沒事了?!?/p>
這次輪到我居高臨下的站在蔣道里面前了。
我撫摸著他那張因被蠱蟲反噬而青筋暴起的臉,柔情似水的說:“你以為你掌握了我們集團的機密嗎?”
“雖然它以你的名字命名,是我戀愛腦發(fā)作,但我不會真把一切都交給一個外人處理?!?/p>
“你手下的那些成員,都不是我們集團的核心成員。等到今天這件事情結(jié)束,他們會和你一起,全部被掃地出門?!?/p>
“蔣道里,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但如今,我不會再愛你了!”
巫白月聽了這話,激動的為我鼓起了掌。
“閨蜜你聰明啊,像這種沒心沒肺的傻男人,當(dāng)斷則斷!你可是圣女啊,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呵,蔣道里,你錯過了我們家雪燃,是你永遠的損失!”
蠱蟲鉆進了蔣道里的耳膜里,他一邊慘叫,一邊大喊:“不,不會的,我當(dāng)年救了你,你就這樣對我嗎?”
我揉了揉身上的傷口,輕聲說:“蔣道里,你對我的恩情,早在這十幾年的相處中,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了?!?/p>
“從今往后,我絕不會再對你施展一丁點善意了?!?/p>
正說著,一旁的巫老恭恭敬敬的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巫老:“圣女大人,我們苗疆蠱族的人,已經(jīng)把事情都辦利索了。蔣道里身邊的人,我們都一一處置了?!?/p>
我把巫老手機里的視頻,一個個的給蔣道里播放了一遍。
有他的助理被靈感蠱鉆心,一刻不停的走動,一停下就會鉆心的痛的。
有他的身邊人被企鵝蠱纏身,腦內(nèi)一刻不停的響著尖銳的叫聲,為了擺脫它們,迫切求死的。
各式各樣的蠱蟲,讓蔣道里自認為勝券在握的那些后盾,一個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蔣道里看著這些內(nèi)容,徹底瘋狂了。
“巫雪燃,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怪物!”
“誰知道你這個圣女的位置是怎么得來的,說不定你是個一點朱唇萬人嘗的二手貨呢!”
“不然你怎么會選擇我,以你的身份,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他的胡攪蠻纏,我已經(jīng)不怎么在意。
巫白月抱著女兒走過來,對我說:“雪燃,已經(jīng)把最嚴重的傷口都處理的差不多了?!?/p>
“我們現(xiàn)在送她去醫(yī)院吧,把其他部分好好的包扎一下?!?/p>
周圍的黑粉們和記者們看見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怎么會不明白自己被蔣道里和陶安然擺了一道?
陶安然還想要垂死掙扎,卻被記者們團團包圍了起來。
刀子扎在自己身上才覺得疼。
陶安然害怕了,想要去拉扯蔣道里。
但絕望與疼痛之中,蔣道里一拳把陶安然掀翻在地。
“都是你,都是你!”
“要不是你挑撥,我怎么會和雪燃走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陶安然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我知道,這是蠱蟲中毒已深,會不自覺的把自己心里的話全部說出去。
記者為這個勁爆的新聞所震撼,但我知道,蔣道里只是一個熱衷于推卸責(zé)任的渣男。
陶安然顯然不甘心,撲上去就擊打起蔣道里來。
用嘴撕扯,用牙咬,活脫脫像一個潑婦。
這也是蠱蟲的作用,把人性最丑惡的一面,通通展示給了大眾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