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對于當(dāng)日的遇險(xiǎn),我心中早有定論,怕就是柳桑寧指使顧謙所為。
但他們絕不會留下書信這樣的證據(jù),如今就由我來為他們的罪行定下結(jié)論。
18陸霽寒如一陣風(fēng)般沖進(jìn)我的院子。他在我身前站定,久久無言。
我只安撫般的拍著他的手臂,他瞬間紅了眼眶?!感r候,我遇事急躁,
你便是像今日這般安撫我?!埂肝以趺炊纪??!沽季盟砗们榫w,看著我道,
「柳桑寧歹毒如斯,卻還能在我面前轉(zhuǎn)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她數(shù)次算計(jì),
讓你受盡了委屈,若那日賊匪得手,后果我不敢想象。」余秋在一旁憤憤道,
「若那日賊人得手,那柳桑寧置身事外,姑爺什么也不知道,說不定往后還要迎娶她,
那夫人算什么!」我佯裝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陸霽寒握了我的手道,「余秋說的是,
都是我的錯,錯把魚目當(dāng)了珍珠。」殊不知他這句話恰恰說明他曾經(jīng)確實(shí)對柳桑寧診之重之。
余秋在暗處撇了撇嘴。你看,女子的心思最為敏感,連余秋都能明白,
而飽讀詩書的陸霽寒卻不懂。我岔開了話題問道,「柳姑娘假裝受傷又是怎么回事?」
陸霽寒聞言皺眉,眼中亦有疑惑。「我派人查過,那人確實(shí)被柳桑寧收買,假扮暴民行刺,
與她演了一場戲,只是......」我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亦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