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以寧躺在床榻上難受得發(fā)出一聲聲的呻吟,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身上的衣裳。
猶如千萬只細小的蟲蟻在她體內(nèi)爬行啃咬,身子每一處又痛又癢,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燥熱。
即使她用力地在身子四處抓撓,可那種啃咬的痛癢還是無法得到一絲絲緩解!
那股燥熱也讓她身子出現(xiàn)異樣,她瘋狂地渴求某種東西!
“嗯...”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發(fā)出的呻吟,她自己都覺得羞恥,可身子的難受,早已讓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渴求....
“快幫我...”
她開始撕扯自己的衣帶,又去剝自己的外衣,動作從未如此粗暴,以至于外衣被撕扯得碎成了幾片!
“以寧...”
溫梁氏早已急得不行,可她又做不了主,只能看著溫以寧那般痛苦的模樣干著急。
“老爺!”
她不忍再看到溫以寧那般痛苦,從屋里匆匆走了出來。
“不能再猶豫了!”
她扯著溫元君的袖子,哀求道,“若是再等下去的話,以寧就會死...”
溫元君眉頭緊皺,愁容滿面,似乎還在猶豫不決。
“老爺!難道貞潔比女兒的性命還要重要!?”
她哭著道,“不能再等了!”
溫元君聽著屋內(nèi)傳來的叫聲,終于下定了決心!
“將那人送進去!”
“是!”
溫虎得了指令,立即把東偏房里的年輕男人帶了過來,又由丫鬟梅香領進溫以寧的屋子,屋外也上了鎖。
男人手上的繩子被解開,腳步卻不敢往前邁。
在進來這屋子之前,就有人告訴他,進來之后該做什么。
他當時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直到他被帶進來這屋子之后,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過來~”
床榻上的人忽然側了身子,被撕碎的衣裳根本遮不住白皙的身子。
男人雙眸頓住,瞬間別過頭,可喉結又忍不住動了動。
“你快過來幫我~”
溫以寧撐著身子起了身,目光灼灼地望著男人,“我…好難受…”
可男人仍是站著沒動,右手卻握成了拳。
“你怎么不過來?”
溫以寧急了,聲音又嬌又嗲雙頰紅熱,眼里都是急躁…
身子越來越難受,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完全吞沒,她顫著身子撲向了男人!
“不行…”
柔軟溫熱的身子貼上來的一瞬間,男人的身子一顫。
他下意識就要掰開她的手,可她卻已經(jīng)轉過身子,墊腳吻上了他的唇,雙手扯開了他的衣裳…
男人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從未嘗過這滋味…
又香又甜,還伴隨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他的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受不住控制!
“唔…”
身體里的某種意識開始蘇醒,他開始反客為主,很快從她口中奪回了主導權。
他將她的唇狠狠吻住,懷里的人開始發(fā)出一聲聲呻吟...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主動,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可她的行為比他的更大膽,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吻,雙手漸漸往下探去…
她額上的汗珠,透過他的臉一點點往下淌,流經(jīng)兩人貼在一起的唇,再滴落到他結實的胸膛上,最后鉆入他的腰帶...
“給我...”
她不能再忍受半刻,將他的腰帶一扯,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渴望他給她身體上的安撫…
男人不再猶豫,抱起她就往床榻上過去…
他粗魯?shù)爻堕_她身上僅存的衣裳,將她壓在身下…
片刻之后,她忽然皺著眉頭推開他,“不要…”
可已經(jīng)如同箭在弦上的男人,又將身子覆了上去,他含著她的唇,身子用力,她便徹底成了他的人…
“?。?!”
溫以寧疼得叫出聲,但很快,他便給了她愉悅感,一點一點地讓她的身子淪陷…
…
“咳咳咳…”
溫以寧咳了幾聲醒來,嗓子干得快要冒煙似的。
“梅香…”
她低聲喚人,卻沒有人過來伺候,動了動身子,差點沒疼得讓她哭出聲來…
“好疼…”
下半身子幾乎撕裂了一般,輕輕挪動都疼…
上半身子也陣陣地酸疼,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低頭一看,差點連魂兒都嚇丟了!
她竟然光著身子躺在一個男人身邊!
男人上身也光裸著,露出一大片麥子一樣顏色的胸膛。
溫以寧瞬間慌了!
“你…你是誰?!對我做了什么?!”
男人被她的驚聲吵醒,愣了片刻,才緩緩道,“小的叫蘇宴禮…”
“奉命幫小姐暖身子…”
“你…”
她氣得雙眼通紅,“我要殺了你!”
溫以寧扯起錦被捂緊身子,順手拿起床榻上的竹枕朝他臉上砸了過去!
“來人!”
“我的屋里進了個賊人,快把他拿下!”
屋外守著的溫梁氏聽見屋內(nèi)傳來的聲響,趕緊讓梅香開了鎖,沖了進去!
“以寧!”
“娘!”
溫以寧裹緊了錦被撲進了溫梁氏的懷里,滿腹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梅香,將他帶下去?!?/p>
溫梁氏讓梅香進了屋,把蘇宴禮帶了下去。
陳媽很快拿了一身新衣裳進來,還送上了一碗湯藥。
“來,先把衣裳穿上,再把這湯給喝了…”
溫以寧哭哭啼啼地把衣裳穿了,喝下了那碗湯。
喝完了,她才想起來問,“娘,這是什么藥?”
溫梁氏嘆了一聲,“避子湯?!?/p>
“什么?!”
她差點暈過去!
溫以寧怔住,眼淚簌簌地往下落,“我這一輩子都被他毀了!”
她狠狠地道,“娘,您一定把要把那人給碎尸萬段!”
溫梁氏卻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眶不禁紅了,“若是把那人碎尸萬段了,日后你該如何是好?”
“娘,您這是什么意思?”
溫以寧怔住…
“以寧…”
溫梁氏含著淚告訴了她,“那人非但不能殺了,相反,我們還會好好待他,讓他留在府里,隨時待命…”
“我不明白…”
溫以寧怔怔地搖頭。
“將他養(yǎng)在府里是為了救你…今日這事,也是為了救你而安排的…”
“救我?!”
溫以寧根本想不明白,“娘!您到底在說什么?!那人對我做了那事,你們不處置,反而還要供養(yǎ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