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現(xiàn)場，我當(dāng)著滿場賓客播放林清清和白月光在機場擁吻的直播。
＞她閨蜜團(tuán)還在嘲諷：“男人窮就不要學(xué)人家玩深情。
”＞我微笑接通電話打開免提：“您收購字節(jié)跳動的183億已到賬。
”＞角落里突然站起個身影：“老板，沙特王子問您什么時候方便視頻會議。
”＞林清清沖回來時，我的新女伴正好笑吟吟遞來鉆戒盒子：＞“剛才忘了說，
你丟掉的訂婚戒指——是我家礦里最小的邊角料哦。
”---香檳塔折射著水晶吊燈過于璀璨的光，每一道都像精心打磨過的嘲笑，
精準(zhǔn)落在我這訂婚宴男主角的臉上。臺上司儀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正用盡辭藻描繪我和林清清所謂的“青梅竹馬，修成正果”，
臺下賓客的低語匯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像一群困倦的蜜蜂。我等了林清清二十分鐘。
足夠她平時完成一次全套護(hù)膚流程，或者，足夠她再一次，為陳默放下一切?！皣K，
周辰是不是又惹清清生氣了？不然她怎么會這個點還不來？”王倩，林清清首席閨蜜，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前后三桌聽清，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幾乎凝成實質(zhì)。
她撥弄著新做的指甲，上面貼的水鉆晃人眼?！斑€能為什么，
肯定是某些人不自量力逼太緊唄。清清心軟，架不住人家會賣慘裝深情啊。
”另一個短發(fā)閨蜜李莉立刻接腔，白眼翻得渾然天成。我站著，西裝筆挺，
像是被釘在舞臺中央的劣質(zhì)展品，供她們評頭論足，榨取最后一點娛樂價值。這戲碼太熟，
熟得我胃里連點酸澀都翻不起來，只剩下一片被咀嚼過太多次、徹底沒味的渣滓。前半輩子？
可能真有。從屁顛屁顛跟在她后面撿皮筋，
到省下半年早飯錢給她買那個她轉(zhuǎn)頭就丟進(jìn)抽屜落灰的音樂盒，
再到后來她隨口一句“想要星空”，我笨手笨腳調(diào)了好幾個通宵的程序，
讓幾百個LED燈在她們宿舍樓下弱智地閃爍，
結(jié)果只換來她隔著電話的一句“周辰你吵到我睡覺了”，以及電話那頭陳默隱約的輕笑。
她不是不睜眼看我，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塊黏在鞋底、甩不脫又上不了臺面的口香糖。
她的閨蜜團(tuán)更是盡職盡責(zé)的清潔工，時刻準(zhǔn)備著用最刻薄的語言把我鏟除。
手機在掌心震動了一下，不是期待中那個設(shè)置了特殊鈴聲的號碼。是一個匿名的消息推送，
標(biāo)題觸目驚心——《直擊機場：林家千金與陳氏少東激情難抑，訂婚日雙宿雙飛？
》下面附著一個直播鏈接。指尖有點涼，點開。鏡頭晃得厲害，機場嘈雜的廣播聲里，
林清清踮著腳，手臂纏在陳默的脖子上，吻得忘乎所以。陳默的手緊緊箍著她的腰，
兩人間密不透風(fēng)。彈幕瘋狂滾動?！巴?！這才是郎才女貌！”“今天不是林大小姐訂婚嗎？
男主角好像姓周吧？”“嘖，窮小子果然不配擁有愛情，現(xiàn)場那位怕不是綠云罩頂了？
”“真愛無敵！支持清清追求幸福！”司儀還在試圖救場，說著蹩腳的笑話。
王倩那群人嘲諷的目光更是不加掩飾，像針一樣扎過來。行了。到頭了。
心里某個擰巴了二十多年的死結(jié)，“啪”一聲，輕飄飄地斷了。沒憤怒，沒悲傷，
甚至有點想笑。前半輩子，喂了狗還得聽個響，我這是連個響動都沒聽見。我走向主控臺，
腳步穩(wěn)得自己都詫異。司儀錯愕地看著我，我朝他溫和地笑笑，順手拿過他手里的話筒，
另一只手操作手機，飛快投屏。“各位，”我的聲音透過麥克風(fēng)傳遍宴會廳，
平靜得近乎詭異，“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今天訂婚宴的女主角，我的青梅竹馬林清清小姐，
為何遲遲未到。”臺下瞬間安靜，所有目光聚焦過來，夾雜著驚疑和看好戲的興奮。
王倩她們也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看你玩什么花樣”的鄙夷。大屏幕猛地亮起，
機場那場活色生香的直播毫無預(yù)警地沖擊著所有人的視網(wǎng)膜。親吻的特寫鏡頭被無限放大，
喘息聲透過頂級音響清晰可聞。死寂。然后是轟然的嘩然！“臥槽?。 辈恢l爆了句粗口。
鏡頭極其刁鉆地給了陳默一個特寫，他微微睜開眼，瞥向鏡頭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個極淡、卻足以引爆全場的勝利者弧度?！瓣P(guān)掉！周辰你瘋了！快關(guān)掉！
”王倩尖叫著要沖過來，被她旁邊的男伴死死拉住。畫面定格在陳默那個嘲諷拉滿的笑容上。
我放下話筒。世界吵得快把屋頂掀了，罵我的，同情我的，更多是極度興奮吃到大瓜的議論。
王倩掙脫開來，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利刺破嘈雜：“周辰！你算個什么東西！
自己沒本事留住清清，就用這種下作手段報復(fù)？男人窮就不要學(xué)人家玩深情！
你連給陳默提鞋都不配！活該清清不要你！”她胸膛劇烈起伏，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我看著她，甚至笑了笑。手機恰在此刻響起，一個沒有標(biāo)注的號碼，但我知道是誰。
我慢條斯理地接通，按下免提?！爸芟壬币粋€恭敬到極致的中年男聲傳出，
穿透了現(xiàn)場的混亂，“您委托收購字節(jié)跳動項目的首筆款項，183億美金，
已全額支付到指定賬戶。相關(guān)法律文件已準(zhǔn)備就緒，請您指示。
”宴會廳里的聲音像是被一刀切斷。王倩張著嘴，指控的手還僵在半空，
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然后一點點碎裂，剝落，露出底下空茫茫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她周圍那群閨蜜，表情復(fù)制粘貼般統(tǒng)一，像是集體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百八十三億……美金？
收購字節(jié)跳動？這夢做得也太野了。
連背景板里我那幾個只知道埋頭搞科研、一直試圖縮小存在感的大學(xué)室友，
都愕然地推了推眼鏡，張大了嘴。死一樣的寂靜里，宴會廳最角落的陰影中，
一個穿著定制西裝、氣息精干如刀鋒的男人站了起來。他手里拿著仍在震動的衛(wèi)星電話，
快步穿過鴉雀無聲的人群，所過之處，賓客下意識地讓開一條路。他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
聲音清晰沉穩(wěn)，卻足以讓附近每一只豎起的耳朵聽清：“老板，沙特王室投資局的代表在線，
詢問您明天上午十點是否方便進(jìn)行第二輪視頻會議，
他們對新能源項目的合作表達(dá)了極度強烈的興趣?！蓖踬荒樕系难珡氐淄时M，
像被抽干了靈魂的布偶。我沖助理微微頷首，
目光掠過臺下那一張張呆若木雞、精彩紛呈的臉，剛想說點什么。
宴會廳的大門“砰”一聲被猛地撞開！林清清站在門口，頭發(fā)凌亂，
精心挑選的禮服裙擺沾了污漬，跑得氣喘吁吁，臉上妝容被汗水暈開，
眼底全是驚惶和未散的慌亂。她一眼看到臺上的我，以及我身后定格的巨大屏幕，
臉色“唰”地慘白?！爸艹健皇?，你聽我解釋……”她聲音發(fā)顫，帶著哭腔，
跌跌撞撞地就要沖過來。那樣子，倒真像是個被誤會了、急于挽回的真愛。
所有人的目光又“唰”地聚焦到她身上，充滿了憐憫、譏誚、還有看更大熱鬧的興奮。然而，
比她更快的，是一道窈窕的身影。一個穿著香檳色魚尾裙的女人從賓客中悠然走出，
身姿優(yōu)雅，步步生蓮。她容貌明媚得驚人，氣質(zhì)卻冷冽高貴，
瞬間壓過了在場所有精心打扮的女賓，包括狼狽的的林清清。她徑直走到我身邊，
非常自然地伸手替我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領(lǐng)帶夾，動作親昵熟稔。然后，
她才像是剛注意到僵在原地的林清清，目光輕飄飄地掃過去，
唇角彎起一個完美無瑕、卻毫無溫度的笑意?！傲中〗闶前?？”她的聲音好聽極了，
像珠玉落盤，“跑得這么急，是落了什么東西嗎？”林清清被她問得一怔，下意識搖頭。
女人笑得更深了些，眼波流轉(zhuǎn)，從林清清慘白的臉，落在我身上，
然后變魔術(shù)般從手拿包里取出一個絲絨盒子?！芭?，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彼Z氣輕松，
帶著點嬌嗔的意味，打開盒子，遞到我面前，“剛才忘了說，
你丟在垃圾桶的那枚訂婚戒指——”盒子里，
那枚我耗盡了當(dāng)時所有積蓄、被王倩她們嘲笑了很久“寒酸”的鉆戒，
在燈光下折射著微弱的光。她頓了頓，紅唇輕啟，
吐出后半句：“——是我家礦里最小的邊角料哦，難怪你看不上?！薄啊闭麄€宴會廳，
徹底成了冰窟。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林清清死死盯著那枚戒指，又猛地抬頭看我，
眼神里破碎的東西噼里啪啦往下掉，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垂眼看了看那枚“邊角料”，再抬眼看向門口那道徹底石化的身影，只覺得這場鬧劇，
終于演到了它最滑稽的終點。香檳塔依舊閃耀，卻映不出半分喜悅，
只照見一地的狼狽和荒誕。助理手里的衛(wèi)星電話還在傳出細(xì)微的、焦急的“喂？喂？周先生？
”，活像為這出戲敲打的滑稽節(jié)拍。我沒看林清清那張徹底碎裂的臉，
也沒理會王倩那幫人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的慘淡。只是覺得這身昂貴西裝突然有點勒，
空氣里香水、食物和震驚混合的味道，膩得人發(fā)慌。“處理一下。”這話是對助理說的，
聲音不高，但足夠打破那凝固的死寂。他立刻躬身，對著電話那頭低聲快速交代起來，
專業(yè)得像個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我抬腳，走下那個讓我扮演了半小時小丑的臺子。
皮鞋踩在地毯上，沒聲音，但每一道投過來的視線都跟著移動，灼熱又畏縮。
經(jīng)過林清清身邊時，她像是突然被解了穴，手指顫巍巍地伸過來，想要抓住我的衣袖，
喉嚨里擠出一點破碎的氣音：“周辰…我……”我側(cè)身避過，沒讓她碰到。
那節(jié)指尖在空中徒勞地抓了一下，然后無力地垂落。
她身上還帶著機場奔波的塵土氣和廉價香水的尾調(diào)，跟這會場格格不入。
旁邊香檳色裙擺的女人——蘇晚晚，極其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
帶著點不容置疑的力道。她沒再看林清清，仿佛那只是路邊的什么障礙物，
聲音甜脆：“空氣真差，走吧，你的私人航線應(yīng)該已經(jīng)申請好了，不是說今晚就走？
”我們朝門口走去。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動讓開道路，
那些目光復(fù)雜得要命：震驚、貪婪、諂媚、還有極力掩飾的恐懼。
我甚至捕捉到某個之前嘲笑得最大聲的叔伯，此刻正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討好笑容。
快出門時，身后終于爆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崩潰哭聲，是林清清的，
、語無倫次的安慰：“清清…別…那種人…我們不稀罕…他肯定是騙…”但聲音很快低下去，
被四周更加響亮的、刻意凸顯的議論徹底淹沒。“天啊，真是看走眼了…”“字節(jié)跳動！
沙特王子！這周家小子…”“早就覺得他不一般，
那氣質(zhì)…”“林家這跟頭栽大了…”走廊盡頭的光有點冷清。蘇晚晚嗤笑一聲，音量不大，
剛好夠我聽見：“邊角料都抬舉它了。我家礦上打磨拋光的下腳料，顆粒都比那個大。
”她歪頭看我，眼里閃著狡黠的光，“演技還行吧，老板？出場費結(jié)一下，
我要你酒窖里那瓶羅曼尼康帝。”“搬空都行。”我扯了下嘴角。手機又在震，
這次是視頻請求，屏幕上一個頂著白袍鑲金邊頭像的賬號閃爍得格外認(rèn)真。助理快步上前，
低聲確認(rèn)：“是沙特那邊，比較急?！蔽野戳税疵夹模骸敖舆M(jìn)來吧，總得給人點面子。
”屏幕亮起，一張熱情洋溢的臉出現(xiàn)在那頭，背景金碧輝煌。蘇晚晚立刻松開我，退后半步，
臉上瞬間切換成無可挑剔的、商務(wù)式的優(yōu)雅微笑。“親愛的周！”對方中文溜得帶點口音，
寒暄直白有力，“關(guān)于新能源項目的合作，我們抱有最大程度的誠意……”我聽著，
目光偶爾掠過視頻角落，宴會廳那扇沉重的門還沒完全關(guān)上，縫隙里，
似乎還能瞥見里面一片狼藉的剪影，和某個或許仍在徒勞張望的視線殘像。電話那頭，
尊貴的王子殿下正談到興頭上，大手一揮：“……所以，
我們完全可以提供一個你無法拒絕的條件！絕對的誠意！”我稍稍將手機拿遠(yuǎn)了些，
語氣平穩(wěn)：“殿下，具體的方案，我的團(tuán)隊會盡快與貴方對接。我相信，共贏是唯一的基礎(chǔ)。
”對方顯然滿意這個效率，又熱情地邀請了一番日后必定要進(jìn)行的沙漠狩獵和奢華晚宴，
這才意猶未盡地結(jié)束通話。屏幕暗下去。走廊徹底安靜了，只有中央空調(diào)微弱的風(fēng)聲。
方才門縫里透出的那些喧囂、崩潰、不敢置信，像被一刀切斷，扔在了另一個世界。
蘇晚晚挑挑眉，那點商務(wù)假笑瞬間垮掉，變回那副懶洋洋看熱鬧的模樣：“嘖，
無法拒絕的條件？聽著像黑幫片臺詞。下次是不是該說‘教父，請給我一個機會’？
”她捏著嗓子，學(xué)得惟妙惟肖。我沒接話，把手機扔回給助理：“車備好了？
”“已經(jīng)在側(cè)門等候，直接去機場?！敝硪唤z不茍地匯報，同時遞上一個平板，
“這是機上需要您過目的并購案摘要，以及南非那邊剛傳來的礦脈初步勘探報告。
”我接過平板，指尖劃過屏幕，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和圖表流水般掠過。數(shù)字不會嘲笑你，
不會背叛你，忠誠且清晰，比什么都讓人安心。走了兩步，蘇晚晚忽然“啊”了一聲，
從她那個看起來什么都裝不下的手包里又摸出個東西，遞過來——是那個裝戒指的絲絨盒子。
“喏，‘邊角料’忘處理了?！彼瘟嘶魏凶?，里面的小東西撞得盒壁輕響，“真扔了？
雖說寒磣，好歹也是你當(dāng)年一顆真心……喂了狗的那種。”她說話永遠(yuǎn)這么一針見血，帶毒。
我瞥了一眼那盒子。燈光下，絲絨表面泛著柔膩的光，像某種不懷好意的誘惑。
當(dāng)年挑它的時候，確實是捧著那顆自以為是的“真心”，現(xiàn)在看，蠢得冒煙。“你喜歡？
”我抬眼問她。蘇晚晚像是被嗆了一下，立馬嫌棄地撇嘴：“免了。這成色這切工，
戴出去我家珠寶總監(jiān)會當(dāng)場暈倒給我看，太影響公司形象?！彼笾凶?，
像捏著什么臟東西，左右看看，瞄準(zhǔn)走廊盡頭一個分類垃圾桶，
手腕一揚——一道細(xì)微的拋物線。盒子精準(zhǔn)地落進(jìn)“其他垃圾”的桶口，
連點回聲都沒激起來。她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務(wù)：“干凈了。走吧，資本家，
你的飛機和你的金山銀山等著呢。”側(cè)門外的夜風(fēng)裹著點涼意涌進(jìn)來，
吹散了身后建筑物里一切陳舊腐敗的氣息。一輛黑色的車悄無聲息地滑到面前，車門打開，
內(nèi)部燈光明亮舒適。我彎腰坐進(jìn)去，蘇晚晚跟著鉆入另一側(cè)。助理關(guān)上車門，
小跑著坐上副駕。車子平穩(wěn)地駛離這片燈火輝煌的是非之地。窗外，城市的光飛速向后流竄，
拉成一道道斑斕的線。平板電腦屏幕的光映在車窗上，模糊地重疊著窗外流動的夜景。
助理在前座低聲確認(rèn)著航線與會議時間，聲音平穩(wěn)，高效地抹去身后那場鬧劇的最后痕跡。
蘇晚晚窩在旁邊柔軟的座椅里，劃拉著手機，忽然噗嗤一笑，把屏幕轉(zhuǎn)過來給我看。
是某個本地八卦論壇的熱帖刷新，首頁飄紅的前幾個標(biāo)題已然換血：【驚爆！
訂婚宴現(xiàn)場秒變財經(jīng)頭條！神秘巨鱷周姓男子身份起底！】【林家千金機場激吻視頻流出，
豪門夢碎當(dāng)場！昔日閨蜜團(tuán)沉默如雞！】【字節(jié)跳動收購案驚現(xiàn)新主！百億美金僅是首付？
深度剖析…】底下評論刷新得快出殘影?！芭P槽！現(xiàn)實版龍王歸來？？
”“上午還在嘲人家是舔狗窮逼，下午就被183億美金糊臉，這打臉?biāo)俣任覑哿耍?/p>
”“所以之前那些嘲諷他的‘閨蜜’，現(xiàn)在臉腫么樣了？急需現(xiàn)場照片！
”“只有我好奇那個香檳色裙子的大美人是誰嗎？顏值殺我！
那句‘邊角料’哈哈哈羞辱性極強！”“樓上+1，姐姐好颯！看起來跟巨鱷先生很配啊！
”“林家這下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航母，笑死。”“賭五毛，
林清清現(xiàn)在肯定悔得腸子都青了正在家砸東西。”“@王倩李莉，姐妹團(tuán)不出來走兩步？
說說感想？”她把手機收回去，嘖嘖兩聲：“效率真高。這下，‘周辰’這倆字，
估計比消毒水還能讓他們閉嘴?！彼炝藗€懶腰，曲線畢露，“挺好，世界清凈。
”車子匯入機場高速的車流，平穩(wěn)迅捷。遠(yuǎn)處，私人航站樓的輪廓在夜色中逐漸清晰，
導(dǎo)航提示距離目的地還有三公里。機場的輪廓在夜色中越來越清晰，
導(dǎo)航的電子女聲冰冷地報出剩余距離。手機屏幕又亮，這次是條加密信息，
來自一個極少主動聯(lián)系的代號。內(nèi)容極簡：【障礙已清掃。陳名下三家空殼公司，
資料送交監(jiān)管部門。林氏集團(tuán)海外非法注資線索，匿名送達(dá)對家?！繘]有落款。
像幽暗水底冒了個泡，旋即消失無蹤。我關(guān)掉信息，指尖無意識敲著膝蓋。
蘇晚晚似乎察覺什么，瞥了我一眼，沒問，繼續(xù)低頭刷她的手機，
只是嘴角彎起一個極淡的、心照不宣的弧度。車內(nèi)只有引擎低沉平穩(wěn)的嗡鳴。
私人航站樓的貴賓通道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地勤人員恭敬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