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霍瑤得意地晃著DNA報告:“你占了二十年的人生該還我了。
” 沈明溪垂眸收拾行李,韓京杭卻死死扣住她手腕:“誰準你走?
” 翌日頭條驚爆——《豪門錯愛:真千金連夜卷走霸總百億家產》 三個月后,
韓京杭終于將人堵在破舊出租屋:“偷了我的心,還想偷我的錢?
” 沈明溪輕笑抵上刀刃:“韓總,要不要試試還能偷走什么?
” 身后突然沖出一只小包子抱住他大腿:“不準欺負我媽咪!”第一章:替身真相深夜,
韓家別墅靜得嚇人。沈明溪端著一杯溫牛奶,輕輕推開書房的門。韓京杭還在工作,
眉宇間帶著慣有的冷厲。她小心翼翼地將杯子放在桌角,
卻不小心碰倒了一個精致的銀色相框?!芭距?!”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相框里那張珍藏的照片飄落在地。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巧笑倩兮,
眉眼間竟和她有七分相似——那是林薇,韓京杭心底永不褪色的白月光。
沈明溪的心臟猛地一縮,慌忙彎腰去撿。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撿起了照片。
韓京杭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投下極具壓迫感的陰影。他盯著照片,
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專注與……痛楚。隨即,那眼神化為滔天怒火,狠狠砸向她。“沈明溪!
”他低吼,聲音淬冰般寒冷,“你的手是擺設嗎?!”“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她下意識地道歉,聲音微顫?!肮室猓俊表n京杭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你當然是故意的!怎么?占了韓太太的位置三年還不夠?
連她留下的最后一點東西都容不下?”他逼近她,
眼底是她熟悉的、讓她心寒的厭惡和譏諷:“看著我這張臉,透過我在看誰?嗯?沈明溪,
別忘了你是因為什么才能留在這里!你只是她的影子,一個劣質的替代品!擺正你的位置!
”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冰錐,狠狠扎進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手腕劇痛,
卻遠不及心口的萬分之一。原來……真的是這樣。三年婚姻,
無數(shù)個日夜的小心翼翼和卑微期盼,原來真的只是因為這張相似的臉。所有的堅持和偽裝,
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她臉色慘白如紙,沒有掙扎,只是用一種近乎死寂的眼神看著他。
韓京杭被她這眼神看得莫名煩躁,猛地甩開她的手,像是碰到什么臟東西:“滾出去!
”沈明溪踉蹌一步,站穩(wěn)。她沒有再看地上的碎片,也沒有看他,只是默默地轉身,
一步一步地走出書房,背脊挺得筆直。回到冰冷的臥室,反鎖上門,她靠著門板滑坐在地。
眼淚終于無聲地滾落。原來替身文學照進現(xiàn)實,是這般誅心刺骨的疼。不知過了多久,
她抹掉眼淚,目光落在梳妝臺上那個遲來了好幾天的生理期日歷。
一個荒謬又可怕的念頭猛地竄入腦海。她沖進洗手間,
從最隱秘的抽屜深處翻出早已買好卻一直不敢用的驗孕棒。幾分鐘后,
看著上面清晰無比的兩道紅杠。沈明溪的手劇烈顫抖起來,下意識地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這里……有了一個孩子。在她終于絕望,決定徹底放棄的時候,來了一個孩子。
一個……“影子”的孩子。巨大的恐慌和無措之后,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猛地滋生。
她看著鏡中臉色蒼白卻眼神漸狠的自己,喃喃低語,仿佛在對未成形的寶寶許諾,
又像是在對自己下達指令:“寶寶,媽媽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
”第二章:千金歸來沈家宴會廳,燈火輝煌,觥籌交錯。沈明溪穿著一身得體的藕粉色禮服,
站在角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自從書房那夜后,她就開始暗中為離開做準備。突然,
宴會廳的大門被猛地推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霍瑤,
穿著一身耀眼奪目的紅色長裙,妝容精致,臉上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近乎癲狂的得意,
大步走了進來。她身后跟著臉色復雜的沈父和眼神閃爍的繼母王美娟。音樂戛然而止。
霍瑤徑直走到宴會廳中央,目光精準地鎖定了角落里的沈明溪,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意。
她高高舉起手中一份文件,聲音尖銳而響亮,瞬間傳遍整個大廳:“各位!
今天請大家做個見證!我要揭露一個隱藏了二十年的謊言!
”她猛地將文件甩向沈明溪的方向,紙張散落一地。“她!沈明溪!根本就不是沈家的女兒!
不過是個不知道從哪里抱來的野種!偷占了我身份二十年,享受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
”人群瞬間嘩然,震驚、探究、幸災樂禍的目光齊刷刷射向沈明溪。“這是DNA檢測報告!
白紙黑字!鐵證如山!”霍瑤指著地上的紙,像是勝利者在展示戰(zhàn)利品,“沈明溪,
你鳩占鵲巢二十年,這沈家千金的位置,該物歸原主了吧?!
”繼母王美娟假惺惺地抹著眼淚:“瑤瑤這些年受苦了……明溪,你也別怪阿姨,
事實就是事實……”沈父面色鐵青,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一言不發(fā),默認了這一切。
沈明溪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下意識地看向人群外圍。
韓京杭端著酒杯站在那里,神色淡漠,仿佛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鬧劇。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最后一絲微弱的希望,徹底熄滅。原來,她不僅是他感情里的替身,連人生都是偷來的。
巨大的荒謬感和屈辱感席卷了她。在所有人等著看她崩潰、哭訴、哀求的期待中,
沈明溪卻緩緩地彎腰,撿起了腳邊的一張報告紙。她仔細地看了看,然后抬起頭,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可怕?!昂谩!彼徽f了一個字。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她走到主位桌前,
從手包里拿出沈家給她的附屬金卡,輕輕放在桌上。然后,
她解下脖子上一串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那是她十八歲生日時沈父送的禮物,也放了上去。
最后,她甚至脫掉了那件昂貴的高定外套,只穿著里面簡單的吊帶裙,
露出纖細的胳膊和鎖骨?!斑@二十年,多謝‘照顧’?!彼龑χ蚋负屠^母微微頷首,
語氣疏離得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話。說完,她不再看任何人,包括那個始終冷漠的丈夫,
挺直脊背,光著腳(為了搭配禮服沒穿拖鞋),一步步走出了這富麗堂皇卻令人窒息的大廳。
她的平靜和決絕,反而讓剛才得意洋洋的霍瑤愣住了,讓準備看好戲的賓客們竊竊私語。
韓京杭看著那抹消失在門口的、單薄卻筆直的背影,握著酒杯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了幾分。
第三章:帶球跑路回到韓家別墅,沈明溪的心反而徹底平靜了。這里從來就不是她的家,
現(xiàn)在連最后的羈絆也沒有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沖進臥室,反鎖上門。她扯下身上華麗的禮服,
像剝掉一層虛假的皮。換上早就準備好的普通白T恤、牛仔褲和運動鞋。
她從衣帽間最深處拖出一個半舊的行李箱——那是她嫁過來時唯一的自帶行李。
首飾、珠寶、名牌包、華服……所有象征著沈家千金或韓太太身份的東西,她一件沒拿。
只帶走了自己的身份證件、少量的現(xiàn)金儲蓄卡,
以及那個藏著孕檢報告和舊鐵皮盒子的貼身小包。她的大腦飛速運轉,
回憶著韓京杭的行程表、別墅保鏢的換崗時間、監(jiān)控的死角區(qū)域。這三年,
她為了不惹他厭煩,活得小心翼翼,觀察入微,此刻卻成了她逃離的最佳工具。
她利用傭人打掃的時間差,
用一個小巧的信號干擾器(她偷偷網(wǎng)購的)暫時屏蔽了走廊一小段監(jiān)控。然后,
她拉著行李箱,像一道影子,快速而無聲地穿過空曠的走廊,
從別墅后方一條很少使用的員工通道離開了。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夜色濃重,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長途汽車站。
她買了一張最早出發(fā)、前往一個完全陌生南方小城的車票。坐在嘈雜破舊的長途汽車上,
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都市霓虹,她輕輕撫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寶寶,我們自由了。
”幾個小時后,韓京杭應酬歸來,帶著一身酒氣和莫名的煩躁。推開臥室門,
撲面而來的是一種過于干凈的冷清。他眉頭一皺,打開燈。房間里整潔得過分。
梳妝臺上屬于她的護膚品不見了,衣帽間里空了一大半。他的目光掃過房間,
最終定格在床頭柜上。那里,安靜地躺著一枚鉆戒——他們的結婚戒指。旁邊,
沒有任何紙條或留言。韓京杭的瞳孔驟然收縮,
一直壓抑的怒火和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慌瞬間爆炸!他猛地一拳砸在昂貴的實木門上,
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吧蛎飨?!”“好!你真好!”他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低吼,
眼神陰鷙得嚇人?!熬虻厝撸∫惨阉o我抓回來!”第四章:落魄遇“故”南方小城,
空氣潮濕悶熱。沈明溪租住在一個老舊的居民樓里,房間狹小昏暗,但租金便宜。
孕早期的反應比她想象中更猛烈。強烈的孕吐、嗜睡、頭暈幾乎掏空了她的力氣。
帶來的現(xiàn)金不多,她必須盡快找到工作。這天產檢完,從醫(yī)院出來,
悶熱的天和消毒水的味道讓她一陣反胃,眼前發(fā)黑,腳下發(fā)軟,差點栽倒在地。“小心!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時扶住了她,聲音溫和帶著關切。沈明溪緩過神,
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一個穿著淺藍色襯衫的男人身上,
對方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清爽的皂角香。她慌忙站直身體:“謝謝您,
我沒事……”抬頭看清對方的臉時,兩人都愣了一下。扶住她的男人氣質溫潤,
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很斯文?!吧蛐〗??”男人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沈明溪心里一驚,下意識警惕起來。她認識這個人……翟思銘,國內很有名的心外科醫(yī)生,
曾在某個高端醫(yī)療峰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她還是風光無限的韓太太?!澳阏J錯人了。
”她低下頭,想要快速離開。翟思銘卻溫和地攔了她一下,
遞過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你臉色很不好,先喝點水。我沒有惡意,
只是剛好來這邊參加一個學術交流?!彼噶酥概赃叺尼t(yī)院,“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他的眼神干凈真誠,帶著醫(yī)者特有的仁心。沈明溪猶豫了一下,
孕吐帶來的虛弱和獨自一人的艱難讓她此刻格外脆弱。她接過水,
低聲道:“謝謝……”翟思銘沒有多問,只是細心地說:“如果不介意,
去那邊的長椅坐一下?你看起來需要休息。我是醫(yī)生,或許能幫上點忙。
”或許是太久沒感受到善意,或許是真的太累了,沈明溪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喝著水,聽著翟思銘溫和地囑咐孕早期的注意事項,
沈明溪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了一些。絕處逢生,這點微不足道的溫暖,在此刻顯得無比珍貴。
第五章:瘋批總裁的怒火韓氏集團頂層總裁辦。低氣壓籠罩著整個樓層,
秘書和助理們個個噤若寒蟬?!罢也坏剑俊表n京杭的聲音冷得能掉冰渣,
他盯著面前垂著頭的手下,“三天了,你們告訴我,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手下冷汗直流:“韓總,太太……沈小姐她似乎早有準備,
沒有使用任何身份證件購買機票火車票,監(jiān)控最后拍到她是在城西長途汽車站,
但那邊人流量太大,監(jiān)控老舊……”“廢物!”韓京杭猛地將桌上的文件全掃在地上,
“汽車站?她倒是會挑!繼續(xù)找!擴大范圍!把周邊所有市縣都給我翻一遍!
”手下連滾爬出辦公室。韓京杭煩躁地扯開領帶,胸口堵得厲害。那個女人,竟然真的敢跑!
還跑得這么徹底!她哪來的本事?哪來的膽子?是因為霍瑤揭穿了她假千金的身份?
還是因為……他那晚的話?一想到她最后看他的那個眼神,
他心里就涌起一股更深的躁郁和莫名的……慌。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
霍瑤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京杭哥,我聽說……”“滾!”韓京杭看都沒看,
直接一個“滾”字砸過去。門外的霍瑤臉色瞬間難看至極。她咬著牙,眼里全是嫉恨。
沈明溪都成了喪家之犬了,京杭哥為什么還這么在意?不行!她一定要把沈明溪找出來,
徹底毀掉!她立刻拿出手機,聯(lián)系她能動用的所有陰暗渠道。韓京杭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著腳下的車水馬龍。空蕩蕩的別墅,沒有那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身影,
沒有她端來的溫度剛好的牛奶,安靜得讓他心煩意亂。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
沈明溪這三個字,似乎并不只是一個“影子”那么簡單。她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