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了神秘大佬的嬰兒親媽,我本以為抱上金大腿。
結(jié)果喂奶第一天,就被全球頂尖殺手堵在母嬰室。
大佬老公溫柔擦去我嘴角奶漬:“別怕,他們沖我來的?!?/p>
直到某天我徒手掰斷殺手頭目的狙擊槍,反手將奶粉罐砸出爆破效果。
暗網(wǎng)第一通緝令突然更新——
“懸賞目標(biāo)新增禁忌:禁止靠近穿紙尿褲的女士?!?/p>
老公盯著我熟練處理尸體的動作:“夫人需要解釋嗎?”
我踮腳咬住他喉結(jié):“重新認(rèn)識下,上輩子炸你總部的人——”
“……是你親親老婆我?!?/p>
胸口猛地一窒,冰冷的窒息感還沒褪去,下一秒就被一種洶涌的、陌生的燥熱和脹痛取代。
我猛地睜開眼。
視線模糊了好一會兒才聚焦,入眼不是預(yù)想中陰冷的地下刑房或者徹底的黑寂,而是一片極其柔和的、暖黃色的燈光。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消毒水混合的古怪氣味。
我沒死?
那個叛徒親手把我推下了天臺,十七層,我清楚地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響。
那現(xiàn)在……
我試圖動一下,身體卻沉得像灌了鉛,尤其是胸口,疼得我差點哼出聲。
更詭異的是,這身體的感覺完全不對,虛弱、無力,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飽脹感。
費勁地低下頭,我看見的是高高隆起、幾乎遮擋了所有視線的胸脯,以及一套明顯是母嬰款式的、料子柔軟但被撐得有些變形的睡衣。
一只骨節(jié)分明、異常好看的大手正端著一個白瓷碗,碗里是冒著熱氣的乳白色魚湯。
那只手的主人身穿剪裁優(yōu)雅的黑色家居服,袖口挽起一截,露出腕上價值不菲的深藍(lán)色腕表。
他正微微傾身,用一只小勺將湯吹溫,小心翼翼遞到我嘴邊。
“醫(yī)生說了,剛開始是會脹痛些,多喝點湯水,讓寶寶多吸吮,很快會通暢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種能溺死人的溫柔,“乖,再喝一點。”
寶寶?吸吮?
我瞳孔地震,僵硬的脖頸咔咔作響般轉(zhuǎn)向另一側(cè)。
就在大床旁邊,放著一架精致的胡桃木嬰兒床。
床里,一個裹在淡藍(lán)色襁褓里、皺巴巴紅通通的小嬰兒正叼著個奶嘴,睡得正香,小胸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轟——!
滔天的荒謬感和劇痛一起砸進(jìn)我的腦海。
我,代號“夜凰”,國際暗網(wǎng)上排名常年穩(wěn)居前三,令各方勢力頭疼不已的頂級情報販子兼偶爾客串的爆破專家,特么的……重生了?
還重生成了一個剛生完孩子、正在漲奶的……產(chǎn)婦?!
視線猛地盯回床邊那個男人。
是他?
那個我只在幾次極度機密的情報交易中見過模糊側(cè)寫,連真實姓名都難以考證,勢力盤根錯節(jié)、深不可測的“先生”?
我上輩子千方百計想挖出他老底甚至接過一單炸他東南亞運輸線的神秘大佬?
我現(xiàn)在是他老婆?!還給他生了個孩子?!
巨大的信息量讓我的大腦處理器直接過熱宕機,表情管理徹底失控,大概看起來像個智障。
男人,我現(xiàn)在的“丈夫”,似乎被我呆滯扭曲的表情逗樂了,極輕地笑了一下,眼底流淌著細(xì)碎的、真實到可怕的光。
他放下湯碗,用溫?zé)岬臐衩碜屑?xì)擦掉我嘴角不小心溢出的的一點奶漬,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看傻了?”他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親昵,“辛苦了,夫人?!?/p>
夫人你個頭!
我想一拳打爆他的……呃,我現(xiàn)在這軟綿綿的拳頭估計連個雞蛋都敲不碎。
體內(nèi)躁動的是夜凰的靈魂,卻被困在這個虛弱不堪、還不斷散發(fā)著哺乳期雌性激素氣味的身體里。這種極致的反差憋得我?guī)缀鮾?nèi)傷。
接下來的兩天,我就在這種極度分裂的狀態(tài)中度過。
身體本能地渴睡、進(jìn)食,為產(chǎn)奶提供能量,甚至?xí)诼牭胶⒆涌蘼晻r下意識地胸口發(fā)緊、發(fā)脹。
而靈魂則在瘋狂咆哮,無時無刻不在評估環(huán)境、計算逃生路線、試圖調(diào)動根本不存在的肌肉力量和武器裝備。
我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
住的地方奢華得像頂級療養(yǎng)院,保鏢明里暗里遍布四周,連給我檢查身體的醫(yī)生團隊都透著業(yè)內(nèi)頂尖的精英范兒。
我這個“大佬夫人”的身份,似乎貨真價實。
他,那個男人,霍聿深——這是我?guī)滋煜聛韽乃与娫挼闹谎云Z里拼湊出的名字——幾乎推掉了所有事務(wù),全天候陪在套房內(nèi)。
喂飯、擦身、抱著孩子笨拙又耐心地哄睡,甚至在我第一次嘗試親自哺乳,痛得齜牙咧嘴又尷尬得無以復(fù)加時,他就在旁邊握著我的手,眼神專注得像在觀摩一場世界級談判。
這戲做得也太足了吧?
還是說……他真對我這具身體的原主有情?
無論哪種,都讓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