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這這這....能行嗎?”。
白玉蓮有些忐忑。
因為何雨柱讓她去坑易中海的錢,而且這錢坑到手,何雨柱他還不要,也就是自己能獨(dú)吞。
這天大的好事落到自己面前,讓白玉蓮對何雨柱心中的那點(diǎn)恨意完全消失,稱呼都親近了不少。
“放心吧白嬸,易中海這人比較看重名聲,實(shí)在不行我還有招,他的工資你也是知道的,軋鋼廠的資深職工,一個月大幾十萬的工資,你最少能坑個五百萬,或許坑個一千萬也沒問題,這錢就算我替我老爹給你最后的禮物了”。
“還有一點(diǎn)我要跟你說,我希望你不要有顧慮,剛才在大院跟我一起回來的朋友,你知道他爹是什么人嗎?”。
何雨柱覺得還是要穩(wěn)住白玉蓮,適當(dāng)?shù)逆?zhèn)她一下。
“什么人?”白玉蓮下意識問道。
“他爹是軍管處的大領(lǐng)導(dǎo),具體我就不說了,懂我意思吧”何雨柱小道。
白玉蓮聞言心神一凜。
怪不得。
怪不得剛才那兩名軍人會偏袒......
“走了白嬸”。
何雨柱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去。
他想過自己也拿一份錢,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錢還是有點(diǎn)燙手的。
目前最需要的做的,就是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半年,然后進(jìn)入大學(xué),只要這大學(xué)一上,他就在學(xué)校附近租個房子,又或者直接在學(xué)校內(nèi)住,基本就不回來了。
所以說,他這次淺搞易中海,也算是給他挖點(diǎn)小坑,讓他短期之內(nèi)沒時間算計些什么,至于是坑多少錢,那就看白玉蓮的造化了。
回到家后!
何大清嘿嘿的給何雨柱倒了杯水:“柱子去哪去這么久,一定渴了吧,先喝口水”。
這老爹可真孝順啊。
何雨柱欣然接過水杯,仰頭灌入肚子,然后拿起筷子夾了塊豬肉放進(jìn)嘴里,慢慢咀嚼著。
這味道就是香。
家里有個廚子就是好。
吃著吃著,何雨柱的心思也是活絡(luò)了起來,確實(shí)要給自己找個后媽才行。
這賺錢做飯有老爹何大清,妹妹何雨水年紀(jì)小,很多家務(wù)做不了,大多時候還需要他的幫忙。
自己這下半年忙著沖刺高考,可沒多少時間做家務(wù),為了自己能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這個后媽必須得有。
“柱子,玉蓮的事情也解決了,你看這....”何大清搓了搓手,一臉期待看著何雨柱。
“瞧你那點(diǎn)出息,沒女人活不下去了是吧”。
何雨柱沒好氣瞪了何大清一眼,笑著打趣道:“要不把隔壁的賈嬸介紹給你,你倆一起過日子”。
“別別別,我可伺候不起那主子”。
一聽要娶張翠花,何大清臉色也是一變,急忙搖起了腦袋,再看到何雨柱臉上的笑容,他才知道這臭小子在逗自己玩,頓時沒好氣道:
“柱子,你就別笑話老爹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能含糊”。
“行了,明天我問問許嬸,看這四九城哪個媒婆的名氣大,咱們就去找她說說”
吃完飯,何雨柱就回房休息了。
.........
豎日一早!
何雨柱習(xí)慣性的早起看書。
一日之計在于晨,一年之計在于春。
這大早上看書,何雨柱都感覺腦中電子音響的更快了。
由于今天談好要去找媒婆說事,何大清去軋鋼廠請了個假,然后又回來了。
“柱子可以了,咱們出發(fā)吧”。
何大清呵呵笑著,滿面春光,還換上一身比較干凈的服裝,像極了即將迎娶媳婦的新郎官。
“喲!老爹,今天有點(diǎn)俊啊,年輕了好幾歲”。
何雨柱打量了何大清幾眼,笑著打趣道。
“還可以是不是”一聽到何雨柱的夸獎,何大清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濃郁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今天去見媒婆,又不是去見新娘,你穿這么好,難道是想娶媒婆回家???”。
何雨柱又是一聲調(diào)侃,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便宜老爹還是蠻可愛的嘛。
“你這叫什么話,穿體面一點(diǎn)也能給媒婆一個好印象,不僅是我,你也要換”何大清笑道。
“我才不換,是你娶媳婦,又不是我娶媳婦”。
何雨柱搖了搖頭。
一聽何雨柱不肯換衣服,何大清急忙說道:“換嘛柱子,你也換身干凈的衣服,算爹求你了”。
“行吧行吧,真受不了你”。
何雨柱說著就去臥室換了身還算體面的衣服,再次出來的時候,妹妹何雨水就噠噠噠沖了過來,奶里奶氣的喊道:“哥哥我也要去”。
何雨柱順勢將何雨水抱了起來,笑道:“知道我們?nèi)ツ膯崮阋惨ァ薄?/p>
“去玩呀!哥哥也帶雨水去好不好,雨水可乖了”何雨水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行行行,帶你去,帶你去”。
何雨柱寵溺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便跟著何大清一起出門了。
由于何大清已經(jīng)問過許大茂的老媽這四九城的媒婆,三人就直接往外走去,剛到前院,又碰到閻埠貴在擺弄盆栽。
“老閻,這都你幾點(diǎn)了,還不去學(xué)校?”。
何大清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也多了起來。
“我還沒課,晚點(diǎn)過去也一樣”。
閻埠貴打量了何大清三人幾眼,見他們穿得這么好,不由問道:“你們這是去參加親戚的婚禮?”。
“婚禮?什么婚禮”何大清不由愣了一下。
“柱子前兩天說你們有親戚結(jié)婚,穿這么好不是參加婚禮嗎?”閻埠貴再問。
“沒有,不是婚禮,我這是去見媒婆”何大清也是嘚瑟,嘴皮子一溜直接就全盤托出。
何雨柱不由瞪了何大清一眼,真是什么事都藏不住啊。
自己考大學(xué),還有這娶媳婦,真就什么都藏不住。
得找個時間警告一下老爹才行,要不然家里還真沒什么秘密。
“媒婆?”。
閻埠貴頓時驚訝了起來,有些狐疑看著何大清:“別說是給你自己說媒”。
“當(dāng)然是我自己,柱子還這么小,怎么會給他說媒,你看你這話說得,我.....”。
“行了,爹,別聊了,媒婆還等著呢”。
何大清還想掰扯一下,但何雨柱直接就邁著步子往前走了,何大清見狀急忙跟上。
“嘿!這傻柱真是越來越?jīng)]禮貌了,這樣能考上大學(xué)我跟你姓”。
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閻埠貴呸了一聲。
不過心里卻琢磨著何大清要說媒娶媳婦。
昨天都被白玉蓮帶著軍管處的人找上門,這會居然還想著娶媳婦,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jì),自己的條件,都快四十,還帶著兩個拖油瓶,能娶得上嗎?
想女人想瘋了吧。
“一家子都拎不清”。
閻埠貴搖了搖頭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