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爸媽掏空我家補貼哥后,我把全家福掛上老賴網(wǎng)站我爸媽掏空我所有積蓄,
給我哥買了婚房,還美其名曰“親情幫襯”。當我被榨干最后一滴血,他們非但沒有愧疚,
反而威脅要去我公司鬧,讓我身敗名裂。他們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忍氣吞聲,任他們宰割。
但他們錯了。我直接一紙訴狀將他們告上法庭,在他們叫囂著“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時,
我反手一張《闔家歡樂老賴全家?!泛?,送他們?nèi)一鸨槿牵?/p>
讓他們親身體會什么叫顏面掃地,眾叛親離!我媽把我婚房的智能馬桶拆了,送給了我哥。
就在我哥喬遷新居的第二天。當我沖進我那套準備用作婚房、還未入住的新房時,
只看到衛(wèi)生間地上一個黑漆漆的窟窿,旁邊散落著幾顆被暴力撬斷的螺絲釘。
空氣里還彌漫著下水道反上來的隱約臭氣。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立刻打電話給我媽。電話那頭,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袄蚶虬。愀缂覄傃b修好,
什么都缺?!薄澳隳莻€智能馬桶,放著也是放著,不如先給你哥用用?!薄澳氵€沒結(jié)婚,
用不著那么好的東西。”我攥著手機,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都在顫抖。
“那是我為結(jié)婚準備的!是我花了一萬多塊錢買的!你說拆就拆了?
”我媽的語氣瞬間變得理直氣壯,甚至帶上了幾分責備。“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計較?
”“你哥現(xiàn)在窮,剛買了房子,手頭緊,你當姐姐的,幫襯他一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
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說了,一個馬桶而已,等你結(jié)婚,媽再給你買個新的不就行了。
”“啪”的一聲,她掛斷了電話。我愣在原地,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還沒等我從憤怒中回過神來,我的手機“?!钡匾宦?,彈出一條朋友圈更新。
是我嫂子張莉發(fā)的。九宮格照片,全方位展示著他們嶄新的家。而最中間、最顯眼的那一張,
就是我那個失蹤的智能馬桶。照片里,馬桶蓋上甚至還用紅色綢帶扎了個蝴蝶結(jié),
顯得喜氣洋洋。配文是:“感謝婆婆送的喬遷大禮!太驚喜了!知道我懷孕腰不好,
特意準備了智能馬桶,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婆婆!”下面一排排的點贊和評論。
“莉莉你真有福氣,婆婆對你這么好!”“這馬桶一看就不便宜,你婆婆真大方!
”我哥林峰在下面得意洋洋地回復:“我媽說了,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彼此。
”我看著那句“一家人,不用分彼此”,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自從我哥結(jié)婚后,我的家,就成了他們的免費提貨點。
我新買的戴森吸塵器,還沒用過幾次,第二天就出現(xiàn)在嫂子朋友圈的“家務(wù)好物分享”里。
我托朋友從國外代購回來的限量款包包,我才背過一次,轉(zhuǎn)頭就成了嫂子的生日禮物。
我媽的說辭永遠是那幾句。“你哥剛成家,花銷大,你多擔待?!薄澳闵┳討言辛?,
身子金貴,你讓著她點?!薄岸际亲约胰?,別那么小氣,傳出去讓人笑話?!倍野?,
則永遠是那個沉默的幫兇,偶爾我抱怨急了,他才會敲敲桌子,沉聲說一句:“好了!
你一個女孩子家,以后總是要嫁出去的,家里的東西,不都得留給你哥?”每一次,
我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理說不清,有怒發(fā)不出。
他們用“親情”和“孝道”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將我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東西,一件件地被他們以“愛”的名義,搬進另一個家。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換了門鎖。我天真地以為,只要我鎖上門,
就能守護住我最后的領(lǐng)地。然而,我低估了他們的無恥程度。第二天,我下班回家,
赫然發(fā)現(xiàn)我媽和我爸正坐在我的客廳里,悠閑地喝著茶。我新?lián)Q的C級鎖芯,完好無損。
我媽看到我,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笑著說:“莉莉回來啦,我和你爸過來看看你,
順便給你收拾收拾屋子?!蔽铱粗掷锬谴骰位蔚蔫€匙,其中一把,
正是我新?lián)Q的門鎖鑰匙。我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澳銈冊趺催M來的?
”我媽晃了晃手里的鑰匙,滿不在乎地說:“哦,我找了開鎖師傅,讓他把鎖芯換了,
順便多配了一把?!薄澳阏f你這孩子,換什么鎖啊,防誰呢?防自己爸媽嗎?
”我爸在一旁幫腔:“就是!我們還能把你家搬空了不成?”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嘴臉,
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們不僅搬,而且是“搬家式”地搬。我打開冰箱,
昨天剛買的、準備周末犒勞自己的進口和牛,不見了。我沖進臥室,
衣柜里那件我攢了三個月工資買的羊絨大衣,不翼而飛。我甚至不用去問,
就能猜到這些東西的去向。今晚,那塊和牛會出現(xiàn)在我哥家的餐桌上,
變成我嫂子“孕期營養(yǎng)餐”的一部分。明天,那件大衣會穿在我嫂子身上,
出現(xiàn)在她“美美的孕期穿搭”朋友圈里。我猛地關(guān)上冰箱門,
巨大的聲響讓客廳里的父母都嚇了一跳。我走到他們面前,一字一句地問:“我的東西呢?
”我媽眼神躲閃了一下,隨即又變得理直氣壯:“你嫂子懷孕了,醫(yī)生說要多補補,
那牛肉放你這兒也快過期了?!薄澳羌笠履愦┯悬c顯老氣,給你嫂子穿正合適,她年輕人,
穿什么都好看?!彼D了頓,仿佛覺得自己說得無比在理,又拉住我的手,
語重心長地說道:“莉莉,你別怪媽。你哥和你嫂子現(xiàn)在是最困難的時候。
”“他們那個新房,付了首付就沒錢裝修了,家具家電也都沒買齊。
”“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我們倆搬過來跟你一起住,把我們的老房子租出去,
租金正好可以補貼你哥?!蔽译y以置信地看著她?!澳銈円徇^來???
”我媽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我為你哥付出了一切”的偉大神情。“對,為了你哥,
我們只能委屈一下了?!蔽铱粗麄円呀?jīng)打包好、堆在墻角的幾個大行李箱,終于明白了。
他們不是在通知我,而是在命令我。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一個更加巨大的、正在慢慢收緊的絞索,已經(jīng)悄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2我最終還是沒能阻止他們。在我下一次出差回來時,我爸媽已經(jīng)堂而皇之地住了進來。
我的次臥,被他們的雜物堆得滿滿當當。我的生活,從此徹底陷入一片混亂。我的家,
不再是我的避風港,而是我哥嫂的“補給中轉(zhuǎn)站”。每天早上,
我媽都會提著一個巨大的購物袋出門,傍晚時分,再空著手回來。而購物袋里的東西,
是我冰箱里的牛奶、雞蛋,是我儲物柜里的進口麥片,是我衛(wèi)生間里的洗發(fā)水和護膚品。
有一次,我親眼看見我媽把我剛買的一大瓶SK-II神仙水,
小心翼翼地倒進一個小噴瓶里,然后把剩下的半瓶藏進了她的行李箱。我沖上去質(zhì)問她。
她卻振振有詞:“你嫂子懷孕皮膚差,你這個她用著正好?!薄澳惴凑€有別的,
先給她用用怎么了?”“你這孩子,心眼怎么越來越小了?”我氣得發(fā)瘋,跟她大吵了一架。
結(jié)果,我爸把碗重重地摔在桌上,指著我的鼻子罵:“林莉!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們白養(yǎng)你這么大了?讓你給你哥拿點東西怎么了?”“你嫂子肚子里懷的,
是咱們老林家的根!是你的親侄子!”“為了你侄子,你受點委“屈怎么了?”在那一刻,
我無比清晰地認識到,在這個家里,我不是女兒,不是姐姐,
我只是一個會賺錢、會買東西的工具人。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我哥、我嫂子,
以及那個未出世的“老林家的根”提供源源不斷的物資。我開始反抗。我把我的房間上了鎖。
第二天,我就發(fā)現(xiàn)我媽拿著備用鑰匙,又一次“幫我”整理了房間。我一怒之下,
換了更復雜的密碼鎖。結(jié)果,我媽直接打電話把我哥叫了過來。我哥林峰,
像個討債的惡鬼一樣,一腳踹在我的房門上,沖我怒吼:“林莉你什么意思?
把爸媽關(guān)在門外?你是不是想把他們趕出去!”“我告訴你,這房子當初買的時候,
爸媽也出了錢的!他們有權(quán)住在這里!”他說的是事實。當初買房,
我爸媽“資助”了我五萬塊錢。為此,他們念叨了整整五年,仿佛那五萬塊錢,
是給我買下了一整座紫禁城。而那五萬塊錢,在我工作的第一年,
就已經(jīng)以各種“孝敬”的名義,加倍還給了他們。但在他們口中,這房子,
就成了他們理直氣壯侵占的“共有財產(chǎn)”。我看著被踹得凹下去一塊的房門,
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我輸了。在“孝道”和“親情”這兩座大山面前,
我的一切反抗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我放棄了抵抗,開始變得麻木。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新買的咖啡機,被我媽打包送走,理由是“你嫂子最近總犯困,
喝點咖啡提提神”。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珍藏的絕版書,被我爸拿去墊了桌腳,
理由是“你哥家新買的餐桌有點晃”。我甚至在家族群里,看到我嫂子穿著我的睡衣,
敷著我的面膜,躺在我的床上,拍了一張歲月靜好的自拍。配文是:“在姐姐家小住,
感覺比自己家還舒服呢~”下面是我媽秒回的得意笑臉。我哥林峰的評論是:“就當自己家,
別客氣。”那一刻,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只是默默地退出了那個名為“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微信群。很快,我媽就發(fā)現(xiàn)了。
她沖進我的房間,舉著手機質(zhì)問我:“你為什么退群?你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我看著她,
平靜地說:“沒有,就是覺得有點吵?!蔽覌尪⒅铱戳税胩欤?/p>
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滿。但她失敗了。我太平靜了,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她悻悻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我:“莉莉,你哥的婚房,還差個首付。
”“你工作這么多年,應該也攢了不少錢吧?”“你先拿出來,幫你哥把這個難關(guān)渡過去。
”“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再想辦法給你湊?!蔽姨痤^,
看著她那張寫滿了“理所當然”的臉,突然笑了。那笑容,一定很冷,
冷得我媽都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我點點頭,輕聲說:“好啊。
”她沒想到我答應得這么爽快,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堆滿了笑容。
“我就知道我們莉莉最懂事了!”她高高興興地走了,
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她兒子住進新房的美好未來。她不知道,我說的那個“好啊”,并不是同意。
而是,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最后的審判日,快要到了。3機會很快就來了。
我所在的公司拿到了一個海外的大項目,前景極好。公司為了激勵員工,
開放了內(nèi)部投資渠道,只要能拿出五十萬的保證金,就能成為項目的初始合伙人之一,
年底的分紅將是這筆保證金的數(shù)倍。這是一個足以改變我人生的機會。我工作多年,
省吃儉用,所有的積蓄都存在一張卡里,就是為了等待這樣一個時刻。我算過,卡里的余額,
加上我近期的工資和獎金,湊齊五十萬,綽綽有余。我向領(lǐng)導遞交了申請,
承諾三天內(nèi)將保證金打到公司指定賬戶。領(lǐng)導贊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林莉,好好干,
我看好你。”我攥緊拳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只要這個項目成功,
我就可以徹底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家,擁有真正屬于自己的人生。下班后,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進了銀行的ATM機隔間。我熟練地插入銀行卡,輸入密碼。
當屏幕上顯示出余額的那一刻,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個、十、百……三百二十五元。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數(shù)字,仿佛要把它看穿。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卡里明明有將近六十萬的存款!我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顫抖著手退了卡,
換了一臺ATM機。結(jié)果,一模一樣。余額:325.00元。
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我?guī)缀跽玖⒉环€(wěn)。我沖到銀行柜臺,
聲音嘶啞地要求打印近半年的流水單。柜員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很快,
一張張寫滿數(shù)字的A4紙從打印機里吐了出來。我顫抖著手,一頁一頁地翻看。每一筆轉(zhuǎn)賬,
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從半年前開始,我的賬戶就以每筆五萬、十萬的金額,
持續(xù)不斷地向外轉(zhuǎn)賬。轉(zhuǎn)賬的名義五花八門。
資黃金”、“購買理財”、“基金定投”……看起來像是一個精明的投資者在進行資產(chǎn)配置。
但所有的錢,無論經(jīng)過多少次包裝和轉(zhuǎn)手,最終都流向了同一個賬戶。收款人姓名:林峰。
我的哥哥。轉(zhuǎn)賬的總金額,不多不少,正好是五十八萬。我辛辛苦苦攢下的,我全部的希望,
我未來的保障。一夜之間,被清零了。我拿著那一疊薄薄卻重如千鈞的流水單,
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銀行。我終于明白,
為什么我媽當初會那么執(zhí)著地要幫我“保管”銀行卡了。三年前,我剛升職加薪,
我媽就以“你一個女孩子家,花錢大手大腳,存不住錢,媽幫你管著”為由,
拿走了我的工資卡。她說,她會把錢都存起來,等我結(jié)婚的時候,給我當嫁妝。
她還讓我把卡的密碼告訴她,說是萬一有什么急事,她可以隨時取用。我當時雖然有些猶豫,
但看著她那張充滿“關(guān)愛”的臉,最終還是心軟了。我天真地以為,她是真的為我好。
我甚至為了方便她,特意將這張卡的手機銀行綁定在了她的手機上。我從未想過,這份信任,
會成為一把刺向我后背的最鋒利的刀。我媽,我的親生母親,伙同我的父親和哥哥,
精心策劃了一場長達半年的騙局。他們像一群貪婪的蛀蟲,不動聲色地,一筆一筆地,
將我的血汗錢,啃食得干干凈凈。而我,那個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還在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未來而拼命努力。我甚至還在為他們找借口,
以為他們只是貪小便宜,只是重男輕女?,F(xiàn)在我才明白,這不是重男輕女。
這是徹頭徹尾的、蓄謀已久的、吸血式的掠奪!我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放聲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林莉啊林莉,
你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傻子。周圍的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但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絕望和憤怒像兩只巨手,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心臟。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我媽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所有的情緒都收斂了起來,聲音平靜得可怕。“媽,我在家等你們。
”“我們,該算算賬了。”付費卡點4我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
將那幾張銀行流水單整整齊齊地擺在茶幾上。我爸媽和我哥很快就回來了。
大概是我在電話里的語氣太過冷靜,讓他們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們一進門,
就看到我坐在那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客廳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我媽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莉莉,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沒有看她,只是用手指點了點茶幾上的流水單?!斑@是我的銀行卡流水,
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我哥林峰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我爸的眼神也開始閃躲。
只有我媽,在短暫的慌亂之后,迅速鎮(zhèn)定了下來。她走過來,拿起流水單看了幾眼,
然后用一種極其自然的語氣說:“哦,這個啊。”“莉莉,我正要跟你說呢。
我和你爸看中了一個理財產(chǎn)品,收益特別高,就把你的錢先投進去了。”“你放心,
絕對穩(wěn)賺不賠!到時候連本帶利都還給你?!蔽铱粗娌桓纳鲋e的樣子,覺得無比諷刺。
“理財產(chǎn)品?”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張流水單,指著收款人那一欄。
“這個叫‘林峰’的理財產(chǎn)品,收益確實挺高啊?!薄案叩侥苤苯影盐业奈迨巳f,
變成你們家新房的首付款。”我的話音剛落,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我哥的臉,
已經(jīng)從白色變成了豬肝色。我爸則低下頭,開始假裝研究地板的紋路。
我媽的臉色也終于掛不住了,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辯解些什么。
但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聽她的謊言了。我站起身,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nèi)齻€人。
“我公司的項目,需要五十萬保證金,明天是最后的期限?!薄艾F(xiàn)在,立刻,馬上,
把錢還給我?!蔽业穆曇舨淮?,但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一樣,砸在他們心上。
或許是我的態(tài)度太過強硬,激怒了一直沉默的我爸。他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指著我的鼻子大吼:“反了你了!”“那錢我們給你哥買學區(qū)房了!已經(jīng)交了首付,
退不回來了!”他終于承認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充滿了被戳穿的惱羞成怒。
“你一個女孩子,要那么多錢干什么?早晚都是要嫁人的!錢留著也是便宜了外人!
”“你哥不一樣!他是我們老林家的獨苗!他的房子,就是我們?nèi)业哪樏妫 薄盀榱四愀纾?/p>
為了我們家的臉面,你出點錢怎么了?!”一連串的質(zhì)問,振聾發(fā)聵,理直氣壯。
仿佛我不是被掏空家底的受害者,而是一個自私自利、不顧全大局的罪人。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的臉,突然覺得很平靜。哀莫大于心死。
當一個人對你沒有絲毫愛意,只剩下利用和索取時,任何爭吵和辯解都變得毫無意義。
我哥林峰見我爸開了口,也立刻找到了底氣。他挺直了腰板,對我說道:“林莉,爸說的對。
錢已經(jīng)買了房,不可能拿出來了。”“你那個什么項目,不做就不做了,一個工作而已,
能有多重要?”“大不了,我讓我岳父給你在他們廠里安排個文員的工作,一個月三千塊錢,
也夠你花了?!彼樕蠋е┥岚愕膽z憫,仿佛給我一個文員的工作,是對我天大的恩賜。
我媽也走過來,拉住我的胳D膊,開始唱紅臉?!袄蚶颍銊e生氣,
你爸和你哥也是為了你好?!薄芭⒆蛹遥ぷ髂敲葱量喔墒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