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逼迫你?你以為你是誰?”“當初明明是你脫光衣服褲子躺在我的床上,
你個不要臉的蕩婦?!薄袄掀?,你相信我,我當時絕對是鬼迷心竅了,才會上了她的當!
”我看著兩人狗咬狗,心里面樂開了花。我讓工作人員把這些畫全部取下來,
她一個鳩占鵲巢的東西是怎么敢的?唐書宜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見到她就罵一句。
她直接跑回了老家。顧楚承和我道歉,跪在鍵盤,跪在榴蓮上淚流滿面的發(fā)誓,懇求道。
“林千朵,我們就不能不離婚嗎……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就非要這么狠心,
一定要鬧得這么難看嗎?”“我的工作已經(jīng)沒了,
我只有你了……”唐書宜和他的新聞在網(wǎng)上傳的沸沸揚揚。醫(yī)院很快便了解到前因后果,
二話不說的就因為顧楚承的個人作風(fēng)和習(xí)慣問題將他給開除了。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在我看來卻是鱷魚的眼淚。既然知道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當初又為什么要和唐書宜茍且?
為什么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讓我難堪,把我轟下來,將美術(shù)首席的位置給剝奪,
然后邀功的送給別人!顧楚承有千百萬句理由,翻來覆去的說著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我在臺上忍著所有人的謾罵時,你在陪唐書宜?!薄拔以卺t(yī)院血流成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