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閨蜜突然衣衫不整,鼻青臉腫地來敲門,說她被老公家暴了。
我二話不說立馬幫她報了警。我不斷地勸說她:【這樣的男的你還留著干什么?趕緊離婚啊!
】結(jié)果第二天他們就和好了,警察來了還說是她們的家事,讓他不要管。
她還添油加醋的把我的話說給那個家暴男聽。更恐怖的是好閨蜜還帶著家暴男來我家,
拍我裸照,把我捅死。再次睜開眼,回到開門的時候,
那就讓這個賤貨被活活打死吧】01「叮咚——叮咚——」門鈴聲急促得像是催命的符咒,
狠狠撞在我剛剛蘇醒、尚在驚悸的心臟上。我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一步步走向那扇隔絕兩世的房門。指尖冰涼,胸腔里卻翻涌著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將我燒穿。
我記得這個時間,這個聲音,以及門外那個我曾視若親妹的“好閨蜜”林薇。上一世,
就是這扇門,開啟了地獄。我打開門,林薇像只受驚的小鹿,帶著一身刻意又逼真的傷痕,
嘴角滲血,脖頸青紫,衣衫撕裂,撲進我懷里哭得肝腸寸斷??卦V著她丈夫張超的暴行。
我信了,心疼得無以復加。收留她,徹夜安撫,幫她報警,聯(lián)系最好的離婚律師,
恨不得立刻將她從那個禽獸身邊拽出來。結(jié)果呢?第二天,她挽著張超的手,
笑靨如花地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仿佛昨夜的狼狽只是一場夢。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張超那張猙獰的臉就貼了上來。冰冷的刀鋒刺入腹部的劇痛,我至今刻骨銘心。
我倒在自己的血泊里,意識模糊,看著林薇掏出手機,對著我逐漸冰冷、衣衫不整的身體,
拍下最不堪的裸照。她俯下身,聲音甜膩又淬毒: “許然,你真蠢。我們夫妻間的情趣,
輪得到你多管閑事?” “你不是總炫耀我身材不如你?正好,讓大家都看看你這賤骨頭,
最后是什么下賤模樣!”意識消散前最后的畫面,是這對禽獸相擁而吻的惡心場景。
「叮咚——叮咚——叮咚——」催命符再次響起,將我徹底從地獄拉回人間。我深吸一口氣,
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壓下沸騰的恨火。很好,老天有眼,給了我重來的機會。這一次,
我要他們血債血償!02我猛地擰開門把手。門外,林薇的“表演”與前世分毫不差。
凌亂的頭發(fā),帶血的嘴角,脖子上的掐痕,以及瞬間涌出的、足以拿下奧斯卡的淚水。
“然然!嗚嗚嗚……張超他…他又打我!好痛!我好怕!快讓我進去……”她哭喊著,
張開雙臂就要撲向我,尋求那個“愚蠢”的溫暖懷抱。我敏捷地向后一撤,讓她撲了個空,
狼狽地踉蹌了一下。林薇錯愕地抬頭,淚眼朦朧中滿是難以置信:“然然?你…你怎么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精湛的演技,看著她眼中那絲自以為得逞的得意。她大概以為,
我下一刻就要掏出手機為她報警了吧?呵。我慢條斯理地從睡衣口袋掏出手機。
林薇的眼神果然亮了一下,甚至準備好了更凄慘的哭訴臺詞??上?,
我指尖劃過的不是110。我點開通訊錄,精準地找到了那個我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名字,
張超。電話接通,免提打開。張超暴躁又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帶著剛睡醒的沙?。骸罢l???
大清早的!”我瞬間切換了表情,嘴角彎起一個溫柔得能滴出水的弧度,聲音更是甜膩柔軟,
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擔憂和…曖昧:“張超哥嗎?是我,許然呀。
”“那個…薇薇姐現(xiàn)在在我家門口呢,哭得可傷心了。哎喲,臉上身上都是傷,
看著真讓人心疼。她說…是跟你吵架了,跑出來的?!彪娫捘穷^瞬間沉默。死一般的寂靜。
林薇臉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凈,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猛地撲過來想搶我的手機:“然然!你瘋了!快掛了!”我輕盈地后退一步,
避開了她的爪子,繼續(xù)用那能膩死人的聲音對著話筒,添油加醋: “張超哥,
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多大點事兒呀。外面這么冷,薇薇姐穿得又少,凍壞了可怎么好?
我都心疼死了…你快來接她回去吧?嗯?”“你…你胡說八道什么!許然?。?/p>
”林薇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和憤怒徹底變調(diào),尖銳刺耳。電話那頭,
張超粗重的呼吸聲驟然加重,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我?guī)缀跄芡高^聽筒,
看到他此刻因猜忌而扭曲的面孔,眼中燃燒著暴虐的火焰。
一個剛剛被他“家暴”、理應對他恨之入骨的妻子,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地跑去了她年輕漂亮的單身閨蜜家。 而這個閨蜜,
不僅沒有報警、沒有安慰,反而第一時間、用這種曖昧不清的語氣打電話給他“告狀”,
還“心疼”他老婆? 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張超那種偏執(zhí)、多疑又占有欲極強的家暴男,
會怎么想?綠帽疑云,足以點燃他所有的炸藥桶。是的,哪怕是個女的!
張超也一定會懷疑的!“地址你知道的,薇薇姐等你哦,快點來呀。
”我無視林薇絕望的眼神,對著話筒說完最后一句話,果斷掛斷?!安?!不要!許然!開門!
讓我進去!他會打死我的!他真的會打死我的!”林薇徹底崩潰了,瘋狂地拍打著門板,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之前的楚楚可憐蕩然無存,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恐懼。
我隔著冰冷的防盜門,欣賞著她瀕臨崩潰的丑態(tài),眼神冷漠如冰。上一世,
我為你的鱷魚眼淚心碎。 這一世,我只想看著你們這對渣滓互相撕咬,墜入地獄!“砰!
”我當著她的面,用力關(guān)上了內(nèi)層的實木門,將她凄厲的哭喊和惡毒的咒罵徹底隔絕在外。
世界瞬間清凈。03我沒有離開。我走到玄關(guān)的貓眼前,像一個冷靜的獵人,
靜靜等待著好戲開場。大約十分鐘后,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壓抑的咆哮由遠及近?!傲洲?!
你這個賤人!給老子滾出來!”張超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道昏暗的燈光下,雙眼赤紅,
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瘋牛。林薇嚇得魂飛魄散,轉(zhuǎn)身就想往樓梯間跑?!跋肱??!
”張超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往回一拽?!鞍““?!”林薇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被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皬埑∧懵犖医忉?!是許然!是那個賤人陷害我!
她胡說八道!我跟她什么都沒有!”林薇抱著頭,蜷縮著身體,語無倫次地哭喊辯解。
“陷害你?她心疼你?大半夜穿成這樣跑來找她?!當老子是傻子?!”張超根本聽不進去,
醋意和暴怒徹底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抬腳就踹在林薇的小腹上。
“嘔…”林薇痛苦地干嘔起來?!袄献有列量嗫噘嶅X養(yǎng)你,你他媽敢給老子戴綠帽?
還是找許然那個賤人?!”張超一邊罵,一邊拳腳相加,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十足的狠勁,
沉悶的擊打聲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清晰刺耳。他專挑那些衣服遮掩不住的地方下手,
臉、脖子、手臂。林薇的哭喊從尖銳漸漸變得嘶啞微弱,像破舊的風箱。
“沒有…真的沒有…張超…我錯了…饒了我…”她只能本能地求饒?!板e了?晚了!
”張超獰笑著,揪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狠狠撞向旁邊的消防栓鐵箱。“咚!”一聲悶響。
林薇徹底沒了聲息,像一攤爛泥般癱軟下去,額角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地面。
張超似乎還不解氣,又狠狠踢了兩腳,才喘著粗氣停下來。他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林薇,
眼神陰鷙,又抬頭死死盯住了我的房門,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許然…還有你這個挑撥離間的賤人…”他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向我的門。來了。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我迅速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另一個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110,
聲音清晰冷靜:“喂,110嗎?我要報警!我這里是XX小區(qū)X棟X單元X樓!
有人在我家門口行兇!一個男人正在毆打一個女人,女的滿頭是血已經(jīng)不動了!
男的現(xiàn)在好像要砸我的門!他手里不知道有沒有兇器!請你們馬上過來!快??!
”張超粗重的喘息和陰狠的低語,如同毒蛇吐信,清晰地穿透門板,鉆進我的耳朵。
那淬毒的目光,即使隔著貓眼,也讓我感到一陣冰冷的戰(zhàn)栗。不是害怕,
是刻骨的恨意被點燃的興奮!
04“許然…還有你這個挑撥離間的賤人…”他喉嚨里滾動著野獸般的低吼,
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抬腳就狠狠踹在我的防盜門上!“砰!??!”巨大的聲響在樓道里炸開,
震得門框都在顫抖。這力量,比毆打林薇時更狂暴、更充滿毀滅欲。他知道我在門后,
他知道我在看。這不再是單純的泄憤,而是對我的宣戰(zhàn),是暴徒對獵物赤裸裸的威脅。
我握著報警電話的手紋絲不動,聲音卻刻意拔高,帶著恰到好處的、被驚嚇的顫抖,
清晰地傳入話筒。“警察同志!你們聽到了嗎?!他在砸我的門!力氣好大!
門要被他踹開了!他…他好像說要殺了我!請你們快點來!求求你們了!
”每一個字都精準地傳遞著現(xiàn)場的緊迫和我的“無助”。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聲音也繃緊了:“女士!請保持冷靜!我們已經(jīng)通知最近的巡邏車,
他們正在全速趕過來!最多三分鐘!請遠離門口!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開門!
”“好…好…我躲到臥室去…你們一定要快??!”我佯裝慌亂地應著,
腳步卻穩(wěn)穩(wěn)地釘在原地,眼睛死死貼著貓眼,像最冷靜的觀察員,記錄著門外的一切。
門外的張超,顯然聽到了我報警的聲音。這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徹底點燃了他的瘋狂。
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公牛,放棄了地上的林薇,那攤“爛泥”已經(jīng)一動不動了,
將所有暴戾都傾瀉在我的門上?!皥缶??!報你媽的警!許然!給老子滾出來!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他咆哮著,拳腳并用,更加瘋狂地踹門、砸門。
劣質(zhì)的防盜門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門鎖附近的鋼板甚至出現(xiàn)了輕微的凹陷變形?!俺鰜?!
臭婊子!敢挑撥老子!敢看老子笑話!出來!”每一聲咒罵都伴隨著沉重的撞擊。
樓道里聲控燈被他震得忽明忽滅,光影在他猙獰扭曲的臉上跳躍,宛如地獄爬出的惡鬼。
我屏住呼吸,心臟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動,不是恐懼,是狩獵前的亢奮。
我悄悄將另一部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屏幕朝下塞進玄關(guān)鞋柜的縫隙里,只露出收音孔。
這是第二重保險。然后,我迅速退后幾步,但視線依舊牢牢鎖定貓眼。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每一秒都像被拉長的橡皮筋,緊繃欲斷。張超的暴力沒有絲毫停歇,
他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宣泄著被我“戲?!钡奶咸炫穑蚕袷窃谔魬?zhàn)警察到來的速度。終于!
“嗚哇——嗚哇——” 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劃破了深夜的寂靜,如同天籟!
張超瘋狂砸門的動作猛地一滯。他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樓梯口的方向,
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慌亂和驚疑。他顯然沒料到警察會來得這么快!“警察!不許動!
雙手抱頭,蹲下!” 幾道強光手電筒的光束瞬間從樓梯口射上來,
精準地籠罩住張超和他腳下生死不知的林薇。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迅速逼近,
至少有三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沖了上來,動作迅捷,訓練有素,瞬間形成合圍之勢。
黑洞洞的槍口在強光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直指張超!張超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他臉上的暴戾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驚愕和一絲本能襲來的恐懼。他看看警察,
又看看地上血泊中的林薇,再看看我那扇被他砸得坑坑洼洼的防盜門,
最后目光落回到那些冰冷的槍口上。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么,
但喉嚨里只發(fā)出嗬嗬的怪響,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剛才那股毀天滅地的兇焰,
在真正的暴力機器面前,瞬間被碾得粉碎。“雙手抱頭!立刻蹲下!重復!立刻蹲下!
”為首的警官厲聲喝道,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張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死亡的威脅讓他雙腿發(fā)軟。他幾乎是本能地、極其緩慢地、極其不甘地,
一點點屈下膝蓋,雙手顫抖著抱住了自己油膩的頭發(fā),蹲在了地上,
像一只斗敗的、被拔光了牙的癩皮狗。兩名警察立刻上前,動作干凈利落地將他反剪雙臂,
“咔嚓”一聲,冰冷沉重的手銬牢牢鎖死了他的手腕。整個過程,張超沒有絲毫反抗,
只是低著頭,發(fā)出粗重的、不甘的喘息。是了,家暴男本就是這樣,
對付女人孩子他們重拳出擊,一旦面對更強者,他們也不過是卑躬屈膝的一條狗罷了!
另一名警察迅速上前查看林薇的情況。他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頸動脈,
臉色凝重地抬頭匯報:“隊長!女的還有氣!但傷勢很重!頭部遭受重擊,多處軟組織挫傷,
肋骨可能也有問題!需要馬上送醫(yī)!”“叫救護車!快!”隊長果斷下令,
同時目光銳利地掃過一片狼藉的樓道。
墻壁上的血跡、被踹變形的防盜門、地上散落的屬于林薇的鞋子,
最后定格在蹲著的張超身上。“這怎么回事?人是你打的?”張超猛地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和狡辯的光芒,他惡狠狠地瞪向我的房門,嘶吼道:“是她!
是里面那個賤人許然!是她挑撥離間!是她害我!她陷害我們夫妻!”就在這時,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了內(nèi)層的木門,只隔著防盜門的鐵柵欄。
我的臉上早已布滿了“驚魂未定”的淚水,身體微微顫抖,
睡衣領(lǐng)口因為剛才的“躲藏”顯得有些凌亂,當然這是我故意扯松的,
整個人看起來脆弱、驚恐又無辜?!熬焱?!你們終于來了!”我的聲音帶著哭腔,
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和后怕。“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女士,你是報案人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