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nèi),音樂轟鳴!夜風和費錢坐在一個角落,慢慢喝著啤酒?!芭肿?,
你真的決定了嗎?”夜風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接過胖子遞過來的香煙,
‘啪’的一聲點燃,狠狠吸了一口。煙霧飄散,將夜風的面孔繚繞其中,
看起來邪異鬼魅。費錢自然知道夜風問的是什么意思,不由苦笑一聲:“瘋子,
說句實話,我很喜歡袁莉!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費錢那張胖嘟嘟的臉上,
充滿了堅定:“你是我的兄弟,袁莉看不起你,日后也會看不起我!
這種鼠目寸光的女人,不要也罷!”“瘋子!不說這些了,走!哥們帶你喝大姐酒去!
”大姐酒?夜風一愣,不過沒有多問,跟著費錢便來到了吧臺之處。吧臺很長,
但是有一個角落,極為奇特。那個角落里,坐著一名女人!一個妖艷仿若玫瑰的女人!
一張俏臉,美艷至極,在霓虹燈下,仿佛一只午夜精靈,邪異,妖媚,集于一身!
她的手里捏著一根女士香煙,紅唇輕吐,絲絲煙霧飄散,更是魅惑的讓人心動。
不僅如此,這個紅衣美女一邊吸著煙,一邊玉手飄灑,一只調(diào)酒壺上下翻飛,
仿佛一只穿花蝴蝶。費錢一邊拉著夜風向那個女人走去,
一邊對著夜風解釋道:“瘋子,酒吧叫做夜薔薇!而它的主人,
便是那個紅衣女人薔薇姐!薔薇姐可是酒吧一條街最有名的大姐大!在酒吧街,無人敢惹!
”“不僅如此,薔薇姐還是江市最有名的調(diào)酒師之一,她調(diào)出來的酒水,就是大姐酒!
一杯一萬!”“薔薇姐,兩杯大姐酒!”費錢沒有絲毫猶豫,拿出一張卡,
在POSE機上刷了一下。薔薇稍稍抬手,拿起調(diào)酒壺,在兩個杯子內(nèi)倒?jié)M酒水,
遞到費錢和夜風身前。酒水剛剛推過來,一股醇香之氣,撲面而來?!翱炜?!
有人要喝大姐酒了!真有錢,嘖嘖,一杯一萬?。 薄艾?shù)?!不用說,又是兩個富二代!
”“……”周圍很多客人看到這幕,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不遠處的一個散臺上,曲濤和曾薇薇四人,同樣看到了這一幕。在她們看來,
能夠喝一杯大姐酒,在酒吧是一件特別有面子的事情??吹皆鞭比w慕的神色,
曲濤的面色有些難看,最后咬了咬牙,說道:“走!一個掃把星都能喝大姐酒,
咱們也能喝!我請客!”四人很快來到吧臺,曲濤刷完卡,四杯大姐酒盡數(shù)倒?jié)M。
“大姐調(diào)的酒水,就是好喝!酒色純正,味香甘醇,真是絕頂美酒!”緊接著,
曲濤的眼珠一轉(zhuǎn),看向夜風:“喂!掃把星,聽說葉家每月只給你五六千的生活費,
嘖嘖,這一杯酒夠你兩月的生活費了!你沒喝過吧?知道怎么喝嗎?
哈哈哈……”曲濤的話語,充滿了挑釁意味?!昂?!他何止沒喝過,
聽說他將要被葉家掃地出門了,怕是以后也沒機會喝了!我勸你,還是好好品嘗吧,否則,
連聞一聞大姐酒的機會都沒有了!”在袁莉眼里,如果不是因為夜風,
自己和費錢根本不可能分手。夜風輕輕抿了一口大姐酒,淡淡的搖了搖頭,
臉上泛出一抹失望:“酒色不純,味濃而膩,香氣刺鼻,僅此而已!
”這可是一萬一杯的大姐酒,出自江市最有名的調(diào)酒師之手!
此刻竟然被夜風諷的一文不值!酒吧的顧客全部傻眼了。尤其是薔薇姐,
她原本根本沒有在意夜風,聽到這話,一雙凌厲的美眸,
一下盯在夜風身上:“你剛才說什么?”這絕對是有史以來,
第一個敢在薔薇姐面前,說大姐酒不好喝的家伙!看到這一幕,把費錢嚇了一跳,
他可是知道得罪薔薇姐的后果,當下便欲勸阻夜風。只是,夜風毫不理會!
“你的大姐酒,用了三種酒水做主料!愛藍堡葡萄酒、蘇紅伏特加、還有軒尼詩!
酒色不純,說明愛藍堡葡萄酒多加了2盎司!味濃而膩,軒尼詩多了3盎司!味香刺鼻,
你伏特加少了4盎司!”“你的這杯大姐酒,就是垃圾中的垃圾!騙人的把戲!
”咕嚕!曲濤幾人狠狠對的咽了一口吐沫,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夜風,
他們真的認為,夜風瘋了!否則,怎么敢在薔薇姐面前說出這種話。完了!
冷汗瞬間把費錢后背打濕,他看著薔薇姐漸漸陰沉下的臉色,一顆心徹底沉進了谷底。
他知道,自己和夜風慘了!至少會被打斷手腳丟出去?!鞍装V!
這個家伙就是白癡,絕對的掃把星!不僅得罪了宮家那群人,現(xiàn)在又得罪了薔薇姐,
真是自尋死路?。?!”想到一會夜風被打斷手腳扔出酒吧的情景,曲濤差點爆笑出來。
而袁莉的心中,也是一陣快意。她恨極了夜風,迫不及待想看夜風凄慘的下場。
一旁的曾薇薇和徐晴,看向夜風的目光,猶如看一個白癡,尤其是曾薇薇,
心中慶幸至極。幸虧自己沒有和夜風攀上關(guān)系,否則的話,肯定會被這個掃把星連累死。
想到這里,曾薇薇滿臉看好戲的模樣。酒吧的音樂早就戛然而止,整個酒吧,
死寂一片!噠噠噠!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極為刺耳,
像是踩進了每一個人的心里。所有人看著薔薇姐緩緩走過來的身影,一個個直冒冷汗。
他們知道,薔薇姐要發(fā)飆了!這還不止!嘩啦啦!從酒吧的各個角落,
不知從何時竄出來一群黑衣大漢。這些人一個個精悍至極,全身肌肉凸起,兇神惡煞,
將夜風和費錢包圍了起來。此刻的夜風,面色淡然至極,
仿佛根本不知道即將大禍臨頭一般。“小家伙,你不怕嗎?
”當薔薇姐走到夜風的近前,她的眸光凌厲到了極點。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仿佛一個女王,在俯視一只螻蟻?!芭拢课业淖值淅?,就沒有這個字!”一邊說著,
夜風的手指輕輕彈了彈酒杯,頓時發(fā)出一陣‘鐺鐺’清脆之音?!胺炊悄?,恭喜你,
終于等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