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羅飛有了心理建設(shè),但猛然間還是被嚇了一跳。
看這具尸體,面部完全已經(jīng)腐爛得不能辨認,不過根據(jù)頭發(fā)長度看應該是一個男人。
“師傅,你過來一下,這邊還有一具尸體?!?/p>
羅飛朝著客廳喊道。
張海洋聽到羅飛的喊聲,連忙過來。
“這應該是一具男尸,一男一女,看來這中間有隱情呀?!?/p>
張海洋望著花槽的尸體沉吟了一下,然后對羅飛道:“別動尸體,等刑警隊的人過來處理?!?/p>
羅飛聞言點點頭,他也知道像這種兇殺案,都是交給刑警隊,派出所級別不夠。
兩人重新回到客廳。
張海洋再次坐在古有國前面的椅子上,然后掏出煙。
“要不要抽只煙。”張海洋掏了一根煙,看著古有國詢問。
古有國沒有開口,只是點點頭。
就這樣張海洋給古有國點了一根煙。
張海洋等古有國吸完煙,才問道:“說說吧!“
古有國緩緩低沉的道:“衛(wèi)生間里那女的就是我媳婦,我們兩個是青梅竹馬,一起分配到寧江縣。
我在初級中學教書,他在松溪中學教書,吃的都是公家飯。
等到適合結(jié)婚的年紀我們兩個也就很自然的結(jié)婚了?!?/p>
“我以為我和杜嬌的愛情是美好純潔的,盡管我們兩個一直沒有愛情的結(jié)晶,但我對感情從沒產(chǎn)生過懷疑?!?/p>
“直到幾個月前,我的一個同事告訴我,他在松新鎮(zhèn)電影院看到杜嬌跟一個男的一起看電影?!?/p>
“我留心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里,杜嬌陪我的時間慢慢變少了,留校給學生批改作業(yè)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而且以前不怎么會化妝的她,也開始嘗試化妝了,不過我依然沒有多想,我始終是相信她的?!?/p>
“可是上個月10號,那天我放學回家走進書房準備教學課件,發(fā)現(xiàn)煙灰缸中里有一個中華煙煙頭。
我自己會抽煙,但是卻從沒抽過中華,而平時除了我之外,我這個書房也不會有人來。”
“那一刻,我的心很痛很痛,我實在沒辦法想象杜嬌會背叛我,背叛這份愛情?!?/p>
“那天中午,我告訴杜嬌,我要出差臨州市,這兩天都回不來了。
給杜嬌打完電話后,我在酒店開了一間房,什么都沒做,就坐在床上一直等到了晚上?!?/p>
“晚上十一點,我從酒店出來回到家,當我輕輕打開房門看到門口那一雙黑色皮鞋。
聽到臥室里傳出的不堪入目的聲音時,我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我沒有路可走了?!?/p>
“我從廚房里拿了砍骨刀,我推開房間臥室的門時,那男人正趴在杜嬌的身上,那一刻我腦子是空白的。
我什么也沒想,我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砍死這一對男女?!?/p>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砍死他們的,等恢復理智后,杜嬌跟那個男的已經(jīng)死了,我的臉上手上全都是血跡。”
“我不知道當時的心情怎么形容,沒有恐懼,沒有后悔,只有麻木。
我知道自己殺了人,肯定是跑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想跑,被最愛的人背叛了,我感覺我的心也死了,活著其實也沒什么意思?!?/p>
“那兩具尸體放在臥室里實在是糟心。
于是我把花槽的梔子花挖出來,把小三男的尸體放了進去。
杜嬌的尸體我就甩在了浴缸里,我在想用濃硫酸把她給處理掉?!?/p>
說完,古有國便慢慢仰頭靠在了沙發(fā)上,手上的煙已經(jīng)燃盡。
羅飛和張海洋兩人都沒有開口,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客廳陷入了短暫的靜謐。
“威~嗚~~威~嗚~~”
警笛聲響起,打破了這份靜謐。
828屋子外面此刻已經(jīng)圍了一大群吃瓜群眾。
松新鎮(zhèn)派出所張大有跟劉海泉兩位資深民警
帶著趙樂跟吳偉兩個實習警拉了警戒線在維持秩序。
屋里,刑警隊的人正在忙得不可開交,有的忙著固定證據(jù),有的在陽臺那邊挖尸體,有的在臥室里采集證據(jù)。
至于犯人古有國,刑警大隊的人一到,就被帶走了。
客廳這邊張海洋正在給刑警隊隊長趙東來和派出所所長周唯民匯報情況。
聽張海洋說,是羅飛這個實習警察率先察覺不對勁,才發(fā)現(xiàn)的這起兇殺案時,所長周唯民和刑警隊長趙東來兩人都表現(xiàn)得很是驚訝,隨即著重表揚了羅飛一番。
“叮,恭喜宿主破獲兇殺案,鑒于宿主第一次破案,獲得雙倍獎勵,2000金幣。”
這聲音對羅飛來說是如此的美妙。
“2000金幣,可以購買一種很不錯的基因了?!?/p>
羅飛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迫不及待的進入基因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