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友新電影的發(fā)布會,她說給我留了個驚喜。我以為她終于要官宣我們的戀情,
激動的整晚未眠??僧?dāng)我捧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999朵玫瑰花盛裝出席,
她卻在媒體的鏡頭下淡淡介紹:「他只是幫我買花的傭人?!?/p>
隨后將玫瑰花捧到了她電影男主角的面前:「戲里,你是我命定的戀人,戲外,
你能做我真正的男朋友嗎?」我看著站在聚光燈下的她,只覺得遍體生寒。這一刻,
或許是時候放過彼此了。1媒體的閃光燈刺得雙目生疼,
我呆呆望著不遠處蘇凝夏和許星逸熱情相擁。而那束玫瑰花則被無情的丟在了地上。
鮮紅的花枝仍憑路人踩踏,細(xì)碎的像極了我此刻得內(nèi)心。是她告訴我,
在首發(fā)會上專門為我準(zhǔn)備了驚喜。我甚至還提前買好了玫瑰和鉆戒,
準(zhǔn)備在我們戀情公開的那一刻向她求婚。可當(dāng)我滿懷激動的來到現(xiàn)場,
等待著我的不是五年地下戀情終于得見天日。而是一記重?fù)簟K_實公開了戀情。
不過是和她相識不過半年的小鮮肉。我摸著口袋里斥巨資打造的求婚鉆戒,
苦澀不斷在心頭蔓延?,F(xiàn)場氣氛熱鬧極了,所有人都在八卦著影后的戀情。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角落的我,我淡淡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會場。剛坐上車,
我就接到蘇凝夏打來的電話。她的語氣充斥著不耐:「你人呢?不是說好讓你在原地等我嗎?
」我的視線落在了掛在后視鏡的合照上,照片中蘇凝夏只露了個側(cè)臉。她說自己不愛拍照,
所以這也算是我倆唯一的合照??晌椰F(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萬眾矚目的影后,
又怎么會不愛拍照呢?我喉頭一陣干澀,「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說什么?
你少在這里扯開話題,趕緊給我回來!」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沒理會她得發(fā)號施令,而是然后發(fā)動汽車回家。深夜,蘇凝夏回來時,
我剛將自己的衣服收拾好。看著我腳邊的行李箱,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你要去哪?」
對上她那雙滿是嫌棄的雙眼,我只是平靜道:「我搬出去住。」「顧淮之,
大半夜你又發(fā)什么瘋?」我沒有說話,而是推著行李箱往大門走去?!覆畈欢嗟昧?,
你離開這還能去哪?」見我的腳步未曾有片刻停留,蘇凝夏大概意識到我來真的。
她追了過來,拽住我的手臂,語氣也放軟了些。「淮之,你別生氣了。「你知道作為藝人,
很多事情我也是被逼無奈,你是我助理,又是我的男友,你應(yīng)該支持我的?!孤犞脑?,
我現(xiàn)在只覺得好笑。被逼的?現(xiàn)在誰敢逼她這個大影后啊!「那你告訴我,
是誰逼你去跟許星逸表白?」客廳內(nèi)陷入一片寂靜,她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赋醋鞫眩?/p>
我的新電影剛剛上映,現(xiàn)在大家都在磕cp,我跟他只是逢場作戲,你別吃醋了?!?/p>
「我最愛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說著,她環(huán)住我的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表白的話多么耳熟。我忽然想起來五年前,我拿著賺來的第一桶金買了車。
正帶著蘇凝夏兜風(fēng)的時候發(fā)生了車禍。在無人問津的高速公路上,
是她拼命將我拖出了翻到的車,才讓我沒有葬身火海。醒來后,
也是她哭著說我是她這輩子唯一的愛人,要是我死了,她也不活了。就因為她這句話,
我此生也認(rèn)定了她。甚至不惜跟家里鬧翻,放棄了千億家產(chǎn)的繼承人身份,
去當(dāng)她的貼身助理。我陪著她從跑龍?zhí)椎娜杖找挂?,,一步步成為今天名聲大噪的影后?/p>
可結(jié)果呢?她看不見我的付出,甚至還在鏡頭前公開嘲笑我只是個傭人。這讓我如何釋懷?
2只是還不等我開口,蘇凝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咐瞎珌黼娫捓?,快接電話呀!」
我動作一僵。這是我專門為蘇凝夏設(shè)計的情侶鈴聲。但她說自己的身份特殊,
萬一被人聽見了肯定要借題發(fā)揮。所以這個鈴聲,她從不曾用過。我淡淡一笑,
原來不是不能用,而是對象不是我罷了。電話接通,我清楚聽見那端傳來許星逸的聲音。
「夏夏,我晚上好像著涼了,現(xiàn)在有點低燒。」「你能來看看我嗎?」蘇凝夏神色擔(dān)憂,
一手握著手機,一邊就要去穿鞋?!改愕戎荫R上過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發(fā)燒不去找醫(yī)生,找你有什么用?」蘇凝夏皺起眉,滿臉不耐的呵斥。
「你這說的什么話?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接著,她甩開我的手,飛快的離開了家。
我看著空落落的手心,是啊,我又在期盼什么呢?我將口袋里的家門鑰匙放在玄關(guān)柜子上,
最后看了一眼這個我們共同生活的小屋。我想,是時候結(jié)束了。
我掏出手機給蘇凝夏發(fā)了分手短信。許星逸更新了朋友圈。照片中,
蘇凝夏滿臉驚喜撫摸著無名指上的鉆戒。而配文是”求婚成功啦,諸位等著吃喜糖吧!“。
我忽然想到去年自己發(fā)高燒時,蘇凝夏只顧著給挑選街拍的衣服,
連一杯熱水都不曾給我倒過。后來我實在渴的不行,只能用沙啞的嗓音求她幫我倒杯水。
可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呢?她說:「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憑什么伺候你?」或許,
她早就不愛我了。我的手觸碰到口袋里的那枚鉆戒。其實這兩年來,我不止一次的跟她結(jié)婚。
但每一次,她都找各種借口推掉。等她成名,等我買得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