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雋有一個男朋友,是一次李雋被“英雄救美”后認識的。
但在結(jié)婚前夕,李雋無意間看到男友成響的手機,竟彈出來一個要求他償還五百萬賭債的短信。
她驚詫不已,偷偷翻了成響的的手機,發(fā)現(xiàn)他果然經(jīng)常去海外堵伯。
之前每次離開,男友還都騙她,說只是簡單出差。
原來竟然是去堵伯了,還欠債五百萬!
對于普通家庭出身的李雋來說,這筆錢就是天文數(shù)字。
她一想到雙方約定后天領(lǐng)證,就后悔自己知道的還是太晚了。
這哪是結(jié)婚???這是跳火坑!還是萬劫不復(fù),家破人亡的那種。
幸運一點,自己賺的錢全被拿走了,至少人還活著;不幸的話,就是會被殺妻騙保。
她將此事告訴父母,父母也都支持她趁沒結(jié)婚前趕緊跑路。
李雋知道成響是個情緒不太穩(wěn)定的人,她怕有什么變故,趁成響加班,連夜帶著行李跑路。
回到自己家中,才發(fā)短信說明自己不想和他在一起的事情。
成響氣憤至極,問她到底為什么要出爾反爾。
李雋只是說兩方三觀不合。
但沒想到成響聽完冷笑一聲,問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堵伯欠債的事了。
李雋嚇得冷汗直流。
但不管她再怎么裝鎮(zhèn)定,找的借口再怎么合理,成響就是一根筋認準了李雋就是知道了她堵伯的事情。
他憤怒的斥罵李雋只能同享樂,不能共患難。
李雋知道和這種胡攪蠻纏的賭狗沒什么好說的,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男的不知道在哪打聽到她的新住處,竟然在她晚上回家的時候來堵她。
李雋下班回來,剛準備開門,卻猛得被人從后面一腳踹門上。
她吃痛站起來,發(fā)現(xiàn)是成響。
李雋準備先安撫他,然后立馬辭職回老家。
沒想到成響完全聽不進去人說話,只是單純地毆打她以此來泄憤。
李雋拼命反抗,找準機會,捂著被打脫臼的手臂跌跌撞撞跑出去。
沒想到?jīng)]跑出去多遠,就被一輛面包車攔下,面包車上面沖出來幾個年輕男子,他們拉住李雋,不顧李雋的呼喊扯掉李雋的上衣。
李雋好不容易找準包圍圈的缺口沖了出去,來到了繁華的大街上。
她想,這里人多,應(yīng)該能找到人來報警。
她邊喊救命邊跑。
誰料追上來的男子們快步圍到她身邊,控制住她的胳膊,一副責(zé)怪的神情看著她。
“妹妹,你的精神病妄想癥已經(jīng)很嚴重了,快跟我們回去吧!去精神病醫(yī)院好好治療,一定會早日出來的!”
李雋面露驚悚,雞皮疙瘩爬了滿身。
她絕望地向周圍看熱鬧拍視頻的人解釋自己真的不是精神病,希望他們可以幫忙報警。
但她現(xiàn)在的衣衫不整的樣子實在不像精神正常的人,許多人都持觀望態(tài)度。
就在一些人猶豫著要報警時,年輕男子威脅道,如果報警就讓報警的人來出李雋的精神病治療費用。
果然,那些人還是選擇不多管閑事。
李雋痛苦地掙扎,卻只能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又被拖回面包車。
李雋被抓的樣子被看熱鬧的人掛在了網(wǎng)上。
一大群男的紛紛說教,讓國家把這些女瘋子全部抓起來,不要擾亂公共秩序。
李雋被抓回面包車后,幾個男人拿抹布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帶進了精神病醫(yī)院。
她懷著一絲希望,向醫(yī)生求助。
醫(yī)生冷漠地抬頭瞥了她一眼,說:“精神病都說自己沒病。”
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的李雋千方百計地想要逃出去,可無論她怎么說,精神病醫(yī)院的醫(yī)生都跟聽不懂人話一樣,一味地將她綁在椅子上注射鎮(zhèn)定藥物。
在大劑量藥物的作用下,李雋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但每次一有意識,就努力往外逃,但很快又被抓進來,繼續(xù)注射精神病藥物。
李雋的父母在知道準女婿堵伯后,堅定支持李雋解除婚約,本來知道李雋已經(jīng)搬了新家,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但在發(fā)現(xiàn)李雋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他們時,慌了神。
兩口子撥打李雋的電話,完全打不通,微信也一直不回復(fù)。
意識到李雋失聯(lián)的二人,連夜坐著飛機到了李雋生活的城市。
經(jīng)過一番尋找后,李雋的父母終于有了關(guān)于李雋的線索。
原來女兒被成響送到了精神病醫(yī)院。
憤懣的二人趕緊去精神病醫(yī)院,想著先將女兒救出來,再找成響算賬。
沒想到精神病醫(yī)院的負責(zé)人說,李雋的出院,需要她男朋友同意。
二人氣憤不已,想要報警,醫(yī)生立馬妥協(xié),說是交夠醫(yī)藥費就能出院了。
李母看著醫(yī)院遞給他們的藥費清單,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也是醫(yī)生,她知道自己女兒根本沒病。
這些藥都是猛藥,是治療重度精神病患者的!
拿這些藥去“救”一個正常人,那這個正常人還能繼續(xù)清醒嗎?
但沒辦法,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醫(yī)院的態(tài)度很堅決,反正就是給錢才能領(lǐng)回女兒。
還說這也是讓步了,就他們女兒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精神病,到哪里去檢查,都是這個結(jié)果。
就算報警,也根本不算他們抓錯人。
二人無助地相互攙扶。
這群畜生簡直就是倒果為因!
他們強忍著心頭的難過,選擇了給錢接女兒。
看著女兒呆呆傻傻的被護士牽了出來,李母再也忍不住淚水,抱上去嗚嗚地大哭。
終于見到了父母,李雋也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完全感知不到世界的存在一樣,就這么發(fā)著愣。
出去后,李雋的情況也沒有好轉(zhuǎn)多少,一天清醒的時間不過一兩個小時。
有時清醒說著要去報警,剛走出家門,又沒有了自我意識。
李雋父母花了大價錢治療李雋,也只能看到一點點效果。
李母不敢想,精神病醫(yī)院是在她女兒身上用了多少藥。
成響知道李雋變成精神病后,找人試探了幾次,發(fā)現(xiàn)李雋有清醒的時間。
于是成響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殺掉李雋。
他租了一間房子,陽臺正對著李雋家的陽臺。
在李雋坐在自家陽臺曬太陽時,成響趁著她的父母不在跟前,故意出現(xiàn)在李雋對面,露出惡意的笑容,還將李雋被扯掉衣服當(dāng)成精神病的畫面,投屏到電視播放。
李雋平靜地眼神有了波動,熟悉的畫面激起她一點意識,她機械地想要去打成響,卻在靠近護欄時,翻了下去。
*
李雋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想到什么地李雋偏身一躲,正好避開后面踹過來的腳。
李雋回頭,看著扯到腿筋的成響,露出冷笑。
那很巧了,朋友。
成響怕李雋跑掉,伸手就要給李雋一拳,李雋輕松握住他的拳頭,反方向一扭。
咯噔。
成響痛得脫了力,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
“瑪?shù)?,臭婊子!?/p>
李雋可沒有聽別人罵她的習(xí)慣,抬腳就直直踹向成響的嘴巴,將他踹下樓梯。
隨后揮手建了個隔音隔離視線的結(jié)界,緩步下樓,靠近縮成一團的成響。
成響下意識往后退,又覺得自己憑什么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
剛剛那是他根本沒有準備好的緣故。
想到這,他抄起旁邊的碎玻璃。
李雋一腳踩住成響,來來回回碾壓。
“最厭惡的,就是賭狗,你的手反正遲早要給**的,不如給我?!?/p>
說罷,猛得一用力,成響痛徹心扉的慘叫直沖耳膜。
“閉嘴!”李雋又是一腳,重重踹在成響的耳朵上,隨后踩住成響的頭顱,一點一點用勁。
好疼!
成響腦袋里面只有這一個詞。
他第一次知道,被人打竟然會是這么疼!
李雋的勁怎么能有這么大,仿若一塊鋼筋板重重地壓在自己身上,他完全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違法知道不!”
成響語氣有點虛。
李雋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
“違法?不會啊,我是精神病啊,現(xiàn)在正是我發(fā)病的時候,我干了什么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呢?”
她不知從哪掏出一份鑒定證書,反復(fù)觀看,還湊到成響眼前。
精神病?難道她知道自己的計劃了?
不可能啊,他的這幾個兄弟,以前和她都沒有見過,難道是巧合?
李雋真有精神?。?/p>
成響努力想睜大眼睛看清楚,但頭皮被踩,自己根本沒辦法睜眼。
李雋收回鑒定證書揣自己懷里。
從過道找出一根破舊的掃把桿,拿在手上掂了掂,滿意地點點頭。
成響見狀不妙,哆嗦得更頻繁了,“你干什么!你!你有病進精神病醫(yī)院行嗎?”
回復(fù)他的是劈頭蓋臉地敲打,他痛瘋了,想要站起來反抗,但渾身的疼痛讓他逐漸失去和李雋對抗的勇氣。
每當(dāng)他想站起來時,就被棍子砸臉砸隱私部位。
這種疼痛更加讓他失去勇氣。
“別打了!別打了!我走!我再也不騷擾你了!”
等他逃出去了,就帶兄弟們來群毆她,看她還能囂張到幾時。
李雋又捻斷了成響的腳趾,看得他痛不欲生的樣子,像個大反派一樣哈哈大笑。
成響疼得響不出來了,渾身血液逆流,八月的天,卻讓他從骨頭縫里都感到了涼意。
自己快被打死了,這棟樓里竟然沒有人出來制止。
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成響這想法實屬冤枉人了。
在結(jié)界下,李雋在他墳頭蹦迪都不會有人聽見。
看著成響頭一偏,疼暈了過去。
李雋抬腳走出居民樓。
那群男人的面包車正在不遠處蹲守。
“奇怪,成哥不是說大概三十分鐘左右,那不識好歹的女的就出來了嗎?現(xiàn)在都快兩個小時了,咋辦,打個電話問問?”
另一個男人拍向說話男人的頭。
“打個屁,估計成哥先教育她呢,等著!”
“誒!你們看那是不是成哥那女朋友!”
他們遠遠看到李雋出現(xiàn),對比了下手機上的照片,確認是李雋后一擁而上,將李雋團團圍住。
他們正準備上手按計劃扯掉李雋的上衣。
這樣哪怕李雋跑出去了,也能被當(dāng)做精神病抓回來。
沒想到李雋竟然面無懼色,反手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的修眉刀。
“哈哈哈哈,修眉刀,哎呀,我好怕??!”
幾個男人開口嘲諷。
李雋也不生氣。
看他們笑得這樣開心,應(yīng)該就不用出于人道主義精神給他們上麻藥了吧?
她飛快按順時針依次從他們下身劃過,正好一個圈。
一個男人笑得快停不下來了。
“哈哈哈哈,你轉(zhuǎn)圈干嘛?跳舞呢?你跳你……啊——”
李雋眉毛一挑。
呦,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愛笑嗎?
剛剛笑到還停不下來的男人突然痛苦地佝僂起來,抱住自己的下半身。
不知如何,突然沒有了世俗的煩惱。
李雋看著這一幕,有種自己是皇帝,幾個公公在給自己行禮的感覺。
“啊啊??!你對我們干了什么?”
李雋無所謂地聳聳肩,拿修眉刀在一人身上蹭干凈上面的點點血漬。
“你們還是不愿意承認事實嗎?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們,聽清楚了,那個,掉了!boom!”
李雋貼臉開大,夸張地做了個爆炸的手勢。
聽到boom,幾人感覺身上更是痛了。
李雋像拎小獸崽子一樣提起他們的后脖領(lǐng),開始走程序。
以牙還牙,她一直樂在其中!
上輩子讓她被一些無聊的人網(wǎng)暴,那這輩子,就和那群無聊的人狗咬狗吧。
不是欺負弱勢人群嗎?不是覺得心安理得嗎?
那她按這個道理對他們,他們也會認同的對吧!
不認同?
不好意思,沒有這條路。
施了個障眼法將他們?nèi)釉诖蠼帧?/p>
路人走著走著,差點順腳踩了上去。
“剛剛怎么沒看到地上有人,算了,幸好現(xiàn)在看到了,差點踩到了,萬一被訛就麻煩了?!?/p>
“就是就是!繞過去吧?!?/p>
有些路人還以為他們是醉倒在路邊的。
擔(dān)心惹上什么問題,準備快步離開。
但一些樂子人的聲音,讓他們又腳步一轉(zhuǎn)。
有些喜歡開視頻記錄生活的人好奇湊上去一看,正好看清了他們身邊黑色的一團是什么。
臥槽!
各位公公年輕真好,怎么倒頭就睡?
他不自覺地喊了出來,一時間路上的人都圍了過來。
大街上充滿了“臥槽”的聲音。
這樣獵奇的場景,自清朝滅亡后就沒見過了。
幾人原本暈了過去,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擠得睜開眼,發(fā)現(xiàn)前面的早已不是李雋,而是一圈又一圈的看熱鬧的路人,以及不停閃爍的燈光。
再傻都知道被別人拍照了。
他們羞惱至極,忙著遮擋,但卻卡在了是遮擋臉、遮擋褲襠還是遮擋已經(jīng)涼了的東西的bug中。
大腦一時之間轉(zhuǎn)不過彎,幾個男人就跟中老年模特一樣,很出片。
反正不管哪,都原原本本記錄了進去。
李雋回到家里,等著新熱搜,刷了幾圈后,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
什么情況?
這個世界的網(wǎng)速,不會這么慢??!
她坐直身體,開天眼一看。
氣笑了。
真是好一出恃強凌弱,欺軟怕硬的戲碼啊。
上一世不是靠著“女精神病出街發(fā)狂”的視頻接廣告,賺得盆滿缽滿嗎?
這一世竟然只是因為這群男人看起來不好惹,便沒有將視頻發(fā)出去,只是存在自己手機里,只敢和家人們蛐蛐。
李雋冷笑,鼓鼓掌。
這么自私以后可怎么辦哪?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好東西別藏著掖著?。?/p>
她施法讓他們的手機自動將這些高清視頻發(fā)出。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男子聚眾掉J”就上了視頻軟件首頁。
李雋滿意地點點頭。
嗯,這才對嘛!
那幾個拍視頻的人看到自己視頻上熱搜了,嚇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當(dāng)時他們拍的時候很開心。
但回家欣賞視頻,就發(fā)現(xiàn)那群男的看起來不像正經(jīng)道上的。
害怕被報復(fù),幾人都默契地選擇了不把視頻發(fā)出去。
卻沒想到這個視頻不知道啥時候竟然由自個發(fā)出去了
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刪除,都根本刪不掉。
想著去銷號,也依然是注銷不了。
他們的手機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
公公們醒來,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被送到了醫(yī)院。
陌生的空蕩感讓他們不知所措。
突然就無欲無求,感覺世界都安靜了。
進入賢者時刻的眾人趁著麻藥還沒過勁,躺在床上刷視頻。
一刷就是關(guān)于自己的視頻。
幾人氣急敗壞,記住了發(fā)布者的ID,準備出院后好好教訓(xùn)這群不知死活的人。
成響這時還在家中歇著,看到這個消息后撐起拐杖,準備去醫(yī)院看望兄弟們。
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qū)е滤麄儍羯恚屯O铝四_步,選擇繼續(xù)回床上休息。
算了,自己朋友多,不差這么幾個。
成響快把李雋恨死了,但他完全拿李雋沒辦法。
想報警,手機就“被關(guān)機”。
想找人收拾李雋,但又打不過她。
成響只能在家打游戲麻痹自己。
李雋今天要干個大事。
她打電話向父母報備了一下,讓他們安心,自己過兩天就回家玩。
之后隨手設(shè)了個幻影成響,帶著自己去精神病醫(yī)院。
進到醫(yī)院,那群人看到成響,很自然地帶著他們?nèi)ゲ》俊?/p>
看來這群人果然和成響關(guān)系不淺。
李雋看著領(lǐng)路的人的后腦勺,嘴角咧開一個玩味的笑。
精神病院今天來了好多患者,院長開心壞了,這可都是活生生的錢啊!
他安排醫(yī)生們給病人打鎮(zhèn)定劑,卻發(fā)現(xiàn)醫(yī)生們不知道咋回事,越來越少。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一個醫(yī)生走過來,沒等院長開口,就將針頭扎進院長的脖子。
“你干什么,你……”院長身子一偏倒了下去。
很快,這家精神病院也上了熱搜。
《震驚,精神病醫(yī)院,竟然真的全是精神病,連醫(yī)生護士也都是》
整個精神病醫(yī)院,院長趴在地上吃螞蟻,護士醫(yī)生打拳擊。
平日里認為自己是蘑菇的病人一臉懵逼。
這群人怎么不給他澆水了?
快一周沒吃藥的他有點清醒,看著周圍亂糟糟的樣子,很無語。
到底誰才是精神???
李雋隨后曝光了成響的違法行為。
成響的兄弟聽聞,都默默地遠離了這個定時炸彈。
成響還不起債,走投無路之下,看到了李雋偽裝的富婆給她發(fā)來的消息。
對自己外貌過于自信的成響毫無防備地去到“富婆”約定的天臺。
卻發(fā)現(xiàn)富婆竟然就是李雋。
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
那一晚的苦與痛,淚與傷。
腳趾的碾碎,精神的疲憊。
感覺好累!
成響不斷后退,腳下一空,失足跌下樓去。
李雋沉思一會兒,想起前世和現(xiàn)在。
突然想起一個地獄笑話。
這可能就是來拒去留吧。
然后隨手將他拉進跳樓循環(huán),開個隱形結(jié)界,瀟灑地離開。
今天的飛機,回去和父母一起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