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露出點“恍然大悟”的表情：“弟子……弟子明白了。多謝菩薩指點?！薄吧圃?。

”觀音又恢復了那副慈悲相，“你們且安心西行，本座去也?！闭f完，她化作一道白光，

沒影了。廟門還敞著，冷風灌進來，吹得火堆噼啪響。我還在疼，疼得渾身抽搐，

冷汗把衣服都濕透了。但我死死咬著牙，沒再喊一聲。喊有什么用？

只會讓那兩個偽君子看笑話。唐僧走過來，蹲在我面前，

聲音居然有點抖：“悟空……你……你沒事吧？”我抬起頭，眼睛里全是血絲，

死死盯著他：“師父……這帽子……好疼……”我故意把聲音放軟，帶著點哀求。

他果然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是……是菩薩說，

這能讓你收心……”“我收心……我一定收心……”我喘著氣，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扶著墻站好，“師父，別念了……太疼了……”“我……我沒念啊。”他趕緊擺手，

“是菩薩剛才念的?！薄澳恰菐煾盖f別念?！蔽摇昂ε隆钡乜s了縮脖子，

“弟子一定聽話，絕不敢惹師父生氣?！碧粕粗疫@副樣子，居然嘆了口氣：“罷了，

你既知錯，我便不念。只是以后，萬不可再濫殺無辜，要心存善念。”“是，師父。

”我低著頭，恭恭敬敬地應(yīng)著，心里卻在磨刀。善念？老子的善念，

就是把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雜碎，一個個敲碎了喂狗！那頂緊箍帽，我沒摘。不是摘不掉，

是不能摘。摘了，就露餡了。我得戴著它，像戴著個勛章，

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就是他們的“慈悲”，用疼痛和束縛，逼你跪下。第二天趕路，

老李看我臉色不好，偷偷塞給我塊干糧：“大圣，你昨天咋了？看著怪嚇人的?！薄皼]事。

”我笑了笑，咬了口干糧，“可能是沒睡好，頭疼?！彼c點頭，沒再多問。唐僧走在前面，

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眼神里有點復雜，像是在試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想試試那咒語靈不靈。行啊。你試試。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咒語疼，還是老子的骨頭硬。

走了沒兩天，遇到個...